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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准备了花酒,要陪他一起喝。
当初那坛梨花白的事情,周远洄也记得。所以他确信,喻君酌知道这花酒是用来助兴的。
他不明白,向来对圆房一事很抗拒的喻君酌,为何忽然改了主意?但此刻他满心都是蠢蠢欲动,也顾不得细想其中的究竟。
周远洄反手锁上了营房的门,眸光在桌上一扫,并未见到酒坛或酒杯。
他有些纳闷,循着酒气越过屏风,就见喻君酌正趴在榻上,被子盖了一半,露出了半边莹.白的后肩,和被薄薄的寝衣遮住的脊.背。
“王妃……”周远洄轻唤了一声。
喻君酌动了动,却没应声,只脊.背看上去似是在微微发抖。
周远洄几步走到榻边,伸手在少年肩上一触,被烫了一下。
“这么烫?”周远洄把人翻过来,就见喻君酌一张脸透着粉,连带着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也都粉成一片,身上更是烫得吓人,“你喝酒了?”
喻君酌醉眼迷蒙地看着他,开口道:“王爷,我好难受。”
“你喝了多少?”周远洄沉声问他:“酒呢?”
“不知道。”喻君酌眼中盈着水光,看上去极为难耐:“王爷,救我。”
周远洄心中旖旎的心思散了大半,这会儿只剩担心。他记得喻君酌上次喝梨花白可是一口气喝了半坛,但同洲不比京城,这边花楼里的酒指不定下了多猛的料。
“谭砚邦,叫军医过来!”周远洄喊道。
外头的谭砚邦闻言当即便去叫了军医。
周远洄趁着这会儿功夫,探手握住喻君酌,以最快的速度帮少年疏.解了一次。喻君酌意识模糊,任他施为,只最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他很快发现,这一次纾解似乎于事无补。
喻君酌身上依旧发着烫,意识也模模糊糊不大清楚。
这时外头传来了谭砚邦的声音,说军医来了。周远洄想起来自己方才锁了门,只能把人放下,起身去开门。
周远洄在军医耳边低语了一句,军医一脸震惊。
“敢问王妃喝了多少?”军医问。
周远洄无奈,只能在房中找了半晌,最后发现了一只空酒坛。
一斤的酒,喻君酌喝光了!
“这酒倒是不烈,但……”军医接过酒坛嗅了嗅:“但里头加的药量只怕不小。”
“想想办法。”周远洄道:“有没有什么解药之类的?”
“王妃现在如何?”军医问。
周远洄走到榻边用被子把人包住,只露出了手腕让军医诊脉。军医看到喻君酌泛着红的手腕时便皱了皱眉,再一搭脉,表情十分凝重。
“王爷,这药量太大只怕会伤着身子呀,得及时疏.解才行。”
“本王试了,没什么作用。”周远洄拧眉问:“没有别的法子吗?”
“有,但王妃未必受得住。”
“你且说来听听。”
“放血,或者下猛药祛毒,但两种方法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放血……”周远洄面色阴沉,显然无法接受。
军医挠了挠头:“除此之外只能是尽力纾.解了,王爷若是下不定狠心放血,就……就辛苦辛苦吧,多辛苦……几次,毒性尽量散一散,兴许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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