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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清醒盯着她手中拿着的帕子:“你喜欢,你拿去好了,可千万不要让皇上看见,百口莫辩,长得相似,毕竟不是!”
宫鸢尾微微眯起眼眸,慵懒地靠与床侧:“姐姐,不用紧张,你只不过紧紧的拿着这个帕子睡觉而已,通常这种小女儿家的姿态,这取决于姐姐再喜欢一个人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因为独孤倾亦对你实行了宫刑,你对他有恨生爱?如此你倒是爱得深沉的很!”
我从床上站起来,直接跨过她的身体,下了床:“姐姐要去伺候贵妃娘娘,你若有兴趣一起来,若没兴趣,就在这里好好的睡懒觉,别再试探我!”
爱的深沉,只不过这帕子上的味道比她身上的胭脂味好闻多了而已,能选择好闻的东西,何必让自己鼻子遭罪。
“谁试探你了?”宫鸢尾把手帕往外一扔。手帕落在地上,上面还有些暗黄的东西,大概是鼻涕之流。
宫鸢尾若有所指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不要飞蛾扑火,有的时候飞蛾扑火,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会崩溃死人的!”
弯腰捡起帕子,回眸一笑,眼中深意无限,“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咱们现在为一营,你得小心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让你我彼此后悔的事情!”
说完我去洗漱,把那两个帕子放在水里使劲的搓了搓,帕子上的暗黄色东西,没有被搓掉,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搓不掉。
沾染了便搓不掉,最后我直接把晾在院落的绳上,光明正大的晾晒着。
伺候夏候麦冬,刚到她的院子就听见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箫清让已经在里面伺候了。
她摔的东西,声音紧接着断续传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人他就见不到,偏偏对着一个木头脑袋,发了一夜的愣?”
昨日抱了一个木头头发了一夜的愣?独孤玄赢这样情深真是让人诡异。
我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满地狼藉,夏候麦冬白净光滑的脸染了一层灰蒙,似一夜未睡,双眼布满血丝。
箫清让手中拿着瓷瓶与她:“娘娘,生气无用,两淮之地,该早点离开,这里有太多的不安因素,谁能保证两淮之主,没有其他私心呢?”
我的脚步放得极轻,夏侯麦冬斜眼瞟了他一眼,接过瓷瓶,往地上一摔:“皇上是谁能左右的?本宫只不过是皇上的妃,连皇上的妻都算不上,如何能左右皇上?”
嘭嗵一声巨响过后,瓷瓶碎成渣,箫清让欲开口,夏侯麦冬手一指我:“给本宫跪下,本宫都起床了,你才过来,谁给你的胆子啊?”
满地碎瓷片,踩在脚之下,膝盖落在上面,碎瓷片割破裙子,手俯地,额头落于地上:“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昨日里,奴婢奋力把那头颅的身体,给扔到河里去了!”
“那个头颅有身体?”夏侯麦冬惊讶的说道:“箫清让,你不是说只是一个木头的头颅,没有身体吗?”
箫清让眸色无波,扫于我:“身体已经被苏儿扔了,只有头颅,故而没有身体,一个没有生命的头颅,娘娘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娘娘现在要做的,是早些回到京城,两淮非久留之地,娘娘您想,这才短短的几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留久了,两淮之主若做出什么伤害皇上的事情来,娘娘该何去何从?”
箫清让怎么会突然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两淮去京城?难道跟偃师有关系?
“本宫想把那个头颅给扔掉!”夏侯麦冬眼中藏不住的阴狠:“看了一夜那令人厌恶的头颅长相,本宫恨不得把她扔在火堆里,做了柴火,煮肉吃!”
箫清让伸手轻轻的缕了缕夏侯麦冬的背部:“娘娘说的奴才都明白,男人的心头好娘娘还是不要去触碰,娘娘说了,皇上派人去燃烬找什么人。现在看来没有把人找回来,只有这么一个头颅,娘娘应该高兴,头颅不会说话,没有体温,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要是从燃烬带回一个活生生的人,那才叫事态严重,娘娘现在真的只需稍安勿躁,细细规劝皇上离开两淮,回到京城之中,便是娘娘的天下,娘娘想如何,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情!”
夏侯麦冬眼珠子转动,我的膝盖和小腿被碎瓷片划破,跪在地下,强忍疼痛等待着夏侯麦冬。
夏侯麦冬思量了片刻,有些不耐:“赶紧起来把屋子里收拾一番,看见你和你那下贱的妹妹,本宫气都不打一出来!”
手撑在地上谢恩,慢慢的爬起来,膝盖小腿衣裙已经被染了斑斑点点的鲜血。
装着没看见鲜血,动手开始收拾起来,夏侯麦冬被箫清让扶进里屋,两个人又开始合计着什么?
听着他们细碎的言语偶尔传来,握了握手中的碎片,夏侯麦冬对我如此仇视,得想办法化解她对我的仇恨,我得想办法靠近她的内心,能像箫清让一样左右她的心情才是。
我和还有两个粗使丫鬟一起收拾,一切归位收拾妥当,箫清让从里屋走出来,紧绷着脸色拽着我就走。
两个粗使丫鬟面面相视望了一眼,噤声不语,似没有看见一样,拉到他的房内,把我直接甩开坐位上。
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一把掀开我的衣裙,从膝盖到小腿裸露出来,血迹斑斓。
箫清让微微皱起眉头:“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觉得软弱可欺,像个可怜虫吗?”
“像个可怜虫也与你无关!”用手使劲的拨着衣裙,想把这膝盖以下裸露的肌肤遮住:“身为一个奴婢,在夏侯麦冬身边伺候,可比在燃烬日子好上千万倍!”
“箫清让你眼中的情深带着无尽的算计,无论你做什么,不做什么,你带着你自己的目的,对了,你一定要妥善安全你自己的目的,宫鸢尾再跟我说,她似乎知道你和独孤倾亦什么的关系!”
拨弄的衣裙终于盖住了膝盖,箫清让眼神眯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停了:“她说的话你也相信?她一直想让你死,她与你明争暗斗,她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我冷冷的目光慑入他的眼眸之中:“要不要让我猜猜她是谁?箫清让……我的容貌你都能改变,和曾经的我三分相似,那沙夏容貌你是不是能变?我到现在找不到沙夏,你不觉得奇怪吗?”
箫清让手撑着桌子旁边的板凳坐了下来,呼吸之中似夹杂着一丝烦躁,随即,我便落入他的怀中,他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抱着。
这一瞬间,我感觉从未有过的愤怒。
他的下巴摩擦在我的头顶,“她已经被我杀了,尸体就在燃烬,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与你去找,萱苏,你真的只要信任我一丁点,只要你爱我一丁点,其他的一切,便不成问题!”
愤怒在沸腾,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爆发出冷冷的自嘲:“进姑苏台,迫在眉梢,你既不说,她死了便好,没死,她如此那么恨我,必然有一天会出现!”
如雪一样清冷的怀,只为了让我爱他一丁点,信任他一丁点,牵强的理由,似乎夹杂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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