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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自从从马鞍山献庙回来之后,便一直在做噩梦。在梦里,一个浑身是血、手持利刃的男人对她穷追不舍。她倏地从床上弹起,然而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月下那位俊美男子的脸庞。她轻轻呢喃了一声:“谢玄。”
午后,天空澄澈高远,这日,秋兰正于花园中闲坐,彩雀凑过来,偷偷塞给她一张小纸条,便匆匆离去。秋兰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明日,芝遇巷”。她握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心湖泛起层层涟漪。最终,她下定决心,直面心中的恐惧。毕竟,一年多过去了,事情总归要有个了断。
秋兰早将谢玄的披风洗净,在被树枝刮烂之处精心绣上了几只素雅的兰花。她带上了那两本书、金箔,并用蓝色的锦缎将这些物件包裹起来。原本,她画了一个紫色蝴蝶的书笺想要送给他,可思来想去,还是作罢,就在临出门的时候丢在了书案上。
她郑重地嘱咐玉珠,自己与这陌生男子之事千万要守口如瓶。私见外男,于礼不合,即便是对嬷嬷,也万不可提及。今日嬷嬷陪着王家姑太太去庙里上香了,恐怕晚上才会回来。
她们来到芝遇巷,只见一辆质朴的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走近马车,赶车的是一位面容冷峻、无甚表情的年轻男子,他看向秋兰:“我是公子的下人,你唤我木林便是。”随后,她们坐上马车,一路兜兜转转,出城许久,来到一个清幽的小山林里。此处隐藏着一座私人花园,门匾上题着“茉芳斋”三个大字。
踏入花园,悠扬的古琴声悠悠传来。容齐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姑娘来了。”接着便带着她们上了楼。秋兰环顾这个房间,布置得极为雅致,进门之处,摆放着配套的梨花木桌和木椅。
帘幕隔开的后方,有人正在专注地弹奏着古琴。容齐对玉珠说:“玉珠,我带你去逛逛花园吧。”玉珠一把甩开他的手:“不行,我要和我们家小姐在一起。”
“你可知那日你们家小姐迷路,是我们家公子将她送回的,你都未能护好你家小姐。如今你家小姐要答谢我们公子,你还杵在这儿作甚?”
玉珠这才想起那日献庙,小姐走散,后来独自一人从荒山归来,那模样像被吓坏了。想到此处,玉珠不禁心生惭愧。小姐回来后,嬷嬷还专门找了个道士给小姐叫魂,却似乎未见成效,小姐天天做噩梦,直到昨日夜里,小姐才睡了个安稳觉。
原来是书肆中遇到的公子送小姐回来的呀!午膳过后,小姐就跟她念叨着要出门,还一个劲儿地说那天在妙文书肆碰到的那个贵公子,要去还书给他呢。之前小姐还讲要她哪天得空了把书放书肆里,让店家帮忙还。原来小姐是受了人家的恩惠,特意来感谢一下呢。玉珠忧心忡忡地瞅了瞅秋兰,秋兰却冲她微微一笑。微点头,她这才跟着容齐出去。
秋兰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梨花木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聆听着帘幕后传来的琴声。秋兰略通琴艺,却并不精通。她身为兰水县富的女儿,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只是在古琴方面协调性欠佳,倒是更喜欢画画和刺绣。于这悠悠流淌的时光之中,秋兰倾身侧耳,聆听琴音。初闻之时,那琴音仿若潺潺溪流,平缓柔顺,而后宛如溪流淌过崎岖回环之所,渐起幽怨之韵。
秋兰仿若望见一幅图景,在荒芜的古道之间,一位落魄的侠士,手持长剑,对峙狂风骤雨,眼眸之中盈满哀怨与对命运的不甘。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眶已然微微湿润。她轻轻咬着朱唇,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攥衣角。
幕帘之内,谢玄的手指于琴弦之上灵动跃动,额际亦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闭双目,全身心沉醉于这琴音之内,仿佛已然同这尘世的一切全然隔绝。
这琴音宛如一阵无形的微风,轻柔拂过秋兰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令她的心也伴着那哀怨和不甘的旋律而起伏跌宕。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弭于空气之中,四周陷入一片静默。
修长的身影从帘后缓缓走来,来人正是谢玄,他身着一袭白色锦袍,未束衣带,头随性地挽于脑后,整个人显得清爽洒脱。
他瞧见身着烟雾紫色襦裙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愣愣怔,好似还未从方才的乐曲中缓过神来,如月色般皎洁的面庞上挂着浅浅的泪痕。
谢玄抬手轻轻咳了一声。秋兰这才将目光转向他。
“古人常言闻弦音而知雅意,不知姑娘从我的这琴音之中听出了些什么?”
“仿若在听一个悲怆的故事。”
“人生何处不悲秋,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他轻笑。
氛围稍显凝重,秋兰转移话题:“公子琴艺如此高深。”
谢玄微微一笑:“家母甚是钟爱瑶琴,我亦是随她所学。”
秋兰言道:“家父在世时也曾欲在这方面培养我,只可惜我手指不够协调,未能学成。”
“无妨,若你有意,我可教你,定能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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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那便先谢过公子了。”
秋兰将书中的金箔和两本书取出,道:“公子上次所购之书,还有这书中的一片金箔,想来是您遗留在书里了。”
“实则我是送与你的,并非遗忘。”随后,她又将披风拿出,“公子的披风我已洗净。”
谢玄瞧了瞧披风上绣的兰草,嘴角泛起一丝浅笑:“姑娘太过客气,实则不过举手之劳,无需这般谢我。”
谢拿起《风中传奇》问:“此书你可曾读过?”
秋兰答:“读了些许,尚未读完。
“你读到何处了?”
“皇帝把小将军囚禁。”
“那么,你对这位小将军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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