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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濯风:“......”
他没想到,自己有天被个十八岁的女生戏耍。
其实高堂内的所有人将这一幕,有意无意的全看进眼里了。
不由得对孟浔这人的印象再深刻了几分。
也对她更敬佩几分。
能让素来不近女色的三少对她如此特殊。
想来是有几分本事的。
“好。”
他自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起身,绕过了拱桥,往另一处走去。
他如此突然,孟浔惊了。
就因为不喝他的酒,就生气了?
他应该没那么小气吧?
喝了果酒又吹了风,孟浔忽然觉得脑子沉沉的,这里大家都在寒暄,江枝和周淮律不知何时去了哪里,兰双喝的醉醺醺,还比划着要玩游戏,高湛不知去了哪里,各自顾各自。
孟浔好无趣,与此同时,手机响起信息。
1111:【从堂内左边来,有好东西。】
他发了信息,打发了她的无趣,孟浔起身,从堂内的左边出去,没想到刚穿过就是完全不同的风景,这里有假山、鱼池、还有凉亭、是休闲放松的好地方。
而凉亭下,兰濯风坐在石凳上,衬衫的领口处敞开,微麦色的肌肤锁骨袒露出来,显得慵懒随性,而石桌上,则布满了小菜和还有一盏果酒。
见孟浔来,兰濯风夹着烟的手抖了抖烟灰。
细看之下,她掩鼻轻咳,他便掐灭烟,轻笑:“闻不得烟味?”
“还好。”
“你父亲不抽烟?”兰濯风替她的杯中装满酒,似随口问。
“我没有父亲,”孟浔也不避讳。
兰濯风倒是哦了声,没觉得是个稀奇的事。
“Keith先生怎么是这个反应?”孟浔轻声问:“不应该是很惊讶然后再说句抱歉吗?”
因为她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得知她没有父亲,好像认为是戳到了她的心,连忙道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兰濯风低笑,她没有说父亲去世,那便是还在世,还在世却不认,无非就是抛弃,他更是直言不讳:“没有父亲,你不也考上A大,活的出彩?”
“证明你的父亲,可有可无。”话闭,他替她斟酒,想起她的反骨,好无奈:“还没和你吃过饭,今天在这里设个小宴,这度数小,不醉人,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孟浔低头细看,菜式居然都是浙菜系的。
“怎么都是浙菜?”
“哦,我自以为是体贴了,”兰濯风幽默说:“以为你想念家乡。”
她的确是想念家乡,但不至于想念到,想吃吃了十八年的菜系。孟浔是这么想的,但是当吃上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到底是好久没吃,也可能是念着他的这份心意,一不留神吃了好多,也喝了几口酒。
湖边的风缓缓吹过,她的发丝被吹乱,被她用手随意的撩到耳后,喝了酒的人不能吹风,醉意会更深,她吸了吸鼻子,好无聊,招话题问:“江枝好像很喜欢周淮律。”
“你好像很在意他?”
兰濯风深邃的眼眸眯起,似随口一说道:“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也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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