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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座位坐了九成满,有穿着制服的希罗公学学生,也有坐在学生旁边、正装出席的家长。见成员们上台,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正面的灯光朝舞台上打下来,乐手们手上定好了起始位置。柏然向杰西卡眼神示意,杰西卡抬起手臂,用鼓棒敲出四个四分音符,在第二次重音时,明亮欢快的吉他旋律应声响起。
第一首歌是《AsChocolate》,台上的乐手们抱着乐器,随着音乐的节奏律动身体。台下的观众却表现得有些冷静,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得端正,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轻微地跟随节奏动动下巴。
辛西娅和谢桑榆见多了奇怪的场子,勉强还能稳住状态;但杰西卡和丹尼尔从未在舞台上遇到这种情况,很难不慌张,手下的节奏也渐渐虚飘。只有柏然岿然不动,丝毫没受影响,似乎无比习惯这样的观众反应;神色自若,弹拨出的旋律清晰流畅,节奏无比稳定。
杰西卡和丹尼尔听着柏然的琴声,慢慢回复状态;可观众氛围还是太可怕,一首歌结束,两人的后背已经汗湿了。
就在台上的大家想松口气的时候,台下忽然响起热烈悠长的掌声,一阵高过一阵,全然没有要停歇的趋势。然而,下一首歌才只弹了半个小节,台上的掌声又毫无预兆地瞬间休止了。
在和欣赏古典乐一样严格的观众礼仪中,同步乐队以一种微妙的氛围,硬着头皮演了五首歌。终于,演出结束,五人一起走到舞台中央,弯腰鞠躬谢幕。
剧院里灯光亮起,穿着正装的观众们纷纷起身,面带微笑朝台上鼓掌。
头顶的深紫色天鹅绒幕布缓缓降下,隔绝了观众区的掌声和几声“安可”。
丹尼尔低头确认自己的麦已经关好,仰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忍不住说:“还好没有安可!这种氛围,不演安可真的是放过自己也放过他人。”
话音刚落,几个希罗公学的工作人员就从后台走了上来,帮忙撤下舞台上的乐器设备。
“我也好久没演这么累了。”辛西娅把耳返摘下来,又拽了下吊带裙的下摆,看向柏然:“柏然今晚不回家是吗?我们晚上去聚个餐怎么样?”
柏然点点头:“可以啊。伦敦除了本地菜以外还是有好吃的餐馆的,我比较推荐法餐或者中餐。”
“中餐吧中餐吧!”正在卸鼓皮的杰西卡直起腰,脸色总算露出点兴奋:“拜托,我现在真的急需一个可以自由讲话的用餐环境!”
柏然提议:“那火锅吧,大家想吃什么都可以放进去煮,氛围也更轻松。”
“好啊!”辛西娅也同意:“我去打电话问问海底捞还有没有包间!”
辛西娅转身回后台拿手机,可还没走几步,台口忽地出现了两个穿剑桥卫衣的男孩,在看到辛西娅时朝她微笑点头。
辛西娅懵了一下,随即蹙起眉头:“不好意思,后台不允许……”
“不不不,”柏然连忙快步上前,跟辛西娅解释:“他们是我中学同学,听说我今天来演出,特意从剑桥过来的。”
“这样吗?”辛西娅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眼睛闪了闪:“抱歉,我看你们也没带花束礼物什么的,不像会是追来后台的观众,以为是陌生人……”
两个同学倒也没见怪,跟辛西娅摆手说没关系,又去拉着柏然说话:
“柏然,今晚我们宿舍的John学长也在伦敦,就是和我们一起参加过比赛的那位。他现在在英皇,听说你回学校演出,说想一起吃饭,你今晚有空吗?”
