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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表演的间中,还穿插了一些小游戏,如抢椅子啊,动作猜成语啊等等,众人笑得不亦乐乎,仿佛回到了童年一般,临近尾声时都依依不舍,强烈要求赵老师和符老师再跳一曲,赵、符两位老师便道:“好!我们把教的几大舞种再跳一遍,大家可以录相保存,以后就不会忘记了。”说完便在十五分钟的时间内连跳了伦巴、恰恰、华尔滋、探戈、桑巴和牛仔等六支舞,再现了当年和红荔公园老蒋PK的风采,同学们的掌声持续了三分钟,这也是二人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表演。
晚饭时间到,众人到楼下“老安家”聚餐,李文强早就订好了位,并且打着陕西老乡的旗号硬要老板给打折,老板说:“平时你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这次好不容易有个大单,你就让我赚点吧,看在老乡的份上。”“你这叫什么话?谁占你便宜了,我是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帮衬你生意,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李哥气愤地说道。
“还没占便宜啊,你的车在门口一停就是一天,都没收过你停车费,吃饭顿顿打折,还要免茶位费,平时跳舞从来不买水,自已带个杯子,一没水了就来餐厅里打,水钱也省下了,我们做你的生意都是亏的,现在服务员见了你都怕了,背地里叫你大节约家。”老板不啦不啦说了一通。“亏个毛,我要不看在你是老乡的份上我才不来你这里吃饭呢,占便宜,别人白给我占我都不占,我占你的便宜还是给你面子呢。”李哥越说越气,阿鹏在旁边劝道:“算了,不打折就不打吧,反正是大家出钱,AA,一个人没多少,年底了,图个开心,算了,算了。”李哥这才做罢。阿鹏心里暗笑,服务员肯定背后不是叫李哥“大节约家”,叫他“大抠门儿”还差不多。
晚宴开始,赵老师发表讲话,无非是感谢花星老板,感谢各位同学支持,祝大家舞艺精进之类的,然后大伙儿便开吃了,肚中有垫底的了,便一个个起来敬酒,赵老师、符老师肯定是必敬的,不过两位老师并不怎么喝酒,符老师全程以茶代酒,赵老师则是一瓶啤酒喝了一个晚上。
舞男们大多是酒鬼,尤其在年底,这么多人,这么多靓女,这么开心的情况下,喝醉是必须的,于是各找目标敬酒,到后来发展到劝酒,再后来便是自虐,尤其是敬女孩子,女孩子喝一口,他喝一杯,到后来女孩子喝不动了,他便只要人家和他碰一下,他便满杯全干了,这分明就是自己想醉嘛,还非要和女孩子碰一下杯,好像碰过女孩的杯就如同碰过她的身体一样有种满足感。
饭后的环节原本是大家再上花星共舞的,可是局面发展到现在已难以控制了,人人都举着杯子乱窜,更有一帮酒徒,是以打通关为乐的,也就是每个人他都要干一杯,于是老安家的啤酒便供应不上了,老板紧急叫人去外面买,李哥叫道:“把你们店里的二锅头先拿两瓶来救急。”于是一帮人又开始干白的,这可是李明的弱项,众人看着他喝二锅头痛苦不堪的表情不禁一阵狂笑,赵老师、符老师见同学们这么开心,他们也吃好了,便先行告退了。
老师一走,同学们便更加地放浪形骇,这时分化便产生了,一部分中规中矩的老实人,交了各自的份子钱后或是上楼去练舞,或是打道回府了,大部分属于性情中人的舞者则继续痛饮。
当菜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老板让人买的啤酒到了,这时分化又产生了,有些人不胜酒力,已然醉了,有趴着睡觉的,有拉上舞伴上楼去跳黑四的,剩下的酒鬼酒仙已没那么多了,李哥便让服务员把桌子收拾了一下,还能喝的人集中到一桌上,又点了拍黄瓜和小黄鱼,继续喝。
“我说,巴爸。”李明的口齿已有些不清,“你能不能点几个像样的菜,都快圣诞节了,还给我吃拍黄瓜和小黄鱼啊,你看我的脸都吃黄了。”“哎哟,我的乖儿子,叫爸叫得真亲啊。”李哥搂着李明道,“来,和爸爸干了这一杯,爸再上个你爱吃的羊肉,好不好啊。”李明道:“好好,谢谢爸爸。”众人一阵哄笑。
