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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元元觉得自己的死相应该不算丑。
毕竟三伏天加班,心口一胀一抽,直接失去了意识。
怎么也得是个西子捧心状?
就怕现得不及时,容易臭。
她迷迷糊糊再次恢复意识时,整个人却像被塞进了冷藏,头顶一圈都在呼呼灌着风,身底下还阴湿阴湿的。
柴元元皱眉,试图挪动身体,手心下意识往垫被上抓了抓。
这手感……
不是,这手?
屋子里光线极弱。
“吱呀”一声,房门一开一合,月光隔着半扇屏风薄薄漏了一线进来。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细碎的脚步响。
昏暗中,有人抖着嗓子小声道:“姑,姑娘,这不好吧?表姑娘年小身子弱,接二连三的,这要有个万一……
啊!”
短促的一声低呼,很快被强咽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人尖声斥道:“什么不好?她又不是姑姑亲生,一向三灾六难,即便殁了也寻常。再说又不是个男丁,你怕什么?”
“可……”
丫头磕磕巴巴的又道:“可为着借钗环连开两夜窗,这才刚开春,表姑娘昨儿就了高热。
不说悄摸开窗的事会不会被揭破,表姑娘的东西戴出去,再叫人认出来可怎么好啊?”
“嗤,瞧你那鼠胆,没出息!她的东西?她小儿家家的有什么东西?”
嗓音尖细的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摸索。
“她那死鬼亲娘听说是常年卧病后咽的气,一来一回,出现在人前得是多久前的事了?哪一个眼睛这样尖,还能认出来?”
说着话,她动作利索的爬上了床,全不顾一个大活人还躺在床上,伸手就往床内侧的储物格子里摸。
她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拂过柴元元滚烫的腮边。
她动作粗鲁,口中还洋洋得意:“这么一盘算,也就是我了,还委屈受用这种老物件,死人的东西,呸,真是晦气!
真个儿是金镶玉没有个好宝匣,埋没在灰堆了……”
此刻,被迫挺尸的柴元元着高烧,脑子里的弦都跟坨了的面似的。
但这对主仆说的话,她还是听懂了的。
所以这小偷的姑姑,是她这具身体的继母?
有趣。
给病弱的亲戚家孩子半夜开窗,专叫她卧病不起,好去偷她亡母的遗物来戴?
还一边骂晦气,一边咒人死。
这哪座山头养出来的活土匪……
“嚏。”
柴元元脑子里胡乱一闪念,没顾上自控,一个喷嚏,把周遭松弛细碎的动静一下子打没了。
房内陡然一静。
恰巧横伏在她肚腹上的少女,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儿僵住了。
屏风边,畏畏缩缩的胖丫头更是唬得一动不敢动。
这房间设计的委实有些奇巧。
窗户应是开在柴元元头顶斜侧方,窗前种有什么积年的老树,叶量感人,所以遮住了大半光线。
但寒风还是呼呼朝着房里吹。
这会儿所有动静一停,风声愈加明显。
双方都紧张。
柴元元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一顿乱滚,细嫩的手指靠着高烧人士仅剩的那点体能,倔强的往被子外挖掘……
别人穿越,也就哀叹一句风物和年代。
到她这儿,三伏直穿三九,身体还热胀冷缩了。
这会儿她是烧得脑袋直冒烟,根本没力气起来照镜子。可手指细了这么多,抠个被子试图穿出去,难度都跟掘坟似的……
横在肚子上的“拱桥”犹自不动,就像专门来练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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