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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推辞说太晚了,再晚回去就更瞒不过家里老太太了。
腊梅见容少卿这样,更不放心容嘉言,想要留下陪他一晚。芸香劝她回去,说老太太那儿也未必能信周管家的话,还是得你从旁跟着圆谎。再者,老太太也不放心嘉言,也急着想知道他的情况,你回去也好安抚。
腊梅到底也不放心老太太,拉着容嘉言到一旁,说明日一早必来看她。反是容嘉言安慰她说不用,我这边有爹爹,倒是老太太身边离不开姑姑,请姑姑替言儿多陪陪老太太和太太。
待容家一行人走后,陈家的院子才恢复了素日的平静。
冬儿早早就在爷爷奶奶房里睡了,陈张氏陪着丈夫吃了点儿东西,老两口便也歇下。芸香怕容嘉言拘束,便让他帮忙打下手,两人一起把容少卿脏兮兮的外衫脱下,又端了盆热水,放在炕边的桌子上,拿了手巾给他,让他帮忙给爹爹擦一擦。
能帮上忙的容嘉言这才少了些这一晚上的无所适从,拿着手巾认真地给容少卿擦脸、手和脖子,甚至找芸香要了另一块巾子,用热水浸湿拧干后,帮容少卿捂脚擦脚。芸香进来换水的时候,看到他擦完之后,还很温柔地在容少卿的脚底捏了捏,猜他是想着爹爹今日走了老远的路,脚下一定很酸,热巾子敷过,再揉一揉,明儿起来便不会觉得脚疼了。
那么仔细,那么小心翼翼。
芸香从旁看得出神,被容嘉言转头看到,见她望向自己的眼神,便猜得她的心思似的,有些脸红,“我原听祖母说过,爹爹小时候总爱祖母捏脚心哄他睡觉……”
“是吗?”芸香侧身坐到炕沿上。
“嗯。我小时候也常跟着祖母睡,祖母总爱捏我脚心,说爹爹小时候便喜欢她这样,甚至长到七八岁了,每每生病,还定要人来捏脚心哄睡,且旁人都不行,只能祖母才行,还说爹爹有时还会为这个赖皮装病。”
芸香倒是不知容少卿这个毛病,垂眸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人,又觉得这么撒娇耍赖的事,倒也是他的性子,不免笑笑。
“你小时候都是跟祖母一起睡的吗?”
“虽不是日日,但也有一半的时候是,大伯母说她怕祖母歇不好,每每想让奶娘把我抱她房里,但祖母不依,直到现在祖母还时常让我在她房里睡。”
“那你这次出来,太太必要牵肠挂肚了。”
“是……不过,即便我不在,祖母身边还有惠儿妹妹陪着。”
芸香听腊梅提过惠儿,大爷和大奶奶成亲多年之后才有了这头胎,生下来全家也是宝贝得不行,问说,“你惠儿妹妹有两岁了?”
提到堂妹,容嘉言便展了笑容,“三岁,都会背好多诗句了,可有的字还念还不清楚,总要把‘水’念做‘匪’,每每要水喝,都是‘喝匪,喝匪’的。”
芸香笑笑,“那你会多少诗句?听你梅姑姑说,你会得可多了。”
容嘉有些羞涩,“没有的,还差得远,祖母说大伯在我这个年岁都会自己作诗了,我才只会抄写背诵几首古人的诗句而已,差得很。”
芸香赞说:“那也很了不得了,多少孩子像你这么大的都不识字呢……”
整整过了这一日,母子俩才终是心平气和地说上了话。人声寂寂,月色昏昏,油灯的灯芯不时弹出点点火星,伴着轻微的啪啪声。
第十二章新客
容少卿是被高照的艳阳晃醒的,扯了身上的被子往头上一蒙遮住光亮,翻身蜷到被子里。好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拉下被子把脑袋探出来,迷瞪瞪地看了看四周,怎么又回来了。
掀开被子坐起来,后脊像绑了跟木头,又酸又硬,胳膊腿也发皱。
房门被推开,不及起身,芸香走进来,“呦,爷醒啦。”
“还想着爷得睡上半日呢,想是日头晃了眼?我是想着拉开窗帘放些阳光进来,睡着还暖和。醒了便起吧……”
芸香没与他多解释,爬上炕,把本就敞了大半的窗帘彻底拉开,“嘉言也是才醒没多会儿,怕吵了爷睡觉,他这被窝都没收拾。我刚带他去洗漱,这会儿被我娘拉去前院吃早饭了……昨天夜里睡得都晚,今儿就起得晚些,早饭也这个时辰了才吃。爷赶紧起来洗漱吧,还能赶上口热乎的,省得一会儿单给你热了。”
容少卿还糊涂着,听得儿子昨晚也住在这儿,更有些愕然,怔怔地想了想,多少猜到些缘故。
芸香不急着走,跪在炕上,叠容嘉言昨夜睡的被褥。
容少卿看着她,“你把我弄回来的?”
