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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的体温,余弦的肌肤,一切的一切都让人鱼贪婪地想要占有,本能地不愿意离开余弦身边。
它的身体和身为段永昼时的人类身体是互通的。
在血海中无尽的厮杀让人鱼忘了它身而为人时正常的欲念,这欲念却在段永昼被余弦再次打开之后轻而易举地被唤醒,从而汹涌到一发不可收拾。
人鱼的身体更强健,生命力更旺盛,对余弦的需求也就更强烈。只是被余弦伸出手摸摸头,它就有些承受不了,沾满口口的银灰色长尾颤动着,浅浅抽搐,大而宽的尾部翻腾着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不难想象被砸一下该有多疼,却没有砸到余弦身上。它恨不得把余弦整个人都压到地上亲吻。
……这个口口是血,只不过被和谐了。
余弦看着有趣,他喜欢人鱼的躯体。他自上而下地看着人鱼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腰肢,伸出手抚摸上人鱼英俊硬朗的面庞,轻轻摩挲,把它脸上沾上的口口擦拭干净,再撞上一双充斥着热烈欲念的、怪物的双眼。
它的喉咙溢出低沉的呜咽,伸出舌头一下下地帮余弦舔舐干净手上的口口。
再次强调,这个口口真的是血,只不过被和谐了。
然后它的骨质长爪攀附着余弦硬质的保安服布料,顺着往上抬起身体,余弦微微睁大眼睛——
人鱼却没有一下吻上去。
它犬一样嗅闻着余弦身上的气味,其他人身上留下的气味,还有鬼的气息。然后压着余弦,缓缓附身,将余弦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试探着——碰了碰余弦的唇。
柔软的唇相贴,蜻蜓点水般离开。
一个简单的吻。
但真的会停止在这里吗?
余弦睁着眼睛,沉思着,没有阻止。
似乎那个叫段永昼的男人也很喜欢接吻,他们开场的细节都很像,都会用身体压着他,将臂膀笼罩住他,再把他抱在怀里吻他,这让他感觉有点熟悉,却不知道是因为谁而熟悉谁。
其实余弦并不喜欢别人吻他,那些气急败坏的前情人们说得没错,他谈恋爱的时候确实没有任何爱人的表现,余弦似乎只是找了个取悦自己的床伴,而在缠绵的过程中,余弦很不喜欢接吻,甚至会刻意地避开这种表达情感的互动。
因此,他的初吻其实是和段永昼一起的。
段永昼的吻主动而强势,和他的人一样攻城略地,细细地哄着余弦,一寸一寸地将余弦服侍到适应接吻,但也仅仅是让余弦适应了和段永昼的吻,而其他人依旧不行。
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余弦依然会偏过头,抿着唇,一言不发。
前情人们会格外委屈,但余弦也很委屈,他觉得他们的接吻太着急了,总是急于得到他的一切,如果余弦不愿意给,他们就闹,就指控他不爱他们——确实也不爱。他们的指控没有错。但当这个指控是为了得到他的爱的时候,余弦就又缩进了自己的壳里。
他不需要他们的爱。
但段永昼不一样,段永昼给了他许多许多,然后像个虔诚的信徒那样只求余弦看看他,吻吻他。段永昼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全然是奉献的,给了余弦可能喜欢的一切,却不要求任何回报。即使对其他人来说颇有压迫感,也不会让余弦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更是令行禁止。
这一点和人鱼实在是很像。
余弦似乎真的不反感人鱼的吻,这样的吻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都有些恍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微微张唇,任由这个吻蔓延到每一寸,任由柔韧的触感一点点地舐。人鱼的吻很干净,带着淡淡的腥甜,血的味道。
他喜欢这种味道,也喜欢人鱼的吻。
因为身高差,余弦仰着头,被体型巨大的人鱼搂在怀里,睫毛颤动着,神色很乖。
安静得足以让人忽视他身上一切的不正常。
他修长而白的手指攀附着人鱼结实的脊背,那里的肌肉即使不发力也坚硬如山峦,除非人鱼刻意放松,否则难以用力往下压到变形。
让人总忍不住好奇,这个怪物身上究竟还有没有柔软的地方?
如果有,是那颗为余弦而跳动的心脏,还是其他地方?
至少余弦开始好奇了。他的手在人鱼坚实宽阔的脊背上摩挲了两下,不知轻重地在上面留下几道划痕,像个好奇宝宝在梳自己毛绒玩具的毛发,只是这个好奇宝宝对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实在迟钝,极易无意识地造成伤害。
“啾……呜。”
粘稠的吻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暧昧,人鱼深邃的瞳仁里只有余弦,它在标记着自己对余弦的占有。淡淡的血腥气息润湿了唇瓣,细微的摩擦和水声在一个本应该只显得可怖瘆人的空间内格外清晰。
人鱼毫无保留地接纳了余弦这些细微的伤害。换作其他存在,甚至只是人类,它可能都没有那么宽容,而只会把对方转瞬间撕碎,更不可能容许任何存在给它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但余弦可以。
直到这个吻结束,人鱼斩杀怪物的积分奖励提示音才结束。
余弦摸了摸人鱼的头,凑上去,蹭了蹭它的脸,开口:“我们去找这个空间的规则。”
其他玩家如果想离开这里,需要遵守游戏规则。
而他如果想离开这里,需要找出游戏规则。
他是谁?不重要。
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
第57章疯人院(8)你失去的只是生命,可是……
想总是美好的,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
作为这个两极分化的社会中属于失败那批的一员,余弦的思想和感情已经十分麻痹,麻痹得像他那一望无际的平坦无际没有出路的人生。
就在他说要找出这个精神病院的规律的时候,手机里又更新了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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