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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没办法了。
说的难听一点,就算马五要死,也得死远一点,不能让李伴峰分神。
马五直接躲去了面馆,这就是聪明人的做法,僻静的地方未必安全,人多的地方,对方反倒不敢下手。
李伴峰没有贸然靠近屋子,他先进了随身居,随后把钥匙扔到了木屋附近。
守在木屋二楼的两个人正在闲谈,一个蓝布短褂的男子道:“一会你可别下死手,这大户人家的事情,咱们可说不清楚。”
穿青布马甲的男子说道:“下不下死手,得看这小子识不识相,这屋子里找了半天,一件值钱的东西没有,他要是不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咱们回去怎么交代?”
“怎么交代是咱们老大的事,咱们跟着操什么心?你得防着他报仇,他毕竟是五公子。”
“报特么什么仇,我上次揍他的时候,手就挺重,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跟你说,他现在就是条狗,不趁着现在过瘾,你等什么时候……”
叮铃~
外边似乎有动静。
青布马甲把头探出窗外,看了一眼,“你刚才听没听见叮铃一声?”
“什么叮铃?”
“就在窗外,我都听见了……”
“窗外哪有人?你把脑袋缩回来,离窗边远一点,会不会蹲坑(埋伏)?老探头探脑干什么?”
李伴峰悄无声息走出随身居,借着旅修的优势,顺着墙壁爬上了楼顶。
这一次,青布马甲确实听出来有动静,他又把头探出了窗外。
蓝布短褂生气了:“怎么回事?告诉你别探头探脑,别让人看见!”
“这上边确实有动静,确实是上边……”青布马甲突然不说话了。
他从窗户里探出头,仰着脸,看着天,还张着嘴,角度实在太合适。
李伴峰从房顶倒悬先来,用镰刀直接钩进了他嘴里,顺着上颚,钩进了他脑子。
蓝布短褂满脸惊愕,正要拔刀。
唐刀先一步出鞘,一刀砍断了他半边脖子。
蓝布短褂倒在地上说不出话,用手砸击地面,声音三长两短,这是给楼下两个人报信。
李伴峰跳进屋子,打开随身居,把蓝布短褂和青布马甲全都扔进了屋子,然后静静等在卧室门口。
其实他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干净一点。
其实他可以不让蓝布短褂出半点声音。
但他故意让蓝布马甲弄出点动静,就是为了让楼下两个人听见。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李伴峰打开铁盒,往门口倒了点胶泥,随后再次跳出了窗子,爬上了房顶。
这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用胶泥,对胶泥的范围和效果并不是太有信心。
过了将近一分钟,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两个人站在门口,小心观望。
窗户开着,窗台上有血迹,地板上也有血迹,两个同伙不见了,这两个人很紧张。
他们四个一起来的,目的就是毒打马五一顿,然后把钱抢走。
马五只是个刚到一层的欢修,对他们而言手到擒来,他们可没想过这趟活能死人!
两人观望半响,房间里不见半个人影。
人藏哪去了?
床底下?
两人小心翼翼进了屋子,各拿一把匕,彼此互相掩护。
一步,两步,第三步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他们被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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