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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夏拒绝,“不用,今晚已经花了好多钱了。”
她真心疼今晚的消费,她们包厢里的,加上一楼酒客的,应该不少。
“钱不给媳妇儿花,给谁花?”
“那也太奢侈了。”
“一年一次。”
他把钱包和手机都揣她兜里,“钱都上交。”
“老婆。”他俯身平视她。
颜辞醉酒,吐的一塌糊涂,贺淮新在照顾着,几个男生把贺淮新的房间占用了,童夏在陈政泽屋里磨时间。
她洗澡时,陈政泽下去买烟,结账时,又顺手拿了两盒套放柜台上。
男老板打量他几秒,“哥们,你拿的是最小号的。”
陈政泽又把套放回去,换了两盒最大号的,耳垂是红的,但行为表情是漫不经心的。
童夏洗完澡,酒劲儿散去大半,她盘腿坐在椅子上,翻着那本当地旅游手册,民宿给每个房间都放了一本。
陈政泽推门进来,隔空撂给童夏一盒温热牛奶,“喝了,早点睡。”
吵闹的冲水声,并没有压抑住少年心中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于是,热水澡变成了凉水澡。
陈政泽用毛巾擦耳朵里的水时,留意了下外面的动静,没任何声,连翻书的动静都没有,他穿了条内裤,直挺挺地,边往外走,边系腰间的浴巾。
四目相对,他的凉水澡对于体内的燥热变成了无用功。
少女盘腿坐在圆椅上,浅色微卷的头发随意地搭在肩上,暖色的灯光再她身上砸出光晕,她咬着吸管,神情微愣,像可爱的洋娃娃。
视线往下,明显挺起一块,注意到他的反应,童夏故作淡定地收回视线,含糊不清:“你怎么不擦头发?”
陈政泽坐在沙发上,长腿大刺刺地伸开,抱着个抱枕,看着百无聊赖,语气慵懒极了,“童夏夏,不是说照顾我?你给我擦。”
想到前两次她醉酒,他任劳任怨地照顾自己,她不好做白眼狼,于是找了条干毛巾,过去给他擦头。
她站在他两腿中间,乖巧地擦去他浓密黑发上的水。
陈政泽的视线被她挡住,所能呼吸到的空气全都带着她的体香,他深呼一口气,冲破最后一丝理智。
腰间的浴袍系带忽地被解开,房间里的冷空气见缝插针地往里面爬,他有些凉的手从她腰间进入往后游走。
很滑,很软,他浑身发紧。
童夏心脏跳的如擂鼓,好似一下秒就能飞上云端。
手游走在胸衣暗扣的位置时,他故意使坏勾了下暗扣,胸衣回弹到原处时,不轻不重地啪声划破了房间内寂静的氛围。
童夏牙咬的更紧了,手却泄了劲儿,手里的毛巾摇摇欲坠。
陈政泽穿进她浴袍的手臂往后撑了下,童夏身上的浴袍分的更开了,前面春光乍泄。
他轻嗤一声,舌尖扫了下她胸口,在她颤栗时,把她拽坐在腿面上,咬她的敏感处,“浴袍是不是有点碍事?”
童夏一开口,才发现是抖的,“陈政泽,头发还没擦干。”
陈政泽,陈政泽,陈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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