柏然对这个学长有些印象,之前一起参加过比赛。不夸张地说,John是他见过技术最好的大提琴手。
柏然有些抱歉地摇摇头:“恐怕不行,我已经有先约了。”
“嗯?”辛西娅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摆手,劝柏然:“没事啊,你跟朋友们去吃饭吧!你能回趟伦敦也不容易,我们成员之间随时都能一起吃嘛。”
杰西卡也同意,抱着自己的鼓皮和镲片走过来:“是啊,去吧!没事的。”
只剩谢桑榆和丹尼尔还站在原地,表情僵硬,无声对视了一瞬。
演出结束后已经是八点多了,剧院外漆黑一片,路边的路灯亮着暗暗的暖光。uber没一会儿就到了,一路向山下开去,驶入市区,最终停在了一家pub前面。
三人依次下车,其中一个同学跟柏然小声解释:“因为John已经吃过晚饭了,所以选了一家能喝酒的地方。这家汉堡和薯条味道也不错的,你前一年在美国,应该很久没吃过炸鱼薯条了吧?”
“是。”柏然笑笑。虽然他并不喜欢吃炸鱼薯条。
推开厚重的涂鸦门,一片浓郁的棕红色迎面扑来。复古的红木桌台,猪肝色的油润的卡座沙发,原木色的地板被踩得有些发暗。
三人顺着狭窄的过道,踩着咯吱咯吱的声响,走向最角落的卡座。
矮桌上已经点好了四杯啤酒,一份炸鱼薯条,以及一个一切四瓣的双层牛肉汉堡。
John学长穿着一件暖黄色的羊绒衬衫,整齐地扎进腰间的爱马仕皮带,站起来朝柏然微笑伸手:“柏然,好久不见!”
“你好,好久不见。”柏然伸手回握,上下摇晃一下又松开。
四人在卡座里落座,John把那盘炸鱼薯条推到柏然面前:“他俩告诉我你刚演出结束,没吃东西。这家pub上菜速度比较慢,所以我就先点了吃的,不够的话可以再加。”
炸鱼薯条金灿灿的,表面闪着亮晶晶的油光,盘子尚且微温,的确是端上来还没多久。
柏然虽然不喜欢,但这时候的确饿了,跟John道谢,叉起一块炸鱼放进嘴里咀嚼。芝士酱的味道直冲脑门,柏然艰难地把鱼肉咽下去,感觉嗓子眼瞬间被油结结实实地糊了一层。
John坐在柏然对面,拿起一杯啤酒朝柏然举起;柏然也配合地举起自己的酒杯。两只酒杯清脆相碰,随即又分开。
John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柏然也跟上。黑啤的酒味很重,气泡在口腔里爆开,又苦又辣。柏然皱了皱眉,像喝苦药一样屏气吞咽。
John倒是神态自若,一口下去,眼神里甚至多了些清明的笑意:“柏然,你去BC的事我也听说了,怎么样?对那所学校还满意吗?”
柏然有些僵硬的抬抬嘴角,小声说:“也很难满意吧……”
“我想也是。”John缓慢地点点头,眼睛看着柏然,视线却像是落在了更远的地方:“之前在希罗,你第一次进我的演出团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天赋绝对不容小觑。
“后来听说我毕业之后,室内乐团就由你带队了,还在校内比赛上拿了第一名。按说,有这个履历,除非你IB成绩非常差,不然不可能会去BC这样的学校吧?”
两个剑桥的同学也附和:“是啊!当时柏然是我们中第一个收到剑桥offer的。”
柏然觉得心脏跳得很重,口干舌燥,忍不住又端起面前的冰啤酒喝了一口。
这次似乎没有上次那么难以下咽了,口腔里冰凉的感觉消退,苦味才慢慢浮上来。
“我……”柏然仍旧在尝试保持笑容,可挤出来的笑满是苦意:“我家里经济状况出了问题,所以得去一个愿意给我全奖的大学。但也许因为我中学上的就是贵族学校,所以国内的奖学金都没申到;最后只能去BC了。”
桌上出现了罕见的一小段沉默。
John举着酒杯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些许惊讶和慌乱。那两个穿剑桥帽衫的同学也是类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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