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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对不起,我不该骂你。”老外一把将小倩从背后抱住,“放手,你这个牲口!”小倩是真生气了,想想这些天白伺候德国佬了,这德国佬身体太好了,要起来没个完,一晚上一晚上的,这要是换了中国客户,至少也赚了几万了,可这老外,连请吃顿饭都没请,更别说给钱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蠢,不是一般的蠢,竟然会想做这畜生的女朋友,好在刚才他的一声“滚”骂醒了她,不然还不知要吃亏到什么时候。
李明其实也并不完全是玩弄小倩,如果是吃白食,对门便有一个要不够的银妇随时等着他,他多少还是有些喜欢小倩的,在他眼里,小倩是个典型的东方美女,眼睛小,却有数不尽的风情,关键是波又大,这是一般东方女性不俱备的,眼小波大,老外心中的两条审美标准,小倩都具备了,所以那天他一上来就报了一千的价。
这就叫,剪不断,理还乱,想摆脱小倩却又舍不得的老外此刻陷入了纠结,其实他也不必要纠结,他要的只是个姓伴而已,而小倩要的却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双方目的不同,分手便也成了必然。
随着小倩的挣脱和摔门而去,老外一下子便陷入了颓唐,身子软绵绵地陷入沙发,刚才从冰箱拿出来的酒还放在茶几上,便开了一瓶往胃里咕咚咕咚灌去,边灌边想:阿鹏这小子要在就好了,还能喝喝酒,说说话,对了,也没留他的手机,唉,这小子去哪了。
阿鹏此刻正和老贺在一家大排档小酌。
背着包出了风雅阁,秋风乍起,已是十月份了,夜风带来一丝凉意,这要是在北方,估计得穿秋衣了,啊,学校又开学了,如果还在学校他该是大四的学生了,转眼出来三个多月了,钱没赚到一分,不,是赚到又没了,学籍想来也应该被开除了吧,就算不开除,以他的成绩和挂科的数目,也不知还要补修到哪一年才能毕业,去他的吧,再见了,我的大学。
阿鹏现在觉得社会才是真正的大学,他出来这三个多月比在学校三年学的要多的多,而甜乐、花星的舞厅,便是最好的教室,他在那里饱尝了人间冷暖,知道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不知老娘怎么样了,唉,真不应该把钱都给阿娟,对,还有阿珍,拿了我二十万走,怎么就没及时想到赶快把钱寄回家给老娘呢?是自己贪心不足还是色迷了心窍,现在一无所有了,连手机都丢了,基本的联系方式都没了,也没脸回家见老妈了。
阿鹏又想到出来前,债主让他半年还二十万的事,还有一个多月就年底了,如果还不上,他们会怎样对他老娘还有监狱里的弟弟,别看弟弟在监狱,这帮放高利贷的神通广大,照样可以在监狱里找人收拾他弟弟,越想越沉重,阿鹏越走越没力气,背驼了下去,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背上的包压弯了。
“阿鹏,这么晚了还在逛啊!”
阿鹏抬头一看,是老贺,“是啊,四处流浪呗,心情不好。”“有啥心情不好的,走,喝两杯去,今天我赚钱了,我请你。”说着,老贺便拉着阿鹏走进路边的一家潮州牛肉丸店。
“今天没见你来上课啊,你怎么这么晚也在闲逛?”阿鹏坐下来问老贺。
“哈哈!还得多谢你啊,那天你让给我的那个客户给钱我投资了呗,我一看她就是有钱的女人。”老贺笑道,“也是运气好,昨晚留了白银过夜,今早开盘就是满盘红,我一直看到下午,收市一算,净赚了十万啊。”
“哇,恭喜恭喜,那她分你多少?”阿鹏问。
“说好了四六分,她要分四万给我,我说再放一晚上看看,说不定明天赚得更多,这不,心里想着行情,睡不着,就出来乱逛,就碰到你了。”老贺笑着说。
“不是我说你哈,贺老师,这四万块也不少了,带舞的要带几个月才能赚这么多,你一晚上就四万块啊,还不见好就收。”阿鹏道。
“你懂啥,这叫顺势而为,赚钱的时候就得让利润奔跑,亏钱才要及时止损,再放一夜,没事的,万一不行,明天一早卖了就是。”贺老师给阿鹏上课。
“好吧,我也希望你明早就变四十万哈,咱们喝啥酒呢?”阿鹏道。
“啤酒吧,我酒量不行。”老贺便叫了两瓶啤酒,点了几个小菜,两人边吃喝边聊。
“贺老师,问你个问题哈,你和你的期货客户上不上床的。”两人碰了一杯后,阿鹏问道。阿鹏显然是八卦岭出来的,经常爱八卦别人的私事,不过像老贺、李哥这些舞男,平时也没什么朋友,便乐得和阿鹏这样的小兄弟吹吹自己的故事。
