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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再次想要去感受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的脸颊被人勾着低下了头。
他已经离她的脸颊很近了,就连呼吸间都能闻到独属于她的气息。
“怎——”顾怀予的唇齿微张,刚想询问,却发觉自己的唇间多了几分柔软。
他愣了愣,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纪施薇放大的面庞,她的眉眼中含着笑意,只有正在空中微微颤抖的眼睫泄露了她心中的情绪。
她吻得很仔细,从他的唇角到唇中,像是在一点点感受着他的唇面。
顾怀予没有动,他只是撑着桌子,放任着她对自己轻柔的,不加掩饰的侵略。
她是主,他是从。
唇齿间的主人并没有停留太久,仅仅是从左侧唇角到右侧唇角这么一两遍的轻磨,便像她来时那般突然间离开。
纪施薇重新坐回到桌子上,她睁开眼,看向顾怀予。
坐在石桌上的她没有站立着的顾怀予高,刚刚的亲吻也是她撑起了自己的腰,又仰起了脸,才勉强够到。
“不难看呀。”纪施薇又复述了一遍前面的答案,她笑着用右手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我只是有些心疼。”
那些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疤在他还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纪施薇多多少少也都看到了些,碎石砸到他身上的时候是毫无章法的,他身上的伤口也分布的毫无规律,有的深有的浅,有的已经在他身上找不到痕迹,有的确实明晃晃地带着蜈蚣似的缝合痕迹。
“都过去了。”顾怀予沉默了一会,只是将左手放在了纪施薇的肩上。
顾怀予的右手仍然扶在石桌上,单条腿的平衡也是依靠着骨盆的稳定和右手的支撑一直维持着的。
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化为遗憾。
那些痛苦还存在,甚至未来也不会减轻,但是再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顾怀予甚至无法在自己的脑内找到一个更准确的形容词。
他低下头,唇轻轻地在纪施薇的额间浮浮沉沉,若离若近。
就连他的声音也是。
“都过去了。”
他是对纪施薇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纪施薇分三天,分别在茶室之中约了三名导演。
她是按一开始的顺序约的,第一天约了那位打算做云贵川非遗项目的导演,她已经算得上是圈内的头部导演,连脾气之中都带上了些傲气,但在她知道纪施薇打算给她的项目进行初步考察后,倒是收敛了些一开始的傲气。
纪施薇粗粗聊下来,心中便大概有了些底。
这位导演的项目应该已经拉好了资助,而且对她进行资助的人有一定可能还和顾氏集团有一定的竞争性,每次当纪施薇一提到资助挂名排位的时候倒是变得有些支支吾吾。
两人最后倒有些不欢而散的意味。
第二位想要讲述慰安妇受害者主题的导演,她也和纪施薇承认这个灵感的来源本身就是前面和慰安妇相关的主题纪录片打动了她,所以她才会想要深入去拍摄她们的故事。
但和前面地落在老人身上的故事不同,她更想这部纪录电影更加的具有更加的历史性,她想从老人身边的家人口中去看待他们对于战争国提起诉讼的过程,这一段的过程当时有电视台的报道,倒是能找到一部分老人生前的资料,虽然有些难度,但也算得上是一个新的角度。
这名导演姓刘,山西人,早些年回老家的时候还看到过村庄之中的那些困苦的女性,只是随着时间的离去,她渐渐长大,而那些女性却再也赶不上时代的列车,在沉默中渐渐离去。
“我其实并没有信心能够超越前面的几部片子。”出乎意料的,当纪施薇问她和前面几部片子的优势在哪的时候,这是王导演下意识的答案。
这句话按道理不能说给投资方来听,甚至不论是不是投资方,这种带着些丧气的话都不适合讲给任何和这件事情相关的人去听。
见纪施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刘导演倒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前面的两部片子已经是巅峰了。”刘导苦笑着道:甚至在我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连我们团队的人都并不是这么支持我。”
要看的人早就已经自己搜索着去看,不看的人即使她讲着片子拍得怎么样的绚丽多彩都不屑于点进其中驻足观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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