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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本是不欲这么急的,可谁让整个神木县真的从华厦的土地上消失不见了呢?
就是明明大家都知道那个地方是神木县,可就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那个地方去。
这些天,不少的专家实地去勘测检验过了。
陌颜没有说任何一个字的大话。
神木县就是这么不见了。
那一夜,只要是在神木县的本县的居民,也都从那晚之后,一个人也没再走出过神木县活动过。
就和陌颜所说的那样,选择了留在神木县的人,那么从此之后,外界的任何繁华都和他们无关了。
以后他们就只是神树建木的守树人了。
这次来,胡朱李周其实也是想问问,那些人真的会好好的活在被隐遁后的神木县土地上吗?
毕竟外界的人再也看不到那些人了,而那些人也无法再离开神木县的土地,如果,他们是假设,如果陌颜和那棵神木树,在隐遁了整个城市后,对那些凡人做了点什么的话,他们这些在外面的人是半点也不会知道的。
而这,如何能让这四位就此安心呢?
毕竟神木县的百姓,也是华厦国的百姓。
所以,即便江镇国再三保证,陌颜不是那样的人,倘若她真的对那些普通的人有什么残忍的打算的话,完全不需要只留神木县本地的百姓,那个晚上,所有在神木县的人,都一起被困住的话,岂不是更绝后患。
毕竟以她的能力了,她不想让消息泄露出去的话,那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出不去的。
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分神木县本地人,和外来人呢?
甚至于她还让他们不要搞什么牵连和强势要封口的事情。
由此可见,与其他们不放心陌颜,还不如想想,如何应付外界的舆论和国际上若是现后,可能面临的不怀好意的窥探。
然而,这些话,江镇国即便隐晦地提过了,可四位大人还是不太放心,还是坚持想赶在陌颜北上之前,先来与她会个面。
江镇国想着既然这样,那崽崽的生日宴就是最好的时间和机会了。
马车进入村子里的时候,并不太引人注目。
毕竟这些天哪一天都不断的有人进村来。
人群中有人会多看两眼,无非就是因为坐在马车驾车那位置的人是小村长裴国桦罢了。
毕竟自从裴家村的地位与过去不同了之后,谁还敢那村长不当干部啊。
说句难听话,在裴家村这地界,县长、市长来了,说话也没有村长管用,能让小村长裴国桦亲自驾车去接进村子里来,就算不是贵客,也必然是身份和裴家或者和陌颜大仙十分近的关系,否则的话,谁有这个面子?
“哎,阿黄,你走错路了!去我家!”
裴国桦现阿黄拉着车去的方向,是妹子陌颜家,连忙喊。
“哞哞——”阿黄却不换方向,还是坚持朝着陌颜家那边奔去。
“唉唉哎!”
“舅舅,阿黄没跑错,它说了是妈妈告诉它让他带大家直接去我家的。”
崽崽不得不从车厢里探出头来解释了一句。
“啊!这样啊,那,那家里饭菜都做得了啊!”
“舅舅,舅妈和族奶奶又不傻,既然妈妈这么通知了,那肯定是把吃的全弄我家去了,你信不信?”
还真别说,的确有这个可能。
而说话间,陌颜家的小院就已经到了。
此刻陌颜和周达朝父子两人,包括翁城固翁德一家,全部都着装整齐地站在大门口迎客了。
阿黄一停稳马车,裴国桦他们就先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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