“当然不上床啦,不过偶尔有很漂亮的也会上,你知道的啦,我们这一行,一定要把财和色分得很清楚才行,不然到时只能自己吃亏。”老贺夹了个牛丸边嚼边说,“上次有个很漂亮的客户,我把人家上了,期货也炒亏了,人家说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赔我钱,搞得我一个月没敢去舞厅,手机号码也换了,才躲了过去。”
“明白,明白,做哪一行都要有原则哈。”阿鹏附和道,“对了,你上次和阿镜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接着讲啊。”
“讲到哪里了?我都忘了。”老贺笑道。
上次老贺正讲到小富婆阿镜给了当年的小贺一叠票子,让他下午来教她跳舞,小贺接过票子后,便暗暗打定了主意,下午一定要把这小骚货给办了。
估算着阿镜接送女儿的时间,小贺在下午三点左右敲开了阿镜家的门。
阿镜睡眼惺松,只穿一件睡袍,里面的内容若隐若现,“你可真会算时间啊,我刚刚睡醒。”
“呵呵,我们习舞的对时间的掌握都很精准的,不然踩不到步点啊。”小贺笑着说。
“那就开始教吧,我也懒得梳洗了,反正一会儿肯定要出汗的,到时再洗,你不要嫌我丑啊。”阿镜说着手便搭到小贺的肩上。“哪里,自然美是最美的。”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小贺第一眼便对阿镜来了电,况且阿镜保养得极好,化不化妆梳不梳洗在小贺看来都是那么美。
“那我们就先学个慢三吧,最简单的,舞厅里也最实用的。”小贺边说边给阿镜演示着步子,他明显感觉到阿镜小手的炽热,也不知多久没碰过男人了,内心的渴望比他小贺还要强烈。
阿镜心不在焉地跟小贺学着步子,心下暗忖:这男人是不是不行啊,我都这么主动了,他咋还和傻子一样,看来读书有书呆子,跳舞也有舞呆子啊。
“怎么样?学会了吧,来搭手试试,架型要这样搭,哎,对了。”小贺依旧一本正经地教着阿镜,全然不理会她眼内流转的秋波。
其实小贺此刻心里和明镜似的,他深知“压抑得越久爆发得越厉害”这个道理,就和跳舞一样,身体给地板的力越大,地板给身体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从而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果不其然,两人一搭上手,阿镜更难以自持了,越跳离小贺便越近,一个左转步时,可能是她离小贺太近的缘故,睡裙的下摆被小贺的脚给踩到了,但身体还在移动,只一下,睡裙便从阿镜身上被完完全全地扯落了,雪白的肌肤完全展现在小贺面前,阿镜的小火山终于彻底爆发,一把搂住小贺,“你咋这么坏啊,坏人!”
小贺见时机已到,便也配合着阿镜一起爆发了,将舞服一脱,房间都懒得进了,直接把阿镜放倒在木地板的睡裙上两人便躺着跳起了慢三,不,是快三。
“哇!好刺激,贺老师你真是老谋深算,不愧为老师。”阿鹏端起酒杯敬了老贺一杯,“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就住一起了是吧?”
“没错,我这人对色其实并不是太看重,我最爱的还是钱,毕竟我离了婚,有女儿要抚养。”老贺道,“我和阿镜住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的钱,当然,我也是爱她的,她可能是我爱过的唯一的一个女人。”
那天下午,小贺和阿镜激战到阿镜差点忘了接女儿放学,她对小贺说:“你回去搬家吧,我离不开你了,明天你就住过来,我现在去接女儿。”
“那你女儿怎么办啊?她会不会恨我?”小贺有些担心道。
“没事的,她年纪还小,我们不要让她发现就行了。”阿镜边说边穿衣服准备出门了,“快点哈,我等着你。”
那以后,小贺便住到了阿镜家,阿镜对女儿说,这是妈妈的舞蹈老师,小女孩便信了,小贺自己的女儿在老家,难得一见,便将父爱转移到了阿镜的女儿身上,没多久,小女孩便和小贺玩得稔熟,她去上幼儿园时,小贺便和阿镜在家教舞、做那个,有时也会去去舞厅,快放学时,小贺便会去接阿镜的女儿,不到俩月,小女孩竟然管小贺叫上了“爸爸”,阿镜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甚至都动了要和她老公离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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