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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角要去挑水,另外两个想把大家的衣裳洗了收起来。白天赶路的时候,背篓里插上棍子,把衣裳挂在上边,现在的天气有一天就干透了。
盼儿给哥几个找了擦头发的帕子,前头一个人擦半干,将帕子尽量拧干再交给下一个。七个人就两条帕子,出门在外可没地方装许多东西。
晚饭也是主人家吃过之后,他们才借了灶房自己做的。像这样借住在人家,能剩下不少钱。
他们住过最便宜的大通铺,还得两文钱一个人呢,跟牲口棚挨着,又臭又挤。
赶不上的时候,偶尔也在荒郊野外过夜,这时候就得留人守夜,分两轮睡觉,大不了第二天晚一点启程。
求人遭拒
每路过一处,他们都会跟当地人打听些消息。听说黄河两岸聚集了百万人,互相对峙着一直没分出胜负。
还听说京城那边皇帝的儿子闹的越来越凶,倒是之前被派去赈灾的五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燕王,因为办差不利早早被赶去封地而无缘参与。
也有消息说天下要大乱了,去年发大水就是示警,偏偏坐拥天下的那家人还不重视。如果皇家人还不反思,早晚得丢了江山。
当然这话是个疯癫老书生说的。听说他年轻时是附近有名的才子,不知为何一个秀才就考了半辈子。
有一次从考场回来就疯了,那之后童生的娘子觉得日子过不下去,就跟一个男人跑了。童生的爹娘丢尽脸面,又气又怒,儿子还疯了,一下子病倒,没多久相继去世。
柳承遇到那疯人时,竟然认真听他分析局势,最后请他吃了顿饱饭。
叶青竹好奇地问柳承:“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不知道,我没有反驳的理由。大哥,局势动荡,咱们获取消息太难。我想,还是尽快找到落脚之地才行。”
“依你之见,燕州安全吗?”
柳承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件事大哥应该还记得,小顺村烧掉的那张纸条。”
“这天下是大,但是能让我赌一把的,竟然只有燕州。承儿,我现在有点相信因果了。”
两人相视一笑。从出生起,命运的基调确实定下了,但是只有走完一生,完成每一次的选择,才能最终确定你过成了什么人。
他们的低到尘埃,甚至泥沟里。好在他们没放弃挣扎,现在爬到了地面上,跟万千大众一样。
休息一晚后,众人收拾了东西加快赶路。只要不是大雨或者酷热的晌午,能多走一里就绝对不停下休息。
背着重物无疑是苦的,大哥做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下边几个小的不敢拖后腿,走不动了就撑个木棍。
雅儿福禄两个就算背的东西已经最少,因为腿短也还是会拖慢行程。叶青竹心中着急,实在压抑不住难免会唠叨几句。
“大哥,小七不对劲,停一会儿吧?”
盼儿心细,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出声。
“又怎么了?”
越往北走,粮食越难买。不止这些,有些小铺子大白天都不做生意了。这不是好现象,盛世看门狗,好过乱世七品官。若不是他们几个同样穿着破烂,路上不知道要被抢多少次。
雅儿只觉得身上有点冷,肚子好疼。小手抓着五姐的手腕说不出话。
盼儿一看小七面色苍白,脸上都是汗,吓了一大跳。前几日半路上下大雨,他们几个就病过一场了。
幸好背篓里备着药,一人一碗黑药汤灌下去,发了汗就好差不多了。
“大哥,你快来看看,小七好像很难受。”
听盼儿的声音确实不对,前头几人才折身匆匆回来。小七这会儿一只手捂着肚子,眼睛紧紧闭着,满脸痛苦之色。
“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怎么才吱声儿?小七,大哥在呢,哪里难受能说话吗?”
盼儿蹲在一边解释:“早上出发的时候小七就不怎么说话,我以为她路上累了。就刚才她越走越慢,我都快拉不动她了。回头一看就这样了。”
菱角问柳承:“老四,往回走还是往前走?”
“往前吧,再有七八里应该有个镇子,到时候找当地人打听一下郎中。”
菱角将雅儿的背篓摘下来,一手抓胳膊,另一手拖屁股,轻飘飘的把人背起来。就这还不忘一手拎着自己的背篓。
叶青竹将雅儿的背篓拿着,让他们快跟上。这回想走慢也不敢了,盼儿跟福禄走几步就要小跑一下才能跟上。
菱角感觉背上的小丫头在哼,他们吃喝都一样,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
到那个镇子上时,几人脸色焦急,逢人就问哪里有郎中,着急救命呢。
打听了十来个人,才问明白郎中家怎么走。镇上没有医馆,这边村子之间相隔又远,村里一般都会有个懂点土方子的赤脚大夫。
铜锣镇名声最好的是虎头庄的老耿,几人又往虎头庄跑。
盼儿手脚发软,早就跑不动了。于是跟大哥商量:
“大哥,二姐,你们走的快,别管我们了。先给小七瞧病。我们走不动的在后边慢慢跟着,咱们虎头庄汇合吧?”
叶青竹看看菱角,菱角点点头。雅儿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了,再耽搁下去怕是要不好。
于是人分成两拨,叶堂远带着小的在后边,叶青竹带着菱角柳承先走。到虎头庄时,就连菱角都上气不接下气。
老耿家很好找,村里家家敞着院门,只有老耿家院子里晒着很多草药。
叶青竹带着弟妹求上门,就那么恰好老耿有事刚出门。村里猛然冒出好几个陌生的孩子,又听说外边打仗还是干什么的很乱,好些人就把孩子塞回屋准备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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