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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佩兰笑道,“殿下特意让人从库房中取了上好的人参,吩咐厨房给姑娘好好补一补。”
沈青芜装傻道:“殿下如此慷慨大方,真是一位乐善好施,爱民如子的好王爷。”
方零榆在旁边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趁着应佩兰出去,方零榆小声道:“师傅,我昨晚自己又下了几盘棋,有两招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会儿你给你讲讲好不好?”
沈青芜拿了块点心给她,“你看,这么好吃的点心,若是别人嚼过后喂到你嘴里,那也没什么滋味了。学棋也是一样的道理。”
方零榆茫然地接过点心咬了一口,反应过来后撅起小嘴巴,“师傅,你教我就好好教嘛,干嘛说得这么恶心,我都吃不下去了。”
沈青芜嘿嘿两声。
应佩兰端来和昨日同样的一晚汤药,沈青芜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喝的时候忽然想起昨日交给李无疾的那包草药,不安的感觉就像滴到水里的墨汁,一圈圈扩散开去。
明知问出来会增加应佩兰的误会,沈青芜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应姐姐,殿下起来了吗?我看他前两日精神不好,今天可好了些?”
应佩兰果然笑得意味深长,“我早上过来的时候看到时阑候在廊下,他说殿下昨夜睡得迟了些,今日还没起呢。姑娘如此关心殿下,他知道了一定高兴。”
沈青芜只好假装挑选点心,低头掩饰住尴尬的表情。
应佩兰着手收拾碗筷,方零榆连忙找机会给沈青芜使眼色,还掀起衣摆,给沈青芜看她挂在腰间的棋袋。
沈青芜故意装作没看见。方零榆急得眉毛都快跑到眼睛下面了,夸张地做口型喊“师傅”,又做出“求求”的动作。
沈青芜捉弄了她一回,这才笑道:“应姐姐,我在房里待得无聊,可否让榆儿留下来陪我下下棋解解闷?”
应佩兰嗔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定是这丫头缠着你要下棋。她在祖母家看表哥表姐下连珠棋,不知怎的就迷上了,跟着了魔一样,在马车上都拿着棋盘研究,也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头?”
沈青芜看看方零榆,方零榆把手藏在身体一侧拼命摆着,让沈青芜不要把她的秘密说出去。
沈青芜笑道:“连珠棋确实有意思,我也很喜欢。”
应佩兰便叮嘱女儿,“那你就陪沈姐姐下下棋,说说话,记得别让沈姐姐太过劳神。”
方零榆高高兴兴地答应一声,飞奔出去取棋盘了。
应佩兰看着女儿的身影,笑容中有几分惆怅,转头对沈青芜道,“这孩子一玩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你千万别一味迁就她,耽误了自己的休息。”
“应姐姐多虑了。榆儿很乖,我见过的孩子中,再没有比她更懂事的了。或许是我和榆儿的经历有相似之处吧,我看到她就想到小时候的自己,情不自禁地就想和她多亲近些。”
应佩兰见沈青芜言语恳切,神情间既有对方零榆的怜爱,又似乎隐藏了几许伤感,心想这姑娘恐怕也是身世坎坷,经历了许多人情冷暖,才能如此处变不惊,顽强坚韧;大概也只有这样性情的女子,才能懂得殿下,才能长久地陪在他身边吧。
沈青芜陪方零榆下了几盘棋,因为心绪不宁,居然赢少输多。
方零榆赢第一盘的时候还不大乐意,“师傅,你不要故意让我,这样我就没有长进了。”
后来又赢了两三盘,方零榆就看出不对劲了,收拾了棋盘后凑到沈青芜近前,小声问,“师傅,你是不是有心事呀?你有事就跟我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沈青芜被她逗乐了,“瞧你人不大,懂得还挺多。”
方零榆得意地皱了皱鼻子,又凑近一点,露出个坏笑来,“师傅,你是不是在想着殿下呀?”
沈青芜手按着她的额头,把她的小脸轻轻推远一点,“别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你刚才还跟我阿娘打听殿下了呢!”方零榆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重新又凑上来,讨好地道,“师傅,不如我去把殿下请过来,他看到棋盘,说不定一时技痒,主动要求跟你下盘棋。到时候我就在旁边偷偷学几招。岂不是一举两得?”
真是知女莫若母啊。应佩兰说得一点都没错,方零榆真是“着了魔一样”,为了练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沈青芜想了想,压低声音道,“既然你这么有心,那你就去院里,替为师看看殿下起来没有。若是起了,你看看他精神如何。”
方零榆张嘴刚要说话,沈青芜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嘴巴上,“只是‘看看’,什么都不要说,更不要请他过来,记住了吗?”
方零榆一脸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拍拍胸脯道,“师傅放心,包在我身上!”
说完就蹦蹦跶跶跑了出去。
沈青芜随手拈了棋子打谱,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西面那扇屏风。梦里的场景依稀在眼前浮现。
实在太真实了,她还清清楚楚记得李无疾穿了件宽松的素色外袍,走动时衣袂飘逸,宛若仙人。他头上没有束玉冠,头发只用一根缎带束起来,披散在身后。
他就站在床边微微俯下身看着她,朝她伸出手来,似乎是想碰一碰她的脸,但手在空中停了停便又收了回去,随后转身,绕过那扇屏风,消失不见了。
沈青芜心里忽的一动:郁离院里有地道,这里会不会也有什么机关?
她起身走到屏风后。
屏风后的空地上摆放着衣架,绣墩和一个小香几。香几上有两个小盒子,沈青芜随手打开看了,一盒里是浅绿色的粉末,闻起来有淡淡香气;另一盒里是粉白色圆滚滚的澡豆,闻上去有玫瑰花的香气。
看来这屏风后是专门洗澡的地方。
墙上挂了一幅画,是一幅颇有情趣的《细雨抚新荷》。
两片碧绿的荷叶托起一支含苞欲放,娇艳欲滴的新荷,水面上几点涟漪,水中又有一条鲜红肥妹的大鲤鱼,摇头摆尾地翘望新荷。
这幅画无论是内容还是意境,都应该是出自一个满肚子花花肠子,且很有闲情逸致的文人骚客之手,不像是李无疾那种满脑子阴谋诡计,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狠狠心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的人能画出来的。
沈青芜伸手把画掀起来,看向画纸后面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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