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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云雪霁见他睁开眼,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到他。
他小心地扶着裴溯坐起身,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然后伸手取过床头柜上那杯温度刚刚好的糖水,递到他唇边。
“感觉怎么样?先喝点水,你血糖有点低。”
裴溯异常温顺,就着云雪霁的手,小口小口地将微甜的糖水全部喝光。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些许寒意和虚弱,也让他混沌的头脑清明了几分。
他抬起眼,纤长的睫毛如同脆弱的黑羽,一眨一眨地开合,目光直直地望进云雪霁眼底,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舅舅……”
“嗯?”云雪霁将空杯子放回原位,耐心地应着。
裴溯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问出了那个在意识模糊时,听到他们对话后便一直盘桓在心头的问题。
“你会骗我吗?”
云雪霁拿着杯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看向裴溯,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和戏谑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一种近乎脆弱的求证。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云雪霁斩钉截铁地回答,目光沉静而坦荡,“不会。”
他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种誓言般的重量,“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听到这个答案,裴溯苍白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极淡、却带着复杂意味的笑容,像是释然,又像是更深的不安。
他轻声追问,逻辑带着病人特有的执拗。
“那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在骗我,什么时候又没有在骗我?”
他需要一份确凿的、不容置疑的保证,来安抚那颗在失去的恐惧中浸泡了太久的心。
云雪霁深邃的蓝眸凝视着他,没有因这近乎胡搅蛮缠的问题而不耐,反而放缓了声音,带着纵容问道,“那你想如何?”
裴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此刻全身的力气,他伸出手,轻轻抓住了云雪霁微凉的指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想你,生生世世、一日不离地陪着我。”
“我想你,再也不要离开我。”
说完这近乎霸道的宣言,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坚持和深藏的恐惧。
“当然,做完这些,你还得让我陪你去趟医院。”
他的目光扫过云雪霁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脸颊和那双难掩疲惫的眼睛,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我真的……承受不了,第二次失去你了。”
最后那句话,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落下,却重重地砸在了云雪霁的心上。
他看着裴溯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沉淀了太多孤寂与思念的眷恋,还有那深处无法掩饰的、对于可能再次失去的深切恐惧。
所有的计划,所有的考量,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交错。
半晌,云雪霁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那叹息里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妥协。
他反手握紧了裴溯微颤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冰凉的指节,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他迎上裴溯那固执又脆弱的目光,终于,缓缓地点了头。
“好。”
“我答应你。”
如裴溯所愿,在他的坚持与陪同下,云雪霁暂时放下了手头所有事务,离开了寒石集团,前往新洲最顶级的私立医院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行人沉默地走向专属电梯。跟在云雪霁和裴溯身后的兰生,目光始终落在自家老板那挺拔却难掩清瘦的背影上。
方才休息室里那番对话,尤其是云雪霁那句“我相信他应该也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如同余烬般在他冰冷的核心逻辑中明明灭灭。
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窜过他精密构造的神经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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