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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风,兄长患了风寒,怎可出来骑马?”
看着夏侯妍一张白净的小脸挂满担忧,司马昭轻笑道,“我岂有如此病弱?阿妍日日差人送来川贝梨水,我的咳嗽早已痊愈了。”
自从上次给下朝的司马昭送梨水后,夏侯妍深觉此举过于冒失。上次虽以“为患风寒的亲兄长送梨水,并顺带给其他人喝”为由遮掩过去,但若是再来一次,难保不会被人看出端倪。因此,夏侯妍思量再三后,便改为叫自己的厨子日日炖了梨水,送到司马府上去。
“近日府中新得了些栗子,我想着阿妍喜欢吃,便叫人蒸了栗子糕,现下还温着,阿妍快尝尝。”
司马昭说完,身后的侍从便提出一个黑漆雕花双层食盒,交到惜悦手中。
“子上兄长竟还记得我喜欢吃栗子,”夏侯妍的面孔因为开心微微发红,“我这就去净手,与兄长一同吃……”
钟会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刘伯立在他身侧,说,“二公子,我瞧着这夏侯小姐见着司马公子,倒像是二公子见了夏侯姑娘,眼中之光亮,可比天上之繁星。”
是点破,亦是提醒。
钟会一怔,便上前紧走两步,躬身行礼,“士季见过子上兄长,昔日在温城,幸得兄长相救,姐姐与我才能逃出火场。改日我与父亲必将登门道谢。”
“啊,我忘了介绍,子上兄长,这位是士季,钟太傅家的二公子,当日同我一起被兄长所救,那时他仅有五岁。”
司马昭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比夏侯妍小了四岁,个头却与她一般高,行礼后便挨着夏侯妍站定,微抬的下巴透露出一丝京都贵公子的娇矜,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戒备之色已让他明白了三分。
司马昭与钟会互相见过礼之后,正欲离开,忽听马场外的小路上传来车马声,须臾之间,一辆四匹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就到了眼前,马车外装饰着豪华的金饰和云母,车身上有着明晃晃的一个“曹”字。
马车上坐的,正是曹爽之妾许玉真和曹训之妾许玉抚。
“今日随将军马场围猎,听闻夏侯妹妹每日在此练习骑射,想必很是辛苦,特给妹妹送来凉州所进献的葡萄和白柰。来人,将东西抬上来。”
说话的是曹爽之妾许玉真,作为三姐妹中的老大,她比许玉抚略微丰满些,两人有六分相似的面容上,挂着一模一样的娇笑。
两个孔武有力的侍从从马车上搬下来堆得满满的两个筐子,一筐葡萄,一筐白奈,俱是新鲜水灵的模样。
凉州所产葡萄与白奈闻名于世,但因路途遥远,极为难得,且多为宫中之贡品。夏侯妍记得,去年此时,宫中赏赐,夏侯府也仅分得一小碟葡萄和白奈,如今曹爽兄弟随手就拿出两筐送人,竟比当今天子更大方……
“没想到夏侯妹妹这里如此热闹,钟公子与司马公子也在,正好一同品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主动来访,又送了重礼,夏侯妍只得压下心中的反感,走上前道谢。
“多谢送来此等厚礼,夏侯妍感激不尽,改日定登门拜访……”夏侯妍嘴里说着客套话,冷不防许玉真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手。
“妍儿妹妹何用如此客气,你我两家本是同宗同源,嫂嫂们疼爱你自是应当,我瞧着妹妹日日训练,手都粗了些,真是叫人心疼。”
其实练箭时,夏侯妍都会细心得戴上皮制护具,护住手心,但与许玉真滑腻的手指相比,自己的手,的确是干燥了些。
她不喜欢许玉真的手,滑滑的,腻腻的,让她想起蛞蝓那黏腻而缓慢蠕动的身躯,有些反胃。
她微微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就在这时,姐妹俩中间冷不防窜出一只巨大的黑色脑袋,张开的血盆大口中满是尖利的獠牙,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那是一只巨大的黑色獒犬,猩红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杀意。
夏侯妍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被那畜生扑倒在地,电光火石之间,司马昭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往一丈外才站定。
惊魂未定的夏侯妍被司马昭揽住,才堪堪站定。许玉抚拉了拉手中明晃晃的金链子,将那恶犬拽了回去。
“哎呀,我真是该死,竟没拉紧手中的锁链,差点让这畜生伤了妹妹,妹妹可莫要哭鼻子呀。”
虽是道歉,许玉抚的声音中却难掩得意。
许玉真立刻下来马车,想要拉过夏侯妍查看是否无恙,但夏侯妍却扯着司马昭的衣服,躲到了他身后。
见许玉真面露难色,司马昭开口道,“阿妍想是被吓到了,并未受伤,二位夫人请回吧。”
“照理说,这畜生吓着了妹妹,该立刻处死的,不过,这是大将军最为钟爱的一只獒犬,为西域使臣进献,我等并不敢擅自作主……”许玉真絮絮叨叨的说着场面话,司马昭未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知为何,这眼神教许玉真后背一阵发冷。
她入将军府多年,自恃见过大场面,早已不是那个没有见识、无所倚仗的歌姬,但眼前这个仅有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却让她感到了在曹爽身上都未曾有过的压迫感。
许玉真裹紧了身上的华丽外氅,又说了些漂亮的客套话,便与许玉抚乘车而去。
这边,钟会早已奔到夏侯妍身边,紧张地问她,“姐姐,可有哪里受伤,哪里疼吗?”
夏侯妍见他过来,忍着眼中的泪水,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钟会再要问她,她却只是一味摇头,躲在司马昭身后,手中还紧紧抓着司马昭后腰的衣服。
“姐姐……”
司马昭给了他一个制止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追问,随后让惜悦带众人离开,只留他们二人在此。
钟会有些不甘心,想要留下,最终还是被惜悦拉走。
司马昭回转身,面对着夏侯妍。
“现下已没有旁人,阿妍不必再忍着了。”
司马昭的语气中,有疼惜和爱护之意,夏侯妍仰头看了看他,看到他清亮的瞳孔中只有自己的倒影,从方才开始一直紧咬的下唇微微松开,她终于忍不住,不管不顾的扑进了司马昭怀里。
“子上哥哥,我好害怕。”
“那恶犬,好凶,好臭。”
“之前,蓉蓉提醒我说,我射那一箭,可能会招致许玉抚的报复,没想到,她今日真的来报复我了,可是,我又没做错……”
夏侯妍一边说,一边抽抽嗒嗒地哭着,司马昭温热的手掌,在她微微抖动的肩膀上下一下地轻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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