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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别耽搁了。”喻君酌找了件披风披上,当即便出了营房。
“王妃要去哪儿?”谭砚邦忙问。
“我表弟去哪儿,还得朝你汇报呢?”祁丰抢先开口。他知道谭砚邦是周远洄的人,只要谭砚邦知道了此事,就不可能瞒得住周远洄。
“自然不必。”谭砚邦并未与他争辩,而是果断选择了跟在喻君酌身后。今日他可是丝毫不敢马虎,生怕再出了纰漏,令他在王爷面前本就不多的信任雪上加霜。
祁丰见他跟着,想要阻拦,喻君酌却示意无妨。
“君酌?”祁丰朝他挤眉弄眼。
喻君酌却道:“不带着谭将军,我如何帮你救人?”
“救人?”谭砚邦问。
“你……”祁丰凑到喻君酌耳边:“你不是有赤金令吗?”
“没关系,谭将军很可靠,让他跟着吧,他会替我们保密的。”喻君酌显然还没想到花酒的事情是谁告的密。
谭砚邦听了这话心虚不已,耳朵都臊得通红。
喻君酌上马车时,又扯动了伤处,疼得直皱眉。但他不想让祁丰觉察到什么,都没好意思要个软垫,就那么强撑着坐到了硬邦邦的马车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些。”马车上,喻君酌问祁丰。
“昨夜我和殿下一道歇在了城里的客栈,晚上睡不着就在城里瞎溜达,后来遇到一伙流.氓,朝商铺里收月钱。那商铺本来铺面就不大,看着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银子,他们竟然要收五十两。”祁丰一脸不忿:“我和殿下看不过眼,就动了手,没想到把人打伤了。”
“那怎么只抓了三殿下一个?”
“那伙收月钱的人和官府勾结,同洲府的人判我们赔银子,不然就让坐牢。”祁丰道:“殿下主动说要留下,让我回来取银子。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教训教训他们。”
喻君酌叹了口气,一个头两个大。
“你没跟官府的人说你们的身份吗?”
“殿下不让我说,他说想趁机去看看同洲府的大牢里关了多少无辜之人。而且他也怕说了以后,官府的人找王爷核实,到时候王爷定要斥责他。”
毕竟成郡王当时硬要跟着他们时保证过,说不会添乱子。
马车直奔同洲府衙门。
喻君酌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毕竟牵扯到成郡王。所以他亲自下了马车,只说自己是商会的人,求见同洲府的知州。
谁知守门的差役瞥了他一眼,压根不将人放在眼里,竟是连通报也懒得通报,只问他银子带了吗?
“自然是带了。”喻君酌道。
“等着吧。”那差役这才不紧不慢地进去。
谭砚邦在一旁看着,脸色极为难看,若非喻君酌有言在先,他早就上前动手了。
几人在门外候了许久,喻君酌本就没彻底恢复,站了一会儿面色便有些不大好看。
“王妃,要不别跟他们客气了。”谭砚邦道。
“先把殿下赎出来,其他的事情改日再说。”
喻君酌现在没心情同他们掰扯,只想着赶紧把人弄出来,免得出什么意外。
谁知他们又等了近一刻钟,通报的差役才从里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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