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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想多,她连忙说了几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身体里的那条虫子会忽然——哎,你懂得。”
懂,当然懂,身体里有条虫子,万一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谁不忧心?
我笑了笑:“夏竹,我自然有买到蛊虫的渠道,你不用担心,别人帮我亲自调配的蛊虫非常安全,只要按时吃药,它永远都不会发作。”
夏竹脸色微白,手下意识护住了肚子:“媚烟,这蛊虫会不会把我的孩儿给……”
我安抚着她:“当然不会,你的孩儿若有什么问题,绝对不是蛊虫在作怪,放心。”
夏竹看上去还有些不信,“那蛊虫是何时发作的,发作时会是什么样子,我、我还能不能把它给解开……”
我面上微冷,回道:“你最近是否感觉嘴唇干涩,痒?”
夏竹愣了愣,缓缓点了点头。
“最近是否感觉身体比以前的冬天还要干燥,皮肤总是脱皮?”
夏竹手紧了紧,再次点了点头。
我瞥了她紧张的神情一眼,幽幽道:“是否感觉嗜睡,但有时又会半夜惊醒,而且时不时会心绞痛?”
夏竹脸色一变,抖着声音道:“是。”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媚烟,这一切是不是肚子里的蛊虫在作怪?媚烟,我的孩儿会不会有事?”
我可怜地看着她,愚昧人无知,这就是信息交流闭塞的悲哀,我所说的,只不过是冬天时人们再平常不过的症状了。
我平静道:“这的确是蛊虫在作怪,夏竹,如果你查过医书,应该知道蛊虫是会蠕动的吧。”
夏竹身子狠狠一颤,双目乞求地看着我:“媚烟,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你把虫子从我身上拿开好不好,我担心我的孩儿……”
我在心中冷笑,什么担心孩儿,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吧!
“蛊虫一旦下了,再也拿不出来,如果硬要剖开肌肤拿出,蛊虫就会在你身体里乱咬一通,与你一同走向死亡。”
我将她的手重重扯开,眸底凉薄:“夏竹,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路一旦选择了,就算跪着走完也不能后悔。”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出来,“以后半月都要跟我拿一颗抑制蛊虫的解药,服用三个月后,可变成一月一颗。”
夏竹颤巍巍地接过药丸,盯着它半晌,忽然回过神来,赶紧把药丸吞下。
等她离去后,我则在数着白瓷瓶里的药丸数量,也给自己服下了一颗。
入口温凉,身上的酥痒很快就压住了下来,夏侯冽给的果然是稀罕药。
我有些肉疼,下次叫温明给我买点普通的药丸回来,用这些来当解药太奢侈了。
“做的不错。”一道声音忽然从房内冒出,我吓得身子一抖,手中的瓶子差点摔在了地上。
夏侯冽不知从哪儿冒出,坐在了我的床前,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怎么让她相信这要是蛊虫的解药?”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有些沉闷,“夏侯冽,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为狠毒、鬼魅、猜不透的东西是什么吗?”
夏侯冽眉头一皱,思忖不语。
我继续道:“最毒是人心,最难猜也是人心。”
夏侯冽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里的亮度太过耀眼,让我心肝一颤。
他轻抚着我的长发,声音低的犹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做的不错,我的小野猫。”
我面上笑着,内心却是悲痛的哭着。
他这句情话,是否曾对秋月说过,又是否对别的女人说过?
我再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媚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爱上一个没心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房内一片沉默。
夏侯冽盯着我许久,缓缓开口:“媚烟,你在想什么?”
我笑着:“我在想你啊!”
他伸出修长的手拂过我蹙着的眉间,嫌弃道:“不要笑了,你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我敛住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侯冽。
他又问道:“媚烟,你在想什么?”
我开口:“你确定要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吗?”
夏侯冽用那如墨般的眼珠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轻勾凉凉道:“我在想,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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