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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两人并肩走在街头,方德子跟在后头。
沈容道:“我方才与掌柜夫人交谈,她告诉我这条街是高山县最繁华的一条街,走到底是县衙,以县衙为中心东西两街最是热闹,当地富商巨贾的宅子也大多置在附近,往南是茶园,风景极佳,也有几间不错的茶楼,只是地方略远,得坐马车过去,北面住屋破旧人员复杂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赵念安道:“原来你是打探消息去了。”
“初来乍到,与人聊几句也是有的。”沈容揽着他往边上走了几步,“此处人多,别走散了,我们今日就只在附近闲逛,等明日坐马车去茶园品茗,让阮策找机会去北面探探。”
赵念安颔首道:“如此也好。”
两人沿着街缓缓地走,沈容悄悄看他一眼,见他表情蔫蔫的,不知在想什么,思绪半晌,不着痕迹打了一下他的手指。
赵念安微微仰头起看他。
沈容抿了抿笑,握住他的指尖。
赵念安倏地红了脸,呐呐道:“你做什么?”
沈容一脸从容地望着前方,手指却轻轻往上挪,直至将赵念安整只手掌握在手中,他缓缓说道:“新婚燕尔哪有不携手的道。”
赵念安的手柔软又温热,真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沈容也是第一次牵人的手,他常年习剑,掌中有茧,手指细长且坚硬,不似赵念安的手,软绵绵的好摸极了。
他禁不住用拇指来回摩挲赵念安手背,赵念安像丢了魂似的被他牵在手里。
他们这两日在马车里虽然相拥而眠,却也没有牵手摸脸,况且那也是四下无人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沈容竟然摸他的脸,又摸他的手,简直是放肆至极,赵念安心尖都在发颤,又想骂他,又想落跑,又不舍得挣开他的手,几番挣扎下来,倒把自己给委屈上了,他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直至走到一间首饰铺之时,赵念安方才停下脚步,他拉着沈容的手走进铺子里,对掌柜说道:“把你店里最好的珠钗发饰都拿出来。”
掌柜有眼力见,一看就知道他是贵客,立刻去了里间,把最好的珠宝首饰都拿了出来。
沈容面色一黑,悄无声息松开了赵念安的手。
第11章
赵念安尚未察觉,他看着掌柜拿出来的一盒子钗饰,悠悠然道:“这就是最好的了?嵌的珠玉没一颗是好的。”
掌柜悻悻然道:“我们高山县是小地方,不如客官看看这一支,这一支碧玉桃花簪别具一格,形态栩栩如生,很是别致。”
赵念安面色不虞,半晌却笑:“算了,虽不华贵,但款式还算新颖,全部包起来吧。”
掌柜大吃一惊,方德子连忙掏钱。
赵念安松了口气道:“这般回去也算对倩儿有个交代,免得我两手空空,她又要闹脾气。”
沈容幽幽道:“少爷真是善解人意,想必倩儿姑娘一定欣喜若狂。”
赵念安倏地回过神来,他连忙走到沈容面前,迟疑道:“你怎么又叫我少爷,你要叫我夫君的。”
沈容深深吸了口气,压住胃里的酸气,温温笑道:“夫君慢慢挑,挑好了我们去前头酒楼吃饭。”
赵念安颔首道:“那就走吧。”
略行几步就是酒楼,他们去得早,二楼还有包厢,赵念安与沈容一起步入包厢,这几日多是在客栈凑活吃点,或是沿途吃了些小吃,还没有正经吃过饭,赵念安这一整个月里跟随南巡队伍虽然吃了不少江南特色,却也都是山珍海味,很难吃到当地真正的口味。
方德子按着赵念安的口味点了一桌子菜,赵念安叫他坐下一起吃,他是决计不肯的,赵念安也不强迫他,只叫他自己下楼去吃,这里不必他伺候。
一张六尺宽的圆桌,赵念安与沈容分坐两头,隔得远远的,两人兀自吃着菜,谁也不出声,赵念安心里不踏实,刻意寻些话来说,见到桌上的首饰盒子,突然说道:“如此一晃,我与倩儿快有两月未见了,最早也要下月才能与她见面,上回你让我刻意冷落她一些,我全部按照你的意思办了,之后又该如何?你说我把这一盒钗子送她,她会喜欢我吗?”
沈容放下筷子,无奈叹道:“送的东西越是成山积海,越是不显珍贵,你从前就是因为任她予取予求,才会令她不将你放在心上,你听我话,一支一支送她。”
赵念安呐呐道:“我从前送她的都是极好的东西,这些粗制滥造的钗子我却一支支地送?岂不是叫她笑掉大牙吗?”
沈容闷声不吭,半晌板着脸说:“随你。”
赵念安看了他一会儿,也板起脸来,冷声道:“你之前对我伏低做小,如今倒是敢给我脸色看了?”
沈容温温看着他,却不憷他,只说:“口口声声说疼我,也未见你给我买什么东西。”
赵念安当下就后悔了,他连忙站起身,坐到沈容身边去,讨好着说;“这些都是次等货,等回去之后你去我寝殿里,我把最好的玉佩发冠都拿来给你挑,你若是都不喜欢,我再叫内务府去各地采买最好的回来,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
沈容勾起唇角,他侧过身子,俯下头在赵念安耳边低声道:“殿下这一套甜言蜜语,下官受用极了。”
赵念安讪讪地躲,他揉了揉耳朵嘀咕道:“你最近总有些喜怒无常,总让我心里不踏实。”
沈容疲惫地叹了口气:“吃饭吧。”
赵念安无精打采应了一声。
两人说好第二天去茶园品茗,吃过饭后早早回了客栈。
赵念安沐浴的时候,沈容将那盒首饰拿出来看,他随手拿了一支珠钗摆在手里,缓缓琢磨起高山县之事。
此县各商铺皆物价奇高,从客栈到酒楼,再到首饰铺子,均是价格不菲,高山县以茶文化悠远流长,明日去茶园须得好好探探。
赵念安沐浴出来轮到沈容沐浴,他将首饰盒摆回原位,拿着衣服进了里间,等沐浴出来,他才恍然意识到,这间房里虽有一张小榻,却只有五尺长,他身材颀长,哪怕是蜷缩着身体亦有些勉为其难。
沈容看向赵念安,两人对视一眼,尴尬地不出声。
沈容不发一语,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定定看着远处白墙。
赵念安语无伦次道:“你我皆是男子,同塌而眠不要紧的,况且、况且旁人也不知道......”
沈容淡淡应了一声,却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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