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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总管走后,琴依端着茶水和点心走了进来。
云裳吃了些东西,便隐隐听见从外面传来有喧哗声。
云裳皱了皱眉,对着琴依道:“去瞧瞧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琴依应了声,出去瞧了瞧又跑了回来:“听说是皇后娘娘的簪子丢了,栖梧宫的宫女交代,说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给了她一锭银子,让她偷偷拿出来交给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还说,瞧见淑妃娘娘偷偷戴皇后娘娘的簪子呢。”
“皇后娘娘带了人在淑妃宫中搜出来了簪子,淑妃却说皇后娘娘陷害于她,带着人去栖梧宫吵了起来。”
“淑妃娘娘又不缺簪子戴,偷皇后娘娘的簪子做什么?”云裳抬起头望向琴依和琴梦,眼中是满满的好奇。
琴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晓,倒是琴梦笑着解释道:“公主有所不知,皇后娘娘簪子上的花样一般都是凤凰,在这宫中,凤代表着皇后,这淑妃娘娘偷走皇后娘娘的发簪,不就意味着,淑妃娘娘有想要做皇后的心思吗?这可是大不敬呢。”
云裳讶异地睁大了眼:“不至于吧,淑妃娘娘的地位在这后宫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放眼整个后宫,除了皇后娘娘,便是她最得宠了,她何必觊觎皇后娘娘的后位呢?”
琴梦看着云裳这般样子,心中愈发得意起来:“这皇后和妃子,总归还是不一样的,淑妃娘娘再受宠,也还得要对着皇后娘娘下跪行礼。最重要的是,宁国向来都是立嫡不立长,如今皇上无子,皇上也正当壮年尚且不显,若是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都生下了皇子,那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云裳皱了皱眉,轻声斥道:“储君的事儿可不是能够乱议论的,你在我面前说我便当没有听到,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即便我是公主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琴梦也觉着自己似乎说得太多,说了些不应当说的话,便连忙跪倒在地道:“公主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乱嚼舌根了。”
云裳点了点头,撑着头打了个哈欠道:“下去吧,我也困了,今儿个太累了,先歇下了。”
琴梦连忙行了礼退了下去,琴依叫人打来水侍候云裳睡下。云裳躺在床上盯着床顶,轻声道:“淑妃和皇后,这么多年了,还一直这样斗着呢?”
琴依站在一旁道:“咱们的皇后不是一个能够容人的人,淑妃娘娘竟然能够在这宫中得圣宠近十年而不衰,想来也不是吃素的。”
云裳闻言笑了起来:“是啊,都不是好相与的。”
第二日天刚亮,云裳便醒了过来。
琴依早早地就守在了一旁,见云裳睁了眼忍不住笑了:“公主在老爷那边待了这么些年,定然是十分辛苦的,之前在宫中的时候可是不到中午不起床的,现在这么早便醒了。
奴婢侍候公主起床吧。”
云裳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琴依一边给云裳穿衣,一边说着闲话:“昨天淑妃与皇后之争,竟还有后续呢。淑妃娘娘昨晚从皇后身边人指认的那宫女房里搜出了一锭金子。光是金子倒也没什么,可是淑妃娘娘说那金子上有只有皇后娘娘才用的凤华香,便一口咬定是皇后故意栽赃陷害,昨天半夜跑到勤政殿前跪了一晚上,哭了一个晚上呢。”
“哦?”云裳嘴角勾起一抹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淑妃娘娘倒也是个聪明的。
不过……”
云裳想起昨日的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昨天的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淑妃娘娘也不像是个有这般谋略之人啊?我记得你说,淑妃娘娘说皇后是在陷害她,可是也拿不出证据,便跑到皇后宫里去闹去了?”
琴依回想了片刻:“是这样,可能是事出突然,淑妃娘娘一时冲动呢?公主,你是怀疑?”
