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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住沈雁行的积雪,已经全部变成了透明的冰,如此看过去,就像是从永冻层里凿出来的活体标本,他沉睡的模样,美得毫无攻击性。
珈蓝指尖轻点冰球,冰球顿时四分五裂,破碎的冰片很是锋利,在沈雁行脸上割出了几道血痕。他用指腹划过沈雁行的每一道伤口,再将沾染的血液涂抹在自己的下唇上,伸出舌尖舔舐品尝。
珈蓝并不温柔地捏起沈雁行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生得这副模样,轻易就让你死了,倒当真有些可以,还是细水长流的死法,才最配得上你。”
沈雁行的眉毛和睫毛上,都结满了冰霜,惨白的脸色看起来毫无生气。无论珈蓝如何摆弄他,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好似已经冻死在这漫天风雪之中,只要珈蓝一松开手,他就会软倒在地。
珈蓝握住沈雁行头顶的一缕长发,将其提溜起来。几百根头发承受着几十公斤的重量,竟是一根没掉,某些有脱发烦恼的人见了,必定是要羡慕嫉妒死。模样生得好看的人,一般会格外在意自己的容貌,他打算先扯掉沈雁行的一块头皮,让鲜红的血液,流过雪白的皮肤,勾勒出一副昳丽山水图。
不过,珈蓝并不打算亲自动手,而是想借用沈雁行的手,来完成这副绝美的创作。他捏起沈雁行的手抬