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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后倒去。
鲜红的衣裙铺散开来,如同盛放到极致、即将凋零的红梅。
高长隐看着她倒下,听着她那句“陪你一起走”,眼中的震惊与愤怒渐渐被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悲怆所取代。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涌出更多的黑血。
他终于明白了,妹妹备下这桌酒菜,穿上这身红衣,不仅仅是为了杀他,更是为了……殉他。
剧烈的疼痛吞噬了他的意识,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最终,他也无法支撑,重重地栽倒在地,倒在离妹妹不远的地方。
记忆的最后,是他用肩扛着妹妹在自家树下陪着他玩闹。
自己揉着妹妹的脑袋,看着她那双天真无邪的眼,誓要一辈子保护她。
可为什么现在他们兄妹二人会到了这个地步呢?
好像……
就从自己进入朝堂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
蓉儿本来可以成为平阳王妃,不会失了自由,一辈子困在这深宫里。
却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被自己送入宫中,与皇帝这十几年来,一直恩怨纷争。
谁也不肯放过谁,谁也不肯原谅谁。
竟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长蓉啊!
是哥哥对不住你……
兄长错了……
可你是无辜的呀!
芳华殿内,重归死寂。
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气,桌上几乎未动的菜肴,地上碎裂的酒杯和两滩刺目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生的那场惨烈而悲壮的兄妹绝殇。
殿外,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内侍尖利的通传和皇帝、皇后焦急的呼喊,正迅逼近这座已然被绝望笼罩的宫殿。
然而,一切,似乎都已经太晚了。
“砰——!”
芳华殿沉重的殿门被猛地推开,南煦和楚皇后几乎是踉跄着冲了进来,身后跟着面色惶恐的刘公公及一众侍卫宫人。
殿内弥漫的淡淡血腥气,如同最尖锐的冰锥,瞬间刺入每个人的鼻腔,也刺穿了帝后二人的心脏。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僵立当场。
空荡荡的殿宇中,杯盘狼藉的餐桌旁,高长隐蜷缩在地,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口鼻处不断溢出紫黑色的血液,双目圆瞪,充斥着极致的痛苦与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那个红色身影。
而那一抹灼眼的红,此刻正如同折翼的蝶,静静伏在冰冷的地面上。
高贵妃脸色苍白如纸,唇边蜿蜒的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她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意识,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目光涣散地望着殿顶繁复的藻井,那身隆重的红衣,此刻更像是为她铺设的祭奠。
“长蓉!”南煦嘶吼一声,声音破碎不堪,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颤抖着手将高贵妃扶起,揽入怀中。
入手是一片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冻结。
“御医!快传御医!”他猛地抬头,对着殿外厉声咆哮,眼眶瞬间赤红。
那声音里的恐慌与绝望,是楚皇后以及所有随从都从未听过的。
楚皇后强压下心头的惊骇与酸楚,快步上前,先是探了探高长隐的鼻息,极其微弱,又看了眼他吐出的黑血,心沉到了谷底。
她立刻指挥道,“快!将高相抬到偏殿!刘公公,立刻去封锁芳华殿,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泄露半分!再去催御医!”
侍卫们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奄奄一息的高长隐抬走。
楚皇后这才走到南煦身边,蹲下身,看着在他怀中气若游丝的高贵妃,心情复杂难言。
她看得出,高贵妃中的毒同样不轻。
“贵妃……长蓉……蓉儿!你醒醒!你看看朕!”南煦轻轻拍打着高贵妃的脸颊,试图唤回她的意识,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傻……这是朕与高相的恩怨,谁让你这么做的!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高贵妃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缓缓移到了南煦焦急痛苦的脸上。
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出几乎听不见的气音,“陛……下……”
“朕在!朕在这里!”南煦连忙将耳朵凑近。
“……对……不起……”她的眼泪混着血丝滑落,“臣妾……兄长铸成大错……死不足惜……妾唯……唯以此……谢罪……”
“不!朕不要你谢罪!朕命令你活下去!”南煦紧紧抱住她,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正在飞消逝的生命力,“朕知道……朕都知道不是你的错!是高长隐!是他狼子野心!”
高贵妃极缓地摇了摇头,目光中充满了哀求与托付,“哥哥……他……罪有应得……但求陛下……念在臣妾……以死明志……念在珩儿……年幼无知……饶过高家……其他……无辜族人……珩儿……珩儿……”
她猛地喘息起来,又是一小口血溢出,眼神开始迅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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