晴雯对这种场面见多了,只微笑着坐在那里看热闹,阿鹏坐在她旁边帮她挡酒,来者不拒,凡是要和晴雯碰杯的,阿鹏都帮晴雯喝了,一帮登徒子知道晴雯是阿鹏的人了,便也不来骚扰了,看看人渐渐地少了,阿鹏给晴雯倒了一杯啤酒道:“谢谢菲菲,祝你新年快乐!”晴雯笑着举起杯来:“我还要谢你呢,刚才已有几个人说要找我报名去香龙了,明年的业绩肯定是开门红。”“哎哟,我服了你了,时刻不忘业绩啊,来,干杯。”说着,阿鹏便将手挽过晴雯的手,两人对视着,喝了杯含情脉脉的交杯酒。
这顿大餐,从下午六点一直吃到晚上十点,老板过来对李哥耳语道:“注意控制时间,我们十一点钟打烊。”李哥道:“没事,你们下班,我们继续喝,哈哈哈哈。”
“你这李哥是不是喝多了啊,我看他不像个好人,刚才趁你上厕所的时候,还跑过来色迷迷地看了我半天,非要和我喝一杯,还说以后有机会带我跳舞呢。”晴雯向阿鹏投诉李文强,“他就是一老色狼,我们都知道的了,不过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吧,他只是说说,起码没害过我。”阿鹏笑道。
参演的十二对男女,现在只剩下了四对还在喝,分别是李哥、李明、阿鹏和阿龙,其余的八对都各行其事去了。
道哥和制服妹是最早走的一对,一来是因为道哥和花星这帮人不熟,二来是道哥还有别的打算,他和制服妹吃饱喝足后,便来到二楼跳舞,制服妹今天走红毯加上表演加上喝了酒,也很开心,和道哥跳着跳着便跳到了黑四,道哥觉得时机已到,便拦腰搂住了制服妹,一双淫手开始动作,“不要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好吗?”制服妹推开了道哥的手。“别装了,我知道你需要男人,我会给你幸福的好嘛。”道哥掰开制服妹的手,继续进行他的动作,嘴也凑了上去,制服妹躲开了道哥的大蒜嘴,无奈地叹道:“好,好,任你摸,但不准亲我,可以吗?”“不亲也行,给摸就好。”道哥于是开始放肆起来,摸完了还想进行下一步,“你不要这样,舞厅是做这个的地方吗?我答应和你做好不好,我出国之前,再和你做一次,好不好,但不要在舞厅,好不好。”制服妹抗拒地握住了道哥的手,“哎,我的小亲亲,你是要把老子憋死啊,我忍了好多天了,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啊。”道哥沮丧地抱住制服妹道。
“或许吧。”制服妹道,“这段时间觉得你还是有变化的,知道你对我有感情,我也原谅你了,可惜我不爱你啊,我给你搞也是同情你,你还是尽早去找真正的归宿吧,我肯定是要出国的了。”
那一刻,道哥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何尝不是想找一份精神上的爱呢,生理上的东西全是假象。
道哥求爱未遂,制服妹的一番话让他觉得即使现在搞了也没意思了,便打车送她回了家,心下一阵空虚,打阿鹏手机得知他们还在喝酒,便没下的士,直接又赶回了老安家。
老大和阿丽年纪偏大,早早就回家了,老贺则拉着牡丹去了他的出租屋,一番缠绵不必细表,老九本想今晚搞定白娘子的,无奈白娘子的老公今天出差回来,便送她到了楼下,女娘子通过今天的表演,对老九的感情也升了温,两人一通亲吻后约好,等她老公走了老九就到家里来,老九便开心地回住的地方去了。
台湾佬受日本长期影响,本来就淫荡,老乌又是吃惯了全世界风味的人,本想借着酒劲和四指回东莞好好放松一下的,无奈阿惠非要和他们一起,搞得二人好生烦恼,最后老乌来了一句:“要不我们三个开房玩吧。”本以为阿惠会拒绝,没想到阿惠却一口答应了,盖因为三十多岁的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且她也很久没男人了,四指却有些不好意思道:“阿惠你别后悔哦,都是老师,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到时见面尴尬就不好了。”“切,我玩得起你玩不起是吧,做好安全措施,玩一下有什么了,你是不是不行啊。”说着阿惠便去摸四指强壮的胸肌,“别乱摸,我开车呢,好,你既然要玩,我和老乌就陪你玩个够。”四指的野性被阿惠撩拨了起来,一个飘移加急刹,将车停在了“七天酒店”的门口。
此时在另一家“七天酒店”,鲨鱼和豹纹激战正酣,鲨鱼本是要找老婆的人,无奈经不住豹纹勾引,便带她跳了一段日子,豹纹无以为报,正好今天也开心,便就以身体作为酬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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