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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它又消失了,和它的出现一样忽然且捉摸不定。
“令人不快的玩意。”科因评价道。
洛希觉得舌尖发木,他们的一举一动看来都在乌鸦的掌握之中,然而他们仍然对它的最终目的一无所知,如果是那个什么终末之祭的话,它也显得太过不紧不慢了。
“那只乌鸦到底是什么?”赫塔瑟缩地问。
“祂有过很多名字与形象,有时祂是徘徊于黑夜荒野里发出嘶吼的可怖怪物,有时祂是出没于灯红酒绿之间以扇掩面的美艳少女,有时祂只是一团迷雾,有时祂是身披漆黑甲胄的武士,”科斯莫说,“现在,祂是被污染的诡计与欺诈,知识与智慧之月神。”
“但祂不是真正的旧神,对吗?”德雷克问。
“没错,祂们不属于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宇宙,”佩斯特终于说话了,“我曾让你见识过他们,也见识过他们的力量,那撑破房子的怪物,那些长着马一样脸的怪鸟,那些模糊的生活在时空之外的猎犬……为和旧神做区别,我们或许可以将祂们称之为外神。当然,那些丧尸不算,丧尸是我用自己的能力感染出来的。”
洛希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仍然感到一阵无可避免的心悸,那绝对是所有人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现在罪魁祸首就站在他们对面,仿佛无事发生一般,要来与他们谈和了。
“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洛希说,他的声音嘶哑到自己都快没法辨认了,“如果你……你本来就想与我们合作的话。”
佩斯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完全没弄明白洛希到底在指什么:“如果那点程度你们都会死掉的话,那也就不要谈与德蒙特敌对了吧?”
“所以我们还得谢谢你特地大老远地跑过来给我们考验。”德雷克冷笑道。
佩斯特倒也不生气:“你们通过了考验,这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但是你杀了很多斯特维斯镇的普通居民啊?”洛希难以置信地说,“你就完全没有感觉吗?”
“我该感觉到什么吗?”看得出来佩斯特全然不在乎这一点,“难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生命宝贵?赫塔,被我变成丧尸的居民里有坏人吗?”
“这与好坏无关!屠杀就是不对的!”洛希气愤地说,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力气没有收敛好,桌子危险地吱呀响了一声,好几个烧瓶都跳了起来往下滚,一边的科因手忙脚乱地去接,总算是没有哪个瓶子被摔成碎片。
“至少我杀的都是不认识的人,总比对着亲人挥刀强吧?”她扫了一眼赫塔,明显的意有所指,而赫塔仍旧一言不发。
“……”洛希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她的问题发言,他只能叹气,然后转向科斯莫,“不能驱逐所谓外神吗?就像当时你对那些鸟做的一样,你都可以命令它们了。”
科斯莫却说祂们早已深深融入了人类的世界,无法剥离了。
“祂们对人类没什么兴趣,大多数时候祂们甚至不会主动显现,但偶尔人会莫名和他们产生联系,比如在睡梦中或者偶然的灵光一现。”
“那这么说,不招惹祂们就没事?祂们也不像旧神那样对人类抱以恶意?”
“不,祂们光是存在就足以威胁到弱小的人类了,就像你在去凡米尔岛的船上发生的一样。”
洛希想起了那个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的梦,那开锅了一般的海水,那些滑腻的触手,和那些从他胃中呕出的污泥与鳞片。
“甚至凡米尔岛本身就是就是一个合汇之处,在那里的,从来不止有希尔,或者说祂才是后来者,那些长得像鱼的住民,传说中的海底城市,都属于另一个体系,属于外神。”
“包括你在深渊见到的那些像月亮一样的东西,也不过是其中某位外神的眼睛。深渊是人类潜意识的集合显现,能出现在那里,说明祂们早已根植在人类的意识深处,不可能再与其分开了。”
“但是这么看来,乌鸦是个例外,”德雷克说,“他看起来不是一般地对人类感兴趣,而且还很明显,是那种恶意的兴趣。”
科斯莫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寒暄到此为止吧?”佩斯特插进了对话,“也许是时候去地上了,怕吓到你们,我提前说一下,卡尔顿的变化可不小,你们别惊讶。”
“……只是最后一个问题,”洛希把扎进手里的木刺拔出来,“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我的立场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表现了诚意——可惜你和你的朋友看上去并不会接受我的说法。”佩斯特说,“反正现在我也不可能回德蒙特那里了,就告诉你吧。”
在佩斯特的成长中,死亡无处不在,疫病,饥饿,疲劳,子弹,刀刃,随便什么都能轻易夺走生物的性命,耕牛啃食绿草,人宰杀老到失去劳动力的耕牛哺育自己,自己又被瘟疫夺走生命,再腐烂滋养大地,他们的尸体上,来年会有绿草生长。
于是佩斯特啃着死人的肉,很容易地就冒出来一个信念,在这场循环中,在这片天空下,所有的生命本该都是一样的轻,包括她自己。
“我可以接受人与人,人与动物之间的不平等,但我不能接受连死亡也不平等,”她说,“我希望有这么一个新世界,在新世界里死神永远是平等的,没有生物可以死而复生,死亡是永恒的,一切的终点,就连宇宙本身也不能逃脱。”
“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赫塔说,她咽了口口水,“你把死亡当做赐福吗?”
“没错,”佩斯特坦然地回应,“就是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众人从出口爬出下水道后发现天光已经微亮了,洛希记得这个地方,旧城区,他在这里和一群混混打了一架,他往旁边看去,本该是一家小拉面馆的地方现在只有烧得焦黑的建筑,钢梁骨架直接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中,看来并没有人有兴趣去修复它。
“好浓的雾啊,”科因感慨道,“这种浓雾在卡尔顿可很罕见。”
洛希四处环顾,但是牛奶似的浓雾遮蔽了一切,不出十米开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额角处的几丝碎发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微微下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雾气特有的淡淡水腥味。
但是这和佩斯特口中的“变化不小”却不符合,除了被烧焦的拉面馆,建筑还是那些建筑,旧城区的街道两边的房子一如既往地低矮破旧,乱搭乱建,他甚至能看到窗口那些断掉的窗棂和破损后又贴上胶带的窗户。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太安静了,旧城区什么时候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还记得上次来时居民们不友善的目光,和永远喧嚣的环境,空气里弥漫着人的气味,长时间没有条件清自己的人密集地居住在一起时散发出的那种味道,以及从不远处的河流飘来的垃圾的腐臭气息。
现在却连一点人声都听不到。
其他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德雷克跑到最近的一户住宅前,踹开了那扇聊胜于无的破旧木门,进去看了一圈,随后走了出来,摇摇头,表示里面空无一人。
“但是生活痕迹还留着,他们像是突然消失的。”他说。
佩斯特转过头,脸上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她看着洛希,说:“这让你想到了什么吗?”
这当然会让他想到什么了。
他还记得那座城市,那座现代化了的深渊之城,那长满建筑的霉菌,那间破旧的屋子,那张幸福的合影,突然消失的住民,和徘徊在废墟里的那些饥饿的,或许本该是人类的怪物。
第107章裂隙之内
“你把他们想得太好了。”那时科斯莫如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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