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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你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制作出类似的。”

黄金价值不菲，它还是太阳领域的符咒材料，属于是消耗品，用一个少一个，比黑夜领域的银，风暴领域的锡烧钱得多。

克莱恩并不是永恒烈阳的信徒，他无法自己通过常规的祈祷方式制作符咒，但是太阳领域的净化能力他又很馋，简单的圣水和净化子弹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在我琢磨出如何搞出通用符咒材料平替之前，我们就上了黑死号。

谢谢，人在五海，刚下黑死号。

海风好大，冰刺好冷，卡特琳娜真是个美人。

特雷西，她可以说死了，但没完全死。

卡特琳娜面色不善，但是碍于我手中的画册没有发作，我颇具暗示性地把画册翻到最新的一页，上面有一个已经被我二维化塞进去的疾病中将。

克莱恩在旁边道：“说出鲁恩王室和你们魔女教派的合作内容，她就有机会获得自由。”

卡特琳娜冷笑：“你们是在用她威胁我？她虽然也是我的孩子，可是不见得有多么重要，找她？你们找错人了。”

之前我们已经有过一番交战，我和卡特琳娜打了个平手，主要是仗着她对我这条途径能力不熟悉。

这可能就是我造成的蝴蝶效应——原著中克莱恩与特雷西在黑死号上恶战一番，但是特雷西并没有叫来自己的母亲撑腰；在第二次和阿兹克一同造访黑死号时，卡特琳娜才出现。然而这次，特雷西在危及生命的情况下，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通知了卡特琳娜，使得她立刻赶到了战场。

我上扬眉毛，用一种听了就想打人的阴阳怪气的口吻询问：“是吗？培养一个序列五很不容易吧？”

“魔女教派不止一个序列五吧？你的孩子也不止一个吧？特雷西的待遇很不错啊，她有自己的海盗船，帮教派在海上做事情，还有你这个仁慈爱子的母亲这么快赶过来撑腰——真是让人赞叹的母女情深。”

“她是不是你看中的好苗子？你觉得她是很有希望晋升半神对不对？这个孩子没有了再找下一个孩子培养很麻烦吧？教派内部是不是有人对你的位置发起过挑战？你的上级是不是对你有催促？”

卡特琳娜的美目随着我的话语充满了怒火，她怒喝一声：“够了！你想要什么！”

我合上画册：“我们并不在意你们所信奉的伟大存在——事实上，我们只在意贝克兰德大雾霾和鲁恩王室的事情，只需要按照我同伴说的做，你的女儿就有机会出来了。”

翻译：我们和原初魔女没有任何非凡冲突，卖掉你们的王室盟友就没问题。

卡特琳娜：“我凭什么告诉你们？你又有什么资格得知这些隐秘？”

克莱恩和我对视一眼——卡特琳娜的态度很强硬，这也说明魔女教派和王室的合作涉及层次较高，不能用于半神级别的口头情报交易。

原初魔女降临，真实造物主试图神降和乔治三世的仪式需要，这都直逼序列0了，当然不是一个特雷西能够交换的。

“那么换一个，”克莱恩道，“这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曾有一批关于死神和拜朗的历史文献流经商人之手，经过调查我们发现文献最终落到了黑死号。”

“我们希望得到这批文献，拓印或抄写的资料都可以。”

卡特琳娜神色微缓：“死神……？”

她看向我们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同的打量：“你们代表谁？”

我和克莱恩都不会回答，她也不等我们回答便猜测：“灵教团？永知会？不对……黑夜教会！”

“你们是黑夜教会的人！”

我：……

克莱恩：……

克莱恩：“如果我们代表黑夜教会，此时就不会和你好好谈判了。”

他从衣兜中掏出阿兹克给他的铜哨，上下抛接，卡特琳娜看见后明悟几分，之后看向我，最后看向我手中的画册。

我补充：“这是，来自一位艾格斯的需求。”

没错！关键时刻想不出办法就只能拿阿兹克爸爸用一用了！

卡特琳娜没有和我们发生更进一步的冲突，她答应给我们文献的拓印，但是特雷西并不会立刻得到自由——她会被我们借用一段时间。

“向您保证，您的女儿会好好活着的。”

才怪。

特雷西待在画册我当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一旦出了画册，她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污染了，被不知名的存在盯上了，因为各种原因神奇嗝屁什么的，可跟我们没有关系。

至于美丽的伊莲小姐，我们当然没有把她的行踪告诉特雷西。

我还在考虑序列三的扮演问题——一座和非凡密切相关的城市，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灾祸之城，但是这是源质，我的金手指本来就是个劣质版本，哪里敢孤身独闯此地；再者我也没有足够的筹码，像克莱恩那样请信使小姐，阿里安娜殿下和帕列斯老爷子等天使投资人帮忙开团打怪。

再者就是天使遍地走半神不如狗的贝克兰德，这也和非凡密切相关，但是介于我已经和王室结仇，不适合搞出大动静。

原著中出现过的灵界城市卡尔德隆在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克莱恩都必须做足万全准备才去狩猎，我有什么胆量单枪匹马去给全城居民打招呼？

于是，我把目光放在了神弃之地。

白银城。

巨人王后尸骨所在之地，非凡者在全体居民中占比最高的城市之一，重点是，足够安全。

没想到啊，除了被小克拿来消化奇迹师，还能被我拿来搞晋升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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