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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虚晃一枪（第2页）

“我为了拯救你们看不见的广大土地、哭号着的人民而活，你们呢？”

“你们是为眼前蝇头小事抱头痛哭，自封救赎的聋哑盲人“

”你能想象在这片土地上生了些什么吗？你不能“

”你看到的语言、历史和记忆都是自我感动的片段，你看不到命运刻在活人身上的疤痕“

”疤痕能杀死人。我身上刻着数千万条乌萨斯同胞的疤痕“

”陈晖洁。你在血肉上是我的姐妹。你在这里是为了战胜我，你将乌萨斯看做敌人，因为你觉得它将入侵你的故乡“

”然而你连自己的姐妹都无法战胜又如何去战胜整个乌萨斯？“

”更何况，乌萨斯是否会被卷入这场战争，这场战争的结果究竟如何，我并不关心“

”我要的只是令这片土地自僵持与内耗中解脱。在这次战争后，总有一方被压倒，而另一方会崛起，无论是军政府，还是新皇帝“

”上一代的乌萨斯皇帝如同是乌萨斯的灵魂再次归来“

”他不贪图享受，对权力保持渴望却也重视距离，他不是欲望的合格载体，他甚至一点也不暴虐“

”但他带来战争，因为乌萨斯需要战争，乌萨斯需要它的战争去让它的人民成长，他是优秀的，他足以被称作是乌萨斯应有的皇帝。

至于你们，至于你们，感染者，你为什么不像牲畜一样在他们面前跪下，摇尾乞怜？这样你就能得到他们的原谅。”

“想被大地上的人们接受吗？”

“当然可以像玩赏花壳虫一样吃饲料吧，放弃人类的语言做奴隶吧，把你们的四分之一拿出来供他们挥霍和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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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就会当你是无害的畜类，接近于人形恶心却有趣的宠物，供他们挥孱弱力量与保留可悲尊严的附属品！”

“你们会苟延残喘，不断会有新的生命被用作你们的延续，你们的族群会如此，也会永远如此“

”因为这些愚蠢的人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获得宽恕和满足，巨大的权力系统是为了让你们与他们任何主与奴两相安稳而被创造出来的“

”没有人会像这个乌萨斯和我一样对你们如此平等了。我们知晓了他们的卑劣，又不得不让你们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你如果觉得它邪恶，那就当它是邪恶吧。因为这个邪恶维持了足以跨越国度的可悲救赎心理，生命亦如此“

”我将改变这一切。我给了他们方向“

”这个国度曾经的统治者，这个优秀的君王让他们变得同样伟大，但他寿命有限，终归没能福泽感染者“

”在战争中，他们非理性的部分被满足，他们非智慧的部分被灌注，他们平庸的部分变得非凡，他们冷漠的思绪变得狂热”

“他们这些人变得高尚“

”驯化他们，当用愚行，而非智慧。而我们既不要他们臣服也不是要对他们进行统治“

”我将让他们重拾尊严“

”我要为感染者与普通人，为乌萨斯与诸国，重新带来崇高与平等“

”诸边疆守军与议会必有一胜。我掀起战争，让他们现在就得出结果“

”随着时间流逝，生命会被消磨，热情会被流放，当乌萨斯不足以爆出一点星火，它的土地和人民都将随之腐烂，遭人永远遗忘“

”这件事我永不能让它生“

”我刻意安排整合运动在此沦丧，在我手中聚合又随之崩溃，只是为了让事情有其起因“

”闭嘴！“

不知何时，寒流已经在塔露拉身前凝聚，冰刺刺在塔露拉的头旁，将几根头钉在了地面上

”哈哈哈”

“现在”

”你们想否认这一点，想否认我将为乌萨斯做的一切“

”你们的短浅目光怎么能看见百年后的事件？“

”你怎么能看到感染者和普通人同仇敌忾，你怎么会为了而今一点点牺牲就阻挠千百年后的和平与荣光智慧？“

”你们经历得太少了“

”你们未曾体验过那些毁灭边缘的痛苦。感染者挣扎却还有生机，整个乌萨斯却几度近乎毁于一旦“

“你可曾听过可汗的骑兵足踏大地，手中兵器相互碰撞时那足以夷平山脉、改道江河的金铁声？”

“你可听过梦魇怯薛们弯刀刮过头盖骨的尖锐鸣叫？”

“你可听过将数万罗斯勇士轰成耳鸣的舰炮齐响，不可一世的高卢们在血与泥泞中被拆解至烟消云散？“

”我不责怪你们，但你们的确一无所知“

”如果你们真想将自己的愚昧行径付诸实践，阻挡乌萨斯的重生、阻止乌萨斯人民重新团结在一个信念旁、阻拦乌萨斯的土地重获繁荣“

”那么，试着阻止我吧。试着阻止我这个乌萨斯的化身吧“

“霜星!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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