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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不合适的地点装了个不合适的x,林听差点儿就被迫接受了好心大姨的药费捐款。
“英子,你看,你嚎这一嗓子差点儿就给我送走。”
路边,林听啃着从郑妙英那儿讹来的糖葫芦,还不忘哀怨地瞄着她。
郑妙英尴尬地笑着,揉着红彤彤的眼睛小声说:“我……以后尽量不哭……”
“不,”林听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以后再哭,我就把你眼睛缝上,或者跟你绝交。”
英子瞬间惊恐,举起手掌对天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哭了!听听,你不要跟我绝交好不好?”
林听:“……?”
难道不是缝眼睛更恐怖一点儿?
她……
算了,谁能对受气包硬得下心肠呢?
林听轻叹了口气,终于想起来今天她来医院的真正目的:“对了,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陈俊回老家了,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来烦你。”
郑妙英愣了。
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问出一句:“他……为什么要回老家啊?”
“嗯?你不知道嘛?”林听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可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林听同学格外详细地把那天晚上陈俊是如何踹她家房门、怎么当众质问她带郑妙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陈父因为什么被调离市医院……说得一清二楚。
郑妙英傻眼了。
她呆呆地看着林听,好半晌才小声说:“他……他好像……和我认识的陈俊不是同一个……”
“人嘛,平时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遇到事儿了才能看出来真假好坏。”林听拍了拍她的肩膀,苦笑着继续说,“要不然我妈也不会那么急的把我送去沪市……算了,不说了。”
郑妙英很愧疚,她看着林听,小声说:“听听,对不起,连累你了……”
“没事儿,”林听随意地挥了挥手,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陈俊啊。”
“我、我不知道……”
郑妙英抿着唇,眼睛有些湿,她仰头看着雪后晴朗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就先别想了,”林听咬掉最后一颗山楂,口齿有些含糊地说,“阿姨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林听并不觉得一两次口角就能把英子的恋爱脑治好。
这玩意儿是绝症,哪那么容易就能好?
“对!”
郑妙英攥着拳头,用力点头。
“我妈只有我了,我得照顾好她。”
……
英子说要好好照顾妈妈,的确说到做到。
一整个寒假,包括过年,她都守在妈妈身边寸步不离,她没有去找陈俊,甚至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写一封信。
最初几天,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想他,想他在做什么、想他到底在想什么、想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在思念……
后来,林听拽着她去买年货,又送了她一本旧书摊上淘来的马克思哲学。
英子很喜欢最好的朋友送给自己的礼物,日夜研读之后——
她的心里比之前更加空落落,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思考辩证唯物论,别说陈俊,她现在连出门都不想了。
……
林听当然不知道一本马克思哲学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她正全身心地享受这个新年。
她已经有八年没与爸爸妈妈一起过年了。
虽然换了时空和身份,但林听就是愿意相信他们还是他们。
整个新年,林听都乖得要命。早睡早起不赖床,亲戚串门不嫌烦,压岁钱主动上交,拆整箱的牛奶前一定记得问爸妈。
吓得林妈以为她闯了大祸,盘问了她三天三夜。
若不是林听生理期准时到访,估计林妈就要带她去验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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