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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拜别师傅,墨昀耷拉着脑袋走回家,一开门发现荧惑居然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见他回来荧惑挪动脑袋,将手里的天庭八卦杂志扔到桌上,笑着抱怨道:“我都和陵光说了,你考完试肯定要和小朋友们出去庆祝,她非催着我快点过来。”
他起身,指着茶几上满满登登的礼盒。
“她和你妈还有事,一时走不开,但是我带来了她们的祝福。”
墨昀现在听到陵光二字就觉得头皮发麻,心里泛堵。
“上神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舅舅能不能帮我同上神捎个话,以后考试别搞这么隆重,这样做真的太有压力了。”
荧惑以为他说的是这些礼物,浑不在意地替陵光解释:“这些对她来讲不算什么,以前柳宿考上昆仑学院陵光恨不得把朱雀宫的仓库直接送给她。”
被挂在热榜上讨论质疑了一整天的压力和愤懑被这样轻描淡写得带过,墨昀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他激动地打开缘来境放在荧惑面前。
“那也不必这么高调啊,这么多张嘴我该如何解释你想过没有,陵光上神人再怎么亲切和蔼,对我来讲也是一个忽然冒出来的长辈,能不能不要用她所谓的好意来绑架我,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驰名六界!”
荧惑的眼睛盯着云水镜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他转头看向墨昀,眼神中的阴郁让墨昀第一次觉得害怕。
“你怎么知道这是陵光弄得,你问她了吗?”
墨昀摇头,攥着拳头让自己维持勇气。
“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别人会做这样的事。”
荧惑望着他的目光像在望着陌生人一般,沉重的叹息从鼻腔冲出,挥手将云水境关掉之后问墨昀:“你都没有找她本人确认过就这样误会她,是不是太武断了。”
从小爱护自己的长辈一下子就跳入了陵光的阵营,言语间都是回护,没有人想过自己的感受,墨昀眼底一酸,大声冲他喊道:“那不然呢,从她醒来之后你们一个个讳莫如深,什么事儿都瞒着我,一会儿让我考这里,一会儿又告诉我不能去东方天,我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被你们拉着指哪儿打哪儿,上神要见我我就要感恩戴德地去我从没想过的九重天,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之间感情有多深厚,也不想知道!”
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咽起来。
“没有一个人考虑过我的感受,一大堆从前想都没想过的人事物忽然冲进我的生活,我还要被动的全盘接受。”
从小乖顺的孩子第一次情绪失控,荧惑自然心痛,但他同样看不得陵光被误解至此。
“她因为担心你有这种压力已经很小心了,上神没有后裔可言,对她来讲你就像孩子一样,今日你去考试她一人跑去女娲庙祈福,母神女娲归墟之后她十分难过,几万年来从未踏足此地,但想到这场考试对你十分重要,希望母神残神之力能够帮助你,还是去了,你可以不解她,但不能靠自己的主观意识来误解她,你的事…”
荧惑声音疲惫,耐着性子好声好气想要让墨昀冷静,但他没想过这个时候过多强调陵光的付出只会让墨昀更加抵触,于是他还未说完话就被墨昀打断。
“难道因为她做了这些我就必须感动吗?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仙人,上神的故事离我太远了,我从未想着打听也不好奇,但是我的生活就不重要吗?我的情绪就活该自己消化吗?你们太不讲道了!”
想要讲道的荧惑被这一通输出也激出几分火气,但很多事情又不知该如何向墨昀说清楚,他伸手想要拉墨昀,却被他躲开,荧惑耐心告罄,扔下一句:“那以后我不管你,一切随你开心。”
说完荧惑推门而去,只留给墨昀一个决然的背影。长这么大荧惑还是第一次冲他发这么大脾气,墨昀呆立当场,眼神茫然扫过空荡的厅堂,转瞬间心里就被巨大的伤心和失落包裹,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缘来境在他面前缓缓展开,墨昀看到南天星发来的临仙阁邀请,他想大概是对方想问自己考试的状况,但他此时的心绪并不适合同人交流,于是便没有回应。只是今日南天星不知为何十分执着,眼看着缘来境在自己面前开开合合,墨昀担心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他说,收拾了一下情绪还是走了进去。
今日临仙阁也不同往日,不再是小桥流水,反化作一架画舫漂泊于星河之上,墨昀站在甲板处,听得船舱中传来悦耳琴音,不由好奇掀了帘子去望。
南天星一席银珠长衫坐于蒲团之上,纤长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琴音空灵,似有仙术般让墨昀的心绪平复不少。见他走进,南天星停下指上动作,一挥手古琴便化作茶台,他伸手比了下自己对面的蒲团,墨昀走过去坐下,看着窗外星河灿烂,开口问道:“你充会员啦,这个场景我看还得是太白金星级别才能解锁。”
画舫抚琴本来风雅,墨昀的话讲来多少有些煞风景,南天星正在清洗茶盏的手一顿,隔了一会儿才应道:“嗯。”
墨昀自知失言,但也无意解释,两人对坐安静品茶,南天星轻轻吹散盏中热气,抬头看他。
“今日心情不佳?”
