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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回去把它拿回来也来不及了,看来你的命够硬,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苏儿,你真是让我惊喜连连!”
看着她变脸如此之快,我给她便是害怕一副害怕,不敢看她眼神的样子,声音更是小小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阿玠,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我改!”
阿玠弯腰把最后一盆血水端起来:“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很聪明,聪明的让我很诧异,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改,保持这样继续前进,我倒真是越来越喜欢你!”
那盆血水里还有别的东西,还有从夏侯麦冬身体里滑出来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体内滑出来的东西,定然是身体内的器官。
丧失身体内的器官,才会像死一样,才会鲜血跟流尽了一样,那是人体的什么器官?
独孤玄赢为什么要下如此狠的手?夏侯麦冬是她亲自封的贵妃,爱的死去活来,就是如此伤害的吗?
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兔子全身颤抖,为了表明忠心,恶心的言语随口而出:“我也喜欢阿玠,阿玠很温柔,很温暖!”
阿玠并没有因为我的恭维露出曾经熟悉的温暖笑意,只是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端着水走了出去。
我紧跟着出去,大夫正在哆哆嗦嗦的向独孤玄赢禀明夏侯麦冬的症状。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滑胎带动胞宫脱落滑出体内,故而贵妃娘娘,再无生育的可能!”
胞宫……
孕育子嗣的胞宫脱落了……阿玠端的那盆血水里面,夏侯麦冬体内脱落的东西,是孕育子嗣的胞宫……
再也不能生育孩子了,夏侯麦冬上丧失做母亲的资格,心中散发出无尽的冷笑,独孤玄赢……夏侯麦冬罪有应得,你果然够狠。
独孤玄赢双眼顿时红了,像压着极致的痛苦,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被他拂倒在地,森冷的眼神盛满怒意:“你说贵妃娘娘如何了?就算滑胎怎么可能滑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俯地止不住的叩头:“启禀皇上,我不敢妄自诽言,贵妃娘娘的确如此,本来胎位不稳,加之受惊,便是如此,请皇上恕罪!”
受惊,是谁让夏侯麦冬受惊的?
我暗自扫过在场的人,中州琅琊将军袁立焕,手持茶盏垂着眼睛翻来覆去的看着,长相也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之态,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杀伐果决。
除了对自己手中的茶感兴趣,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连阿玠他也没多看一眼。
所以……他是知道阿玠是他的未婚妻,还是不知道?
一个从小被家族踢出的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变成了中州一品将军,其中的凶狠应该不足以外人道也。
“贵妃娘娘失去最主要的东西,让朕怎么饶恕你?”独孤玄赢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犹如黑暗爆出来的火光:“来人,把这个庸医给朕拉下去,诛九族!”
我身形一凝,紧紧的靠在阿玠身边,不管她是谁的人,知此刻我想活命我就得靠着她身边。
大夫吓得肝胆欲裂,痛心疾首的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贵妃娘娘是惊吓所致,并非草民无能啊!”
大夫是两淮的大夫,两淮归独孤倾亦所管,那么吓着夏侯麦冬的人是谁?
苏延卿?
到现在没有看到他,难道是他吓的……
若是他惊吓了夏侯麦冬,那事情就好玩了,独孤倾亦该如何收场?
夏侯麦冬孕育皇室子嗣的胞宫从体内滑落,这辈子就没指望了,一个女人在皇宫里生不下孩子,不管得到再多的宠爱,她自己也会觉得朝不保夕的惶恐。
独孤倾亦一副风淡云轻寡淡置身事外的样子,就像一个慵懒的猫,晒着太阳,摇着尾巴,对周遭的一切,没有丝毫兴趣。
大夫的话让独孤玄赢饱含愤怒的眼睛一移:“淮亲王,贵妃娘娘受到惊吓所致,朕曾经说过,好好把你的宠物拴起来,现在你的宠物,惊扰了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再无做母亲的资格,你该如何处理?”
还真的是他的宠物所致……苏延卿怎么就冲了进来,顶撞了夏侯麦冬呢?
独孤倾亦站起身子甩了一下衣袍:“本王的宠物惊扰了贵妃娘娘,陛下似乎忘了,是谁惊扰了本王的宠物?他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之间发怒了呢?”
“所有的事情前因后果连起来,还能定一个人的罪,难道贵妃娘娘因为她是贵妃娘娘,她便比人高一等?陛下您真的忘了,本王的宠物,现在可是身受重伤,没有比贵妃娘娘好到哪里去!”
短短的一丁点时间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侯麦冬受到惊吓,是苏延卿的问题,那么苏延卿现在又是什么问题?谁又能让他那么个力大无穷的人受重伤?
“一个宠物畜生焉能和贵妃娘娘相比?”独孤玄赢面色铁青,青的都能滴出墨来,似独孤倾亦拿他心爱的女人跟一个宠物相比,让他内心杀戮一下子都跑出来。
独孤倾亦眸光浅淡冰冷,声音冷漠:“本王养的畜生跟陛下养的贵妃娘娘,两者皆相同,玩物而已。陛下对玩物上了心,本王对本王的玩物,自然而然也是上了心。所以对本王而言,本王的宠物就像陛下的贵妃娘娘一样重要!”
“独孤倾亦!”独孤玄赢手一指里屋,全身上下散发出阴冷的戾气:“她出身高贵一品贵妃娘娘,你养得畜生又是什么?焉能和她相比?焉能比得起她?”
“焉能与她相比?”独孤倾亦重复着独孤玄赢的话,深如黑夜的眸子盯着独孤玄赢问道:“她是什么出身?当初的夏侯家,通敌叛国,是罪犯。陛下您宅心仁厚不顾前嫌,更加罔顾了司礼司规劝的不符合法度,执意封她为一品贵妃!”
“即而,她从罪犯之家女儿一跃成为一品皇贵妃,沾的皇家的光,身份才高贵。可是她的出身,连街边市井流氓家的女儿都不如,何来高贵之说?”
出生高贵,那是因为我父亲还活着,她便出身高贵,我父亲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死无全尸。夏侯麦冬何来出身高贵之说?
就凭夏侯麦冬的父亲?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二房叔叔,他有什么本事支撑高贵两字?
独孤倾亦完全不给独孤玄赢说话的机会,深如夜的眸子,泛着一望无际的幽深:“陛下今日既然谈到出身高贵之说,本王养的宠物,可真正的是高贵出身,太康陈郡谢氏正统嫡外孙,这个身份够吗?这个身份够高贵吗?”
独孤倾亦就事论事,说话真是痛快,一针见血的让独孤玄赢脸色比茅坑还要臭,还要难看。
独孤倾亦说着上前一步:“陛下有所不知太康陈郡谢氏正统,他的嫡外孙受到惊吓,送到两淮休养,本来已好差不多,被贵妃娘娘如此一吓,旧病复燃,比曾经更加疯孓,陛下想好了如何向泰康陈郡谢氏交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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