云裳脑中想起梦中的一些事情,点了点头:“淑妃身后有人在指点。只是不知是何方神圣,我倒是想要见上一见。”
云裳伸出手来任由琴依给她穿上衣裙,才又问道:“最后结果如何了?父皇是不是就处置了那两个丫鬟?”
琴依眼中带着惊异:“公主实在是神机妙算,皇上下令处死了两个丫鬟,赏了皇后几只簪子,给淑妃娘娘送了些滋补的药,也给了一些赏赐。公主你怎么知道的?”
云裳勾了勾嘴角。
皇后与淑妃,家世相当,父皇还得依仗丞相和太尉,偏向了谁都不好。倒是不如把那两个宫女推出来当了替罪羊,再给她们二人一人一颗甜枣便是。
这些道理,若是七年前的她,是断然也想不明白的。
可是这七年,她学的东西多了,明白的多了,自然也就看得清楚了。
心中虽这般想着,只是云裳面上却是带着俏皮的笑容,胡乱道:“猜的。我还猜,过一会儿,皇后娘娘就会来请我过去栖梧宫坐上一坐呢。”
琴依笑着摇了摇头:“公主这回可要猜错了,皇后娘娘这会儿还在与淑妃娘娘较劲儿呢,哪有时间搭理我们啊?”
云裳笑了笑,没有说话,出寝殿吃了些东西,刚一放下筷子,便有宫人前来通报:“公主,皇后娘娘身边的绣心姑姑来了。”
云裳应了一声:“传吧。”
绣心比起七年前老了些,额上都有了些许皱纹,只是目光却愈发锐利起来:“奴婢见过惠国公主。公主,今日尚衣局给皇后娘娘送来了一些布料,皇后娘娘说那些布料颜色太过粉嫩,不适合她穿,想着公主刚回宫,合适的宫装定然不多,所以让奴婢带公主一同到栖梧宫量个尺寸,给公主做几件宫装。”
云裳站起身来:“如此便多谢母后了,我这便过去。”
说着便招来琴依和琴梦,披了件披风,走了出去。
到了栖梧宫,皇后招呼云裳坐下,笑着看向云裳:“尚衣局那些奴才也真是的,给本宫的布料都是些什么胭脂粉啊月牙白的,挺清新明艳的颜色,但是本宫年纪大了,可穿不得那么粉嫩的衣裳了,所以才叫了你来,给你好好做几身衣服。过段日子便是你的及笄礼了,及笄后,之前的衣裳都不能穿了,可得多做几件。”
云裳温温顺顺地应了:“裳儿多谢母后,不过,母后可不许妄自菲薄了,母后是最美的。”
皇后浅笑着说:“裳儿真会说话。这时间呀,过得可真是快极了。本宫还记得你七年前的模样呢,那时候你小小的样子,一转眼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本宫可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呢。”
“母后过誉了,裳儿昨儿个才见到了皇姐,皇姐那才是金枝玉叶,眉目如画呢,裳儿可就差远了。”云裳低着头,轻轻回答道。
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及笄了,可就是大人了,就能嫁人了。昨日母后还在想呢,也不知道谁家公子能有这个福气娶了我们惠国公主!正好你如今也回了宫,过些日子,母后准备找个机会办个宴,到时候将皇城中有身份的公子都召集过来,让你悄悄瞧上一眼,看看有没有满意的可好?”
云裳的头更低了几分,喏喏道:“母后,裳儿还没有及笄呢,现在说这个,会不会……会不会太早了些啊?”
元贞皇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面上却是笑意盈盈的:“还害羞呢?不早了,离你的及笄日也不到一个月了,在及笄之前就定了亲的女孩儿家也不在少数,你皇姐不也是及笄没有多久就成亲了嘛?再说了,母后也不过是想要让你瞧一瞧哪个合眼缘,又没有让你马上就定下来。你的婚事还得皇上做主,只是,若是你有合心意的人,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嫁,那当然是最好了。”
倒真是十分的体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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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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