一句话问得墨昀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但他也知道南天星作为一位好心肠的境中友人,不应该承受他的负面情绪,只苦笑了一下并没开口。
“方便同我讲讲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烦忧?”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看向他的眼睛又带着关心。墨昀没绷住,开口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因是缘来境中,他将自己的身份和具体事情换了说法,说到最后人趴在茶台上,难过得抬不起头。
南天星听完眉头轻蹙,问了同荧惑一样的问题。
“你似乎没有问过你的这位长辈,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出自他手。”
墨昀不语,默默把头转向另一边,南天星并不执着于他的回应,只招手唤来云朵飘入壶中煮水,又拿起蒲扇轻轻扇动红泥火炉,然后才再次开口。
“你言语间对这位长辈多有肯定,既然如此,又为何笃定是她莽撞不顾你的想法感受,与其自己难受,不如大方将自己的疑惑道出,即便她地位崇高,但如果是真心待你也不会想看到你如此难过。”
墨昀将脸埋在臂膀当中,瓮声瓮气地道:“我只是觉得没人在乎我的感受,并没有否定她的好意,但因为对象是她,我连表达不满的权利都没有。”
南天星的手轻轻盖在墨昀脑后,手掌的温度透过发丝到达皮表,墨昀怔住,热意顺着血液流到胸口,一颗心不知是被暖意烘得膨胀,跳得过分欢快,耳鼓都被暖流吹得鼓胀起来。
“并非无人在意。”
眼眶忽然也热了起来,墨昀用手背抵着眼皮,不想让湿意渗出。南天星收回手,让画舫掉头,接着叹道:“越亲密的关系越容易忽略边界,你觉得无人解又何尝不是觉得只要是亲人就一定会解你,人心即是如此,你不说便无人真正懂你。”
……
从临仙阁出来,墨昀的心情好转很多,情绪下头之后,智便重新占领高地,在横幅这件事上,他确实太过莽撞,一味地顺从自己的主观,忽略了太多细节,陵光如果真的安排横幅,至少荧惑和穷奇都该知道,昨日他们二人得知此事的反应都很意外,如此看来这件事还真如荧惑所说,是他误会了陵光。
缘来境被他收入袖中,墨昀再次站在厅堂之中,原先摆了满桌的礼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最开始流行于十字国属地的白色裱花蛋糕。
蛋糕表面用浆果酱写着“预祝墨昀考试成功”,旁边还放着一张印有松柏的贺卡。墨昀拿起贺卡打开便看到上面娟秀又不失凌厉的字体——
“我不知寻常人家如何为孩子庆祝此事,但听说你们年轻人之间现在流行送这种糕点表达祝福,祝我们昀昀旗开得胜,顺利进入姻缘司。”
墨昀看到下面陵光的签名,心里酸软又愧疚,正在此时柳宿女士和昴宿同志推门进来,三人目光相触,墨昀眼圈一红,小声冲二人道:“对不起。”
天下父母都不愿见到孩子伤心,柳宿和昴宿一边一个将墨昀抱在怀里,柳宿女士拍着墨昀的后背,轻声安慰。
“是我们一直忙着工作,没有认真考虑你的处境,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
昴宿同志也道:“考试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没有问过你累不累,还让你因为我们的身份遭人闲言,这是我们做父母的疏失,爸爸很抱歉。”
多年的委屈被父母解,墨昀的喉头堵得厉害,他摇头想说自己并非想要二位道歉,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柳宿回头冲门边招手,墨昀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才发现陵光和荧惑也走了进来,荧惑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被陵光推了一把才走过来,磨叽了一会儿才开口。
“刚才是我太过冲动,口不择言,就看在我这个舅舅看你长大的面子上原谅我一回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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