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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煜!你回来了!”蔡文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欣喜,一丝难以置信。
她多想扑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真实的体温,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然而,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拥抱,异变突生。
祭坛的地面剧烈震动,发出令人牙酸的磨擦声,像是巨兽在地底翻身,又像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灰尘簌簌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带着一丝血腥味,一丝腐朽味,一丝……绝望。
祭坛中央的地面缓缓下陷,露出一个巨大的青铜鼎。
鼎身斑驳,绿锈点点,却掩盖不住其上繁复而精美的图案。
仔细一看,那图案竟是两个孩子手拉着手,笑得天真无邪。
一个眉眼依稀可见如今戏煜的轮廓,而另一个,赫然便是蔡文双儿时的模样!
蔡文双心中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青铜鼎,这图案,这突如其来的异变……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与此同时,戏无疆的铠甲突然活了过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化作无数条闪烁着寒光的锁链,将紫衣女牢牢困住。
那锁链冰冷刺骨,散发着阴森的寒气,像是来自地狱的魔爪,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戏无疆深深地看了戏煜一眼,眼神复杂难辨,有愧疚,有不舍,还有一丝……解脱。
“煜儿……保重……”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和不舍,像是最后的告别。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与青铜鼎一同沉入了地底,消失不见。
只留下空荡荡的祭坛,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
“父亲!”戏煜悲痛地大喊,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祭坛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裂缝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碎石不断滚落,尘土飞扬,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倾覆。
“戏煜……”蔡文双紧紧地抓住戏煜的手,她的手冰冷而颤抖,却给了戏煜一丝力量。
“别怕,我在。”戏煜反手握住蔡文双的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仿佛能驱散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地底深处响起,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沧桑,仿佛来自远古的神灵,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血脉相连……宿命轮回……”
戏煜和蔡文双背靠背站上青铜鼎,冰冷的金属透过薄薄的衣料,刺激着他们的皮肤。
一股莫名的力量从鼎中涌出,流遍他们的全身,让他们感到一阵酥麻,一阵晕眩。
戏无疆的残魂从地底浮现,他的身影虚幻而飘渺,像是随时都会消散。
他看着戏煜,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一丝决绝。
“哥哥,用弟弟的血激活阵法吧!”
苏蘅突然祭出二十年前的天机阁主本命蛊,那是一只通体金黄的蛊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它在空中盘旋飞舞,发出尖锐的鸣叫声,仿佛在欢呼,又仿佛在悲鸣。
苏蘅将戏无疆的血滴入蛊虫口中,蛊虫的身体迅速膨胀,最终化作一颗金色的丹药。
“真正的天机锁,是戏家血脉与山民血脉的共生体!”苏蘅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戏煜与蔡文双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同时吞服了丹药。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遍他们的全身。
他们的血液开始沸腾,他们的身体开始发光,他们的血脉开始融合。
天地变色,风云突变。
紫衣女本体从地底冲出,她的身上缠绕着黑色的雾气,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戏无疆!你竟敢背叛我!”
然而,戏无疆的残魂却缠住了她,他的眼神充满了疯狂和执着。
“母亲,我才是你真正的容器!”
苏蘅看着这一幕,眼神深邃而复杂……她缓缓抬起手,指向天空。
“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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