“爷不想想自己有多沉,我可没这个本事……”叠完容嘉言的,芸香又扯过容少卿还搭在腿上的被子,一并叠起来,“是周管家带人把你抬回来的,还请了人家程捕头,大夜里的在城门那儿守着,这才回得来……人醉了,腿脚倒挺利索,走出那么老远去……”
容少卿沉声,“谁又让你们瞎折腾的。”
芸香斜了容少卿一眼,用力抖了下被子,“没人!”
抖开的被子激起微小的尘埃,大片大片地浮在明媚的阳光中,容少卿下意识地抬手在口鼻前扇了一下,侧头避开。
芸香不理,仍旧对着他抖了两下,“爷不乐意,一会儿还能走,双脚长在你自己身上,我们也拦不住。就是走前好歹擦洗擦洗,出来这几日爷就没洗过吧,没闻见自己都臭了吗。”
知道他素来好干净,以为这话便可拿捏了他,谁知容少卿只无所谓地回说:“在里面二三十日不擦洗也是常事,跳蚤都不知养过几百只了。”
芸香自恼,没想被他一句话堵回来,还堪堪戳在他的痛处,面上却不动声色,“狱中也惯躺在屎尿里睡觉?”
容少卿疑惑地看过来。
芸香瞅准,“那城外多少野猫野狗,由是树林子里,最是猫狗爱钻的地方。还别说畜生,就是来往行商的、赶脚的,走过内急,也都扎到林子里方便,亏得爷还真敢在里面躺下去。昨儿夜里回来,左胳膊上沾了一大块不知什么腌臜东西,骚臭得熏人。扒下来扔在盆里泡了一整宿,今儿早晨看那水都是混黄的,若不是可惜那好料子,直接便扔了。”
容少卿打量芸香在诓她,可饶是如此,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恶心,甚至觉得身上忽然起了一阵骚臭味儿,让他禁不住干呕了一声。
芸香顺势说开,“且不提在城外,这城里便是干净的吗?总有不讲究的随处寻个角落就方便。更有甚者,听程捕头说过,有醉鬼夜宿街头,第二日醒来,身上不知被哪个缺德的淋了尿,还不止一回。爷就这么放心地在街上躺下,也真是好胆量。”
容少卿虽知芸香这话必有几分夸张,可架不住恶心这事,呕了一声,后边便接连跟上止不住。
芸香从炕边拿了干净的衣裳放到容少卿身前,“爷穿好了先去吃饭,趁着灶膛里还有火,我烧上一大锅热水,待吃完饭便能洗一洗。”
芸香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待听见她关门出去,容少卿才扯着衣服、抬了胳膊闻了闻,是有些味道了。只左胳膊抬起碰了脸,忽又想到芸香刚刚的话,忙把胳膊伸开,拧着眉头扭了下头。捏着左袖子看了看,虽没什么污物浸过来,但总觉得有股怪味儿,忍不住又上来一阵恶心。
芸香回正院灶房烧水,心里也是没底,不知容少卿会不会一根筋通到底,真又甩手走人了。半晌,透过灶房薄薄的窗纸,看见容少卿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徘徊犹豫,方稍稍松了口气。
没待她出去,在屋中吃饭的容嘉言便跑了出来,“爹,你醒啦。”他身后,陈伯也跟着,并不见陈张氏,还是不太待见他。
“二爷睡醒了?来屋里吃饭吧。”陈伯客气地招呼。
容少卿行了个礼,“不敢不敢,您老这是折我的寿,叫我少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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