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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条命,可留不得!”
言罢,他手腕一抖,寒光一闪,那络腮胡的山匪头子便应声倒地,一命呜呼。
裴景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并无半点波澜。
自打他决意铲平这股山匪之日起,便未曾有过半分留手的念头。
若留此贼一命,恐怕余下的山匪受其煽动,再生事端,到那时,麻烦可就大了。
唯有将这头目除之而后快,方能令余下的喽啰们心生畏惧,易于管教。
想着,裴景同脚尖一挑,将那络腮胡的尸体如破布般踢入原先堆满财物的坑洞之中,随后转头对身旁的阿九等人吩咐道:
“全都烧了吧,处理干净些。”
“释放那些被他们掳掠至山寨的妇孺,至于其余人等,一律带走,最后,以一把烈焰,将这座贼巢化为灰烬!”
“得令!”
阿九应声而动,动作利落,自衣襟内掏出一枚古朴的火折子,轻轻一呵气:“嚯~”
细微的声响中,火折子迸发出几点微弱的火星,渐渐汇聚成一抹摇曳的火焰。
他毫不犹豫,探手抓起一旁闲置的虎皮,火光一触即燃。
虎皮在烈焰的舔舐下,发出阵阵噼啪声响,瞬间化为熊熊火舌,映照着阿九那张无波的脸庞。
他面色沉静如水,手腕轻轻一扬,那团燃烧的虎皮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寨中的干草堆中,火势迅速蔓延,吞噬着每一寸空间。
不久,一串急促而猛烈的爆裂声再度划破夜空,伴随着这声响,屋内迅速弥漫开一股呛人的焦糊气息。
阿九紧随裴景同的脚步踏出房门,眼前景象令人心悸——房间内已有浓烟滚滚而出,宛如一条黑龙腾空而起。
这山寨,本就由简陋的木材与干枯的茅草堆砌而成,脆弱不堪。
转瞬间,熊熊烈焰仿佛有了生命,贪婪地吞噬着一间又一间屋舍,火舌肆虐,将夜色染得通红。
裴景同目睹此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随即以一种近乎轻蔑的眼神扫视着那些仍跪伏于地的山匪,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
“诸位英雄好汉,瞧瞧,如今你们的巢穴已成灰烬,不如随本将军上前线御敌,报效国家!”
裴景同此言一出,犹如寒风过境,令一众山匪心头猛颤,魂魄几乎要破体而出,濒临晕厥的边缘。
这些平日里在山林间横行霸道、为非作歹之徒,看似凶猛如虎,实则不过是些惜命如金、胆小如鼠之辈。
否则,他们又怎会舍弃与官府正面交锋的“英勇”,而选择藏匿于这荒僻深山之中?
此刻,闻听裴景同竟要引领他们踏上前线,与乾国那支凶悍善战的正规军硬碰硬,山匪们无不吓得浑身战栗,仿佛冬日里被冰水浇透,从头凉到脚。
在那群人中,一位彪形大汉的脸庞被恐惧深深烙印,他颤抖地望着裴景同,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这位将军,我们不过是些苟活于世的草莽,从未涉足过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能否请您高抬贵手,别让我们踏上那危机四伏的前线?”
“对对对,将军大人!”另一人急切地附和,眼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只要能避开那血腥的战场,我们甘愿为您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以报您的不杀之恩!”
此言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波澜。
众山匪仿佛找到了共鸣,纷纷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磕头如捣蒜,祈求裴景同的宽恕,希望能在这场命运的洪流中寻得一线生机。
然而,裴景同的神色并未有丝毫动摇,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众人的期盼与恐惧。
在这乱世之中,每一个抉择都关乎生死存亡,他又岂会轻易改变既定的部署?
“诸位的心意,裴某领了。”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国难当前,匹夫有责。能否免于征战,并非我一人所能决定,不过,若尔等真心悔过,战场之上,亦可有建功立业、洗刷过往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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