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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雪来到班里,阿杅低着头从身旁走过,表情冷漠。南雪想起自己昨天对阿杅提出的过分要求,突然心里便内疚了起来,说到底,阿杅是在帮自己,说到底,是阿屾有错在先。南雪决定不管阿杅有没有跟阿屾道歉,如果没人把阿杅招出来,是最好不过的了,就当这事随风起,又随风落吧。
今天,是每周例行调换位置的日子,说得调换位置,不过是每一个小组六个人的位置,每周往后挪一个小组的位置。南雪上周坐在第三大组最后一排,角落处的位置,平日里打打闹闹的,老师也很难注意到,她和周围的小伙伴们倒是乐意一直待在角落里,整天没人管着,心情多了几分愉悦,只是学习效率降低了不少。
下午第二节课课间,班主任老胥一声令下,所有同学拎起了书包,放到了自己的新位置上,又搬起了书桌上那厚重的一叠课本和作业本。换位置完毕,南雪坐到了第一大组第二排,老胥面色凝重的盯着同学们,这是坐在角落里的南雪从来不曾见过的老胥,此刻的她,眼神中多了一份烦躁和严厉。南雪害怕,心里开始担心调换位置后的日子,自己不能愉快地玩了,这让她心里早已松散的心慢慢收了回来。原先左耳听课,右耳偷听阿屾讲话的习惯,在老胥的注视下,全都戒了。南雪上课了,坐得端端正正,下课了,也不怎么打闹,她要面子,她怕老胥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自己,那会让南雪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晚上指定不睡了好觉,说不定还会梦到老胥拿着一堆英语作业,对着南雪说道:
“南雪,你今天上课的表现太差了。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把这摞卷子都拿回去写,明天一早交给我。否则”
南雪晃了晃神,她可千万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生,拜托了。南雪用眼神偷瞄了一眼阿屾,估计是老胥的人格魅力太大,一贯如泼猴般的阿屾此刻又睡起了香甜的午觉。许是因为插班生,老胥同其他老师刚开始也管阿屾,可是慢慢地,也就随着阿屾的性子,最低要求就是不要影响课堂秩序就行了,这或许就是每一个差生的“礼遇”吧?
当一个人想要摆烂的时候,无论别人怎么耐心地叫醒你,都是没有用的,除非你自己真的睡饱了,想要醒过来,自己好好上课,好好做作业。一切外在的帮助都不如自己内心的觉醒,可是,对于一个散漫惯了的青少年,一个对未来茫然的青少年,一个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的青少年,一个对学习只感到压迫毫无兴趣的青少年,他又能如何从内而外地觉醒呢?他没有条件觉醒,摆烂是他对学习无能的否定和恐惧,也是对一个不适合自己成长的环境的排斥和投降。正如一句老话说的,“世上没有两片叶子是完全相同的。”,南雪相信,属于阿屾的那一片自由的天空,总还是有的。
其实,南雪也不喜欢学习一大堆的数学公式、物理公式、化学公式,每一次,当南雪看到几大本的内容需要背诵,考试时还得像考古学家一样从脑海里慢慢敲出一块又一块熟悉的知识,南雪的心里便开始产生排斥感。南雪不喜欢理科,她只喜欢上语文课,空闲时看小说、写周记,听政治老师讲哲学,只有这些时刻,南雪才真正地感受到生命的美妙。
尽管如此,南雪还是没有勇气像阿屾那样去摆烂。南雪明白,自己出身平凡,可供自己选择的余地实在太小。当下,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就是跟着大多数人的脚步,好好地在一堆枯燥的知识里扎根,往后考个大学,毕业后,再结婚生子,稳定下来。可不知为何,南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时刻有一颗躁动的心在窜动着,它告诉南雪,我要突破着层层压迫,我要自由,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数次,南雪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它按压了回去。
最后一节课上课,老胥黑着脸,在打铃前走进课室,手中拿着昨天下来的英语学纸,看来今天要讲学报里的题目,南雪想。阿屾看见老胥进来了,马上坐直了,搓了搓双眼,伸手到黑色的书包里胡乱摸索一番,末了,抽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空白的英语学报。
“南雪,快,借我抄抄。”阿屾伸出手放在南雪的书桌下,此时,老胥正在台上虎视眈眈地扫视全班。南雪心里还记得老胥第一天上课就定出的规定,绝不允许互抄作业,一经现,办公室“喝茶”少不了。南雪假装没听到阿屾的话,把学报的边沿压在平放着的手臂下。
“快点,南雪,老胥要检查了!”阿屾低沉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度,见南雪没有反应,明目张胆地扯了下南雪的学报右下角,不料,学报瞬间被扯下了一大块。南雪恼怒地用手把阿屾的手掌拍了几下,示意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阿屾见拿不到学报,直接侧着身子,众目睽睽下,抄了起来。
“站起来!”老胥话了,南雪定了定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阿屾仍在忘情地抄着作业。
“站起来。”老胥再一次话了,全班鸦雀无声,大家张望着四周,好奇老胥在叫谁。
“阿屾,你听到没有,站起来。”阿屾一脸懵圈,茫然的站了起来。
那节课,从课前到下课铃响,阿屾整整站了四十五分钟。第二天一早,老胥趁着上课前的间隙,走到阿屾的面前,说道:
“阿屾,你拿着自己的书包和学习用品跟我来。”
只见老胥把阿屾领着到第三组的最后一排后面的空位,又移来了二组空出来的桌子,往那儿一放,说道:
“阿屾,以后你的固定位置就在这儿了。”然后黑着脸扬长而去。
阿屾原先的位置,老胥则让另一个男生坐了过来,南雪假装看时间,一上午,向后转了不下十次。南雪看见,角落里的阿屾现在不跟周围的人说话、打闹了,他又开始睡起了觉,一睡睡一整天的那种。南雪的心暗暗地悲伤着,新来的同桌,性格不及阿屾活泼,闷得很,学习生活一下子又变得单调无趣了。看着阿屾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角落里,南雪开始自责,要不是她胆儿小,要不是自己不肯把学报给阿屾,阿屾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抄作业,老胥也不会现,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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