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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屿听不出喜怒地回应一声,手指仍旧一下下地划着屏幕,有些视频他甚至反复播放了好几遍,连评论都会点开去看。
方玦从一开始局促得不行,到后来被许景屿播放得已经渐渐麻木,干脆专心致志地盯紧前方开车,努力屏蔽掉许景屿刷视频途中不时传来的几声哼笑。
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了电玩城,方玦正准备解掉安全带,许景屿却猝不及防地倾身凑了过来。
“怎……怎么了?”方玦登时屏住了呼吸,他还没思忖清楚和许景屿当朋友的分寸,脑子一边提醒自己现在应该往后撤一点的,身体又忍不住沦陷在彼此缠绕的温热呼吸中。
许景屿倒是没碰方玦,连手掌都只是扶着座椅。
他的嘴角稍微抬起了一点,声音轻而徐,“你的那些粉丝,好像都喜欢叫你老婆。”
说到最后两字时,许景屿的音调微微上扬,明知是在陈述评论里的现象,可从许景屿口中吐出的“老婆”,还是让方玦瞬间赧然到红了耳尖。
“就,就……他们对谁都这么叫。”
“我知道。”许景屿不禁低笑一声,不怪他喜欢逗方玦,实在是方玦的反应总那么好玩。
若是此时,他告诉方玦自己其实没对象,方玦大概率会嗔怒着主动吻上来,说不定还会哭鼻子,然后哀求自己可不可以和好。
可现在,方玦明明意志上不愿意插足当小三,却又会下意识地贪恋自己的亲近,矛盾得连眉头都紧蹙着,一双手无措地隔在两人胸前。
“下车吧,不是要送我礼物?”许景屿率先撤回笼罩着方玦的身体,下车去后备箱拿另外的外套,“你就穿大衣还是换件冲锋衣?”
“都行。”方玦走到许景屿身旁,想了想,改口道,“我穿大衣吧。”
他刚在派对上看过许景屿穿大衣的模样了,还没见过穿冲锋衣的,对冬日里许景屿的每一套装扮,方玦都充满好奇。
许景屿不知道他这些无聊的小心思,把西服脱了,换上冲锋衣就快步走进了电玩城。
市区的雪没有近郊下得大,淅淅沥沥,反而像缠绵的小雨,浸湿裸露在外的皮肤。
由于是包场,电玩城里没有其余的客人,方玦和许景屿换了游戏币,不忙着玩项目,先去奖品兑换区瞧了瞧。
“那儿呢,还有,擎天柱。”方玦摇晃许景屿的胳膊,“要三万‘彩票’,我上次玩了两天都没凑够。”
“那是你笨蛋。”许景屿毫不留情地拆穿,然后端着一筐游戏币,选了个可以出“彩票”的机器,坐到板凳上。
“就这个,什么东海龙珠,我玩不明白。”方玦把旁边的凳子也抬了过来,下巴搁在机器边沿,乖乖地看着许景屿操作。
许景屿其实也没玩过这款机器,他小时候爱打电玩时,还没“彩票”的方式,赢了都是直接出币,类似于赌博。
等到他研究透彻规则,立刻朝方玦扬了扬下颌,“过来,我教你。”
“啊?好。”方玦继而回神,他看许景屿看得太入迷了,差点忘记是他要给许景屿送礼物,如果许景屿靠自己赢下的话,就算不上是他送的礼物了。
许景屿用双臂圈住方玦,给方玦讲解步骤,其实他自己醉得不清,思维虽还算正常,但手部的操作跟不上大脑。
“别怕输,多的钱都花了,只管玩就是。”
然而许景屿就是有那种让方玦安心的本领,无论会与不会,他都特别游刃有余。
微微垂下的双眼,不以为意投币的姿态,连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都在无时无刻地发散性感。
方玦险些又走神,慌乱地收回发直发愣的目光。
而许景屿教会了方玦原理之后,就扯掉领带,自己跑去了抓娃娃机的区域瞎玩。
抓娃娃机没多少需要动脑的地方,一般老板会暗调机械爪抓取的概率,可许景屿又不在意,他纯粹像是释放、发泄一般,不停地投币,凭感觉随意地对准玩偶按下。
等到他提溜着一网袋的战利品,转回“彩票”区,才发现方玦还在“东海龙珠”的机器面前愁眉苦脸。
“干什么呢?”许景屿抛高又接住手上的玩偶,然后幼稚地拿玩偶屁股戳了戳方玦脸颊,“赢不了就换个项目,随便玩玩吧。”
“不可以随便的。”
脸颊边的玩偶顺势滑落进怀里,方玦顾不上看,抓起它径直塞还给许景屿,继续认真地堆积推盘上的龙珠,“你都带我来电玩城了,证明这礼物肯定是你想要的,如果你不想要……”
“如果我不想要?”许景屿重复,撑着醉意惺忪的眼皮,把玩偶丢到了一旁,等待方玦的后半句话。
可方玦没说了,他皱着张脸埋头开启最强火力,疯狂冲刺输出龙珠,把它们全部推进了转盘。
然后机器的彩光忽地剧烈闪烁,出票口也开始不停吐票,像飘舞的彩带似的,庆祝方玦辛苦得来的胜利。
“够了,票够了。”方玦激动地从凳子上跳起,把本来就站不太稳的许景屿扑向亮着蓝光的玻璃柜。
许景屿无可奈何地摇头,“我就随便说说,你怎么那么当一回事?”
“哪儿呢?你就是嘴上说随便,其实心里才不那么想。”
他话音刚落,许景屿就不免愣了一愣,好像连许景屿自己都没有发现,多年养成的习惯,在不被人注意到所花费的精力时,就会用随便当作借口掩埋。
“你会花时间的,都不是你无所谓的事。”方玦继续诚恳地一字一句,盯着许景屿的眼还忽亮忽亮的,瞳孔里有近乎于执拗的真挚。
可他说完后,又立刻瑟缩地舔了下唇,似是想到什么。
当初,许景屿不愿花时间和自己纠缠,他会狠心地直接提分手,甚至不告而别。还有一开始,因为自己是处,许景屿不想碰,他宁愿花钱请人陪玩,都不会花时间同自己周旋。
这些都是分手后,方玦渐渐领悟到的,反向佐证了许景屿惯常的行径。
-
你会花时间的,都不是你无所谓的事。
许景屿耳内反复回响方玦的话。
他垂眼,看着方玦被蓝光晕得朦胧的脸,犹豫地张了张唇,问出若非醉酒时他绝不可能问出的话,“那我今天和江鸣瑞聊……”
“我听到了!”方玦心有灵犀,抢过许景屿难以开口的烦闷,“当时就想问你,可你不理我。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心情不好啊?我大学同学,得了个挑战杯省级一等奖都好难,你那个国赛特奖,肯定超级不容易吧?不可能是随便参加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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