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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藩没有放下枪,“祥叔,这个女人你给我。他那里,我帮你平。”
林柏祥皱眉,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僵持,唯有我发现,投射在地面,身后逐渐逼近的一团影。
几秒的鸦雀无声,张居藩枪口抖了抖,“祥叔,我枪法您知道,一弹穿两头,弹壳五粒子弹,我能爆十个人的头,除了您,这里正好九个。”
林柏祥语气也怒了,“阿藩,你什么意思。”
张居藩枪口甩向我,“痛快放,我记祥叔一个情,不痛快,我就玩硬的抢。”
一声痛苦的闷哼,来自于耳畔,刀刃一震,直逼喉咙凸起的血管,紧接着我后脖颈挨了一掌,丧失意识的同时,一簇鲜血喷溅,禁锢我的马仔,轰然倒塌。
是张居藩不愿让我目睹血腥的一幕,他的人打昏了我。
打得不重,我自然睡得也不熟,从时轻时重的震痛清醒,连着的那根筋好像折了一样,我强忍酸涩睁开眼,视线所及,灯影朦胧,昏黄幽暗。
这是一间卧室,五分陌生,五分熟悉,我来过,有一两次,它在我记忆里烙印不深,我挣扎想爬起来,才动了两下,有星星点点的红光无声无息透进来。
“醒了。”
瞳孔猛缩,张居藩的声音!
我四处搜寻,到处都空荡荡,一无所获,正当我疑惑只是幻觉,角落又是一句,“你在找我吗。”
我吓一跳,立刻循声偏过头。
宽大的落地窗前,张居藩背对我,面朝楼下车水马龙连绵的街头,衬衣扎进西裤内,他挺拔阴寒的身姿,令我产生一丝插翅难逃的恐惧。
我咬牙切齿,瞪着那道缓缓逼近的人影,“你换的?”
他摘掉腕表,随手放置床头,“陶小姐那天说我是衣冠禽兽,可我这个禽兽,今天第三次救了你。而你的男人,依然选择了公事。”
张居藩说完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小瓶,倒进嘴里一些,可能是味道别扭,他隐约蹙眉。
他指尖触碰到灯罩,本想调暗,但犹豫了,“害羞吗。”
我没吭声,我太清楚男人在床上的本性,尤其是有权有势,骨子里阴毒暴戾的男人,玩女人有多狠,张居藩给了我情事的甜头,前所未有的狂热和刺激,也给了我苦头,我被他的花样玩得去了半条命。
他在床边坐下,将枕畔上披散的长发,全部捋到头顶,“你现在有多恨我,很快就有多爱我。”
他慢条斯理解着衣服,随着他剥落得干净,他的野性也大举释放,侵略了我,“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魔咒,控制我半点动弹不得。
他沉下身体,笑声闷在胸腔,磁性而诱惑。
我伸手抵住他胸膛,他头稍稍抬起一点,但也只是一秒便重新埋下,更肆虐吞噬我的肉体。
他的心跳,撑在我掌纹之内,蓬勃,急促,如同我的囊中之物。
可我知道他不是。
张居藩,东三省最可怕的男人。
他不会成为任何女人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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