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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洛琉斯倒丝毫没在意这些似的,对我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也说不上来自他那张素来没有表情的脸到底是怎么传达出感受的,但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好像在因为什么苦恼一样。
想了想,我注意到他站在立柜边上,思绪便一下子回忆起来,“你的画笔找到了吗?”
说完,我看见他脸上的苦恼神色仿佛更重了,不由得尴尬得想堵住自己的嘴——看他的神情,明显是没有达成目的,所以才如此苦恼。但话已出口,我只好有些尴尬地站着等他回话。
乌洛琉斯摇了摇头,说道:“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他的神情变得冷淡又无光,仿佛与梦中的银蛇身影更加重合了。我略微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多想,一边与他客套了两句,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
乌洛琉斯还在身后翻找画笔。
我犹豫了一下,端着杯子和他道了一声别便上楼去了,心里想着倘若在哪里见到了那只画笔的话,就特意留意一下告诉他。
就在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乌洛琉斯在底下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步,低头看了看他,那双银色的眼瞳抬起来,像水银一样注视着我。
“米勒小姐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吗?”
我愣了愣,说道:“我只在报社停留过……怎么了?”
乌洛琉斯笑了笑,说道:“我闻到您身上有油画颜料的气味了。”
我疑惑地皱起眉,忽然想到昨天我去过西区的办公大楼,今天早上也没有换衣服,或许是在那里沾染到的颜料气息吧。但我不太明白乌洛琉斯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乌洛琉斯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很出奇地,他仿佛在此刻变得有点健谈,“您以后最好少去西区,那里的人……”他犹豫了一下,仿佛是在找一个妥贴的形容词,“不是些好相处的人。”
我想起奇怪的伯特利先生和带着狼耳的安提哥努斯先生,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
他看我如此表现,似乎受到了点激励,又问道:“听帕列斯先生说,您在昔日乡报社工作?”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昨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去西区也是为了报道和稿件编写。”
乌洛琉斯没有说话,看起来像是不置可否,但就在我想着是否可以结束对话之际,他轻声开口说道:“那么你应当见过‘黑夜’了。”
“黑夜?”我再次听到了这个奇怪的称呼,不由得精神一紧,“你是说阿曼妮西斯吗?”
“对,阿曼妮西斯,她也叫过这个名字。”
我不由得一愣,什么叫做她也叫过这个名字?
乌洛琉斯看了我一眼,奇特的是,他的脸上此刻带了点微微的笑容。
又是这种表情。在报社的时候,阿曼妮西斯看着我也是这样一副仿佛他们都有秘密的表情。
我扁了扁嘴,不想再和他说话,干脆一个人再次走上楼,把房门一关,任他爱怎样怎样。
不,真是的,凭什么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半倚在床上,气鼓鼓地想着。
楼梯间传来了脚步声。我犹豫了一下,心里闪过了刚才掉头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礼貌的念头,但随着脚步声稳定地走上三楼,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算了,时间太晚了,下一次见面再对他说明吧。
距离周末还有三天,我心里想着。上班就是这样的无奈。
而在我第二天抵达报社的时候,阿曼妮西斯也带来了前一天发生的意外死亡事件的卷宗。我仔细翻看了一遍,不管是案件综述还是验尸结果,都昭示了这不过是一起普通的意外,甚至不具有之前曼特宁街区死亡案例那种奇诡,但我想起了阿曼妮西斯的话,心里不由得凛然。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一切并非简单如此。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按照阿曼妮西斯的指示,前往警局又采访了一次,收获了那位警长的一枚白眼之后,回到报社写出了一份标准的新闻稿件。
事情不急于一时,就像克莱恩常说的那样,谋定而后动才是最好的办法。我想了想,在日历上圈起了第二天,也就是周四。
当第二天的清晨到来,太阳再度升起之时,我也精神抖擞地收拾好了自己,今天我向阿曼妮西斯请了半天的假,原因是我要去一次医院——并非是因为我的身体有什么不适,而是,我想去看看那名死者的遗体。
直觉告诉我,此行也许会有我想要的线索。
从来到昔日乡起,这还是我第一次前往医院,我拿着小地图,对着路标摸索了一阵子,终于在九点钟的时候抵达了目的地——一如办公大楼一般,即使是医院,建筑也有着扭曲的,不对称的形态。我早已有些习惯了这样的扭曲,视而不见地走进了大厅。
坐在排队等候挂号的长座椅上时,我开始认真思考如何找到那位不幸身亡的年轻人的遗体,以前经手案件时,自然会有警察局出示的批条为我大开方便之门,但如今,我只是一个和他无亲无故的陌生人。
好在案卷里提到,那位年轻人在此地并无亲属,但在其他城市有一个姐姐,我决定假扮他的亲属,好混入停尸间,再查看情况。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走廊中爆发出一声尖叫:“特伦索斯特,怎么又是你!”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被变故吸引着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扫帚追打的金发身影。
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特伦索斯特”这个名字我听到过,而这金发的身影,似乎恰巧就是我所知晓的那个人——那个奇怪的登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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