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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摊开一张信纸:“据探子回报,他们正在准备两手,一是利用官府的力量封杀我们,把商会定性为‘私盐走私’,直接查封;二是打算联合几个沿海豪商,利用价格战硬拼,想把咱们拖垮。”
陈煜轻轻一笑:“明廷那些官员贪得无厌,盐商也不过是送钱的工具。这两招看似狠,其实是纸老虎罢了。”
“总兵,咱们该怎么应对?”苏婉皱眉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想打价格战,那咱们就比他们更低;他们想封杀商会,那就让整个云州的百姓为咱们出头!”陈煜眯起眼睛,透出一股冰冷的锋芒,“我倒要看看,是他们官商联合强,还是咱们百姓的民意更猛!”
几天后,沿海的几家大商号联合推出了一场低价促销,试图以成本价甚至亏本价冲击市场。然而,陈煜却先制人,他直接命令商会盐铺以更低的价格应战,甚至推出“买盐赠粮”的活动。
“总兵,这样卖,咱们岂不是亏得血本无归?”苏婉担忧地说道。
“亏?”陈煜哈哈一笑,“眼前的亏才是真正的赚!咱们手里的盐来源稳定,加工成本又低,他们能撑多久?等他们撑不住了,市场还是咱们的。”
果然,价格战仅仅持续了两周,那些豪商便撑不住了。他们原本以为陈煜是草台班子,根本无力与他们对抗,哪料到锤子商会背后的资源如此庞大,几轮较量下来,他们的库存积压,资金链断裂,反倒被逼得节节败退。
“总兵,他们已经顶不住了!”张猛兴奋地汇报,“沿海几家商号都主动派人来谈判,想跟咱们达成合作。”
“合作可以。”陈煜摆手道,“但条件只有一个——他们必须加入商会,并接受咱们的规则。”
最终,那些豪商无奈之下选择妥协,锤子商会顺势吞并了沿海的盐业势力,彻底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就在价格战落下帷幕之际,明廷的动作也随之而来。一封来自云州知府的告示贴满了城墙,宣称锤子商会涉嫌“私盐交易”,责令??各地盐铺即刻停业,并扣?押相关人员。
陈煜听到消息后,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百姓是信??官府的,还是信我们的盐!”
他立刻召集苏婉和张猛,安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请愿”行动。锤子商会的盐铺以极低的价格向百姓售卖盐,并在铺内设置专门的留言墙,鼓励顾客写下真实的感受。
短短三天时间,留言墙便堆满了百姓的诉求:“锤子商会的盐好又便宜,为什么要封?”“我们只买锤子的盐,再贵的官??盐也不买!”“不给锤子商会留活路,就是不给我们活路!”
与此同时,陈煜还派人将这些留言拍成画像,送往东南总督府。为了给官府施加更大的压力,他甚至动商会成员募集资金,雇佣百姓组织了一场“万人请愿”的活动。成千上万的百姓举着“还我便宜盐”的旗帜涌向云州府衙,场面壮观至极。
云州知府原本想借官威压服陈煜,却没想到迎来了这样的反击。他急忙上报东南总督府,而总督府则因百姓的强烈反应,迅下令撤销对商会的封杀,并警告云州知府不得再生事端。
这一战,陈煜不仅化解了明廷的封杀危机,还让锤子商会在百姓心中彻底扎下了根。
危机平息后,陈煜将核心团队召集起来,召开了一次内部会议。
“这次的盐商之争,咱们是赢了,但大家要明白,这不过是第一步。”陈煜语气沉稳地说道,“内陆的市场大得很,咱们的目标不是云州一城,而是整个大明!”
“总兵,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张猛问道。
“很简单。”陈煜从袖中取出一张地图,“我们要建立一条贯穿内陆的盐运通道,从东南沿海一直延伸到西北。沿途的每一座城市,都必须有咱们商会的据点!”
“东南的盐源够支撑这么大的版图吗?”苏婉提出疑问。
“这个不用担心。”陈煜笑道,“我已经让人试验过新的制盐方法,效率比传统工艺高出一倍不止。只要盐源稳定,咱们就不怕扩展。”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而陈煜的眼中,则闪烁着更大的野心——他知道,这条盐运通道不仅是经济扩张的手段,更是巩固锤子联盟地位的重要砝码。
会议结束后,一名侍从突然匆匆赶来,低声对陈煜耳语了几句。陈煜听完后微微皱眉:“他说是来投靠的?背景查清了吗?”
“查清了。”侍从点头道,“他说自己曾是北方的一名盐商,被当地官府逼得家破人亡,流落至此。”
“有意思。”陈煜勾起一抹笑意,“把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新鲜玩意儿。”
片刻后,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走进营帐。他跪地叩道:“小人杨怀仁,见过陈总兵!若能得总兵大人收留,小人愿倾尽全力,为商会效力!”
“好。”陈煜轻声说道,“但记住,在我这里,投靠不是靠嘴,而是靠本事。你若能帮我打开北方盐业市场,便是我陈煜的座上宾;若不能,你知道下场。”
杨怀仁连忙磕头:“总兵大人放心,小人一定不负所托!”
就这样,一个新的棋子悄然加入了陈煜的布局,而盐业扩张的下一站,便是更广阔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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