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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
远处一道道烟花在空中绽开,几乎点亮了漆黑的夜幕。
祁予霄轻抬起头,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陶然这才得以有喘息的空间。
他轻轻吻掉陶然眼尾洇出的泪水,“新年快乐,宝宝。”
陶然微微张开被吻得红肿的唇,神思游离地喘着气,好一会儿眼神才清明回来,他呆呆地笑了起来,“新年快乐,祁予霄。”
落地窗前,窗外是漫天绚丽的烟火,屋内隔离了一切喧嚣,两人安静地相拥。
忽然想起了什么,陶然抬起头,抿着唇看向祁予霄,“刚刚是我们分开这么久以来,第一个亲吻。”
祁予霄搂着他,“……嗯?”
陶然有些不太习惯,他声音很小,不知是嘀咕还是抱怨,“我们都见面这么久了,你怎么才亲我一次。”
明明祁予霄以前一天都要亲他好多好多次。
难道是因为长时间的分开,导致祁予霄已经对亲密接触不感兴趣了吗?
这样想着,陶然心里矛盾,有些不是滋味。
祁予霄唇角散开笑意,他弯下腰,手臂拖住陶然的臀部,把人抱起来,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坐到床边时,祁予霄凑到陶然的耳边问,“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切要以你舒服的来吗?”
陶然:“……”
“我、我其实……”沉默了好半晌,陶然垂着脑袋,微长的头发跟着下垂,露出泛着绯红的柔嫩耳尖。他扭捏地抓着祁予霄的腰间的睡袍带子,闷闷地解释,“也没有那么不舒服。”
只要不是把嘴皮子都亲烂的程度,陶然还是很喜欢和祁予霄进行这些亲密的接触的。
但以陶然这么容易羞耻的性格,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
“哦。”祁予霄瞬间明白了,他瞳仁漆黑深静,带着灼热的温度,“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可以亲你是吗?”
陶然脸颊滚烫,声音细如蚊蝇,“嗯。”
生怕对方得寸进尺,陶然片刻后又急忙补充,“但也不多次。”
凡事多应该有个度,谈恋爱才能舒心美好。
盯着柔顺黑发间露出的那嫩红的耳尖,祁予霄眸底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他喉结攒动,哑着声音,“宝宝,把头抬起来。”
陶然脸又红了点,但还是听话地将头抬起来,两条手臂自觉地环住祁予霄的后颈。
将自己全部奉献的单纯乖巧模样。
祁予霄心脏最柔软的一角被触击,阴暗浓郁的情欲在角落悄然滋生。
他眸底深黑,垂眸擒住陶然献过来唇。
双舌触碰间,很快地交缠起来。
不知不觉,陶然迷迷糊糊地被祁予霄抱着轻放在床中央。
床榻很柔软,他感觉陷入了松软的云层之中。
那个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陶然松垮垮的睡袍滑落,露出细白的肩。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他肌肤上的汗毛受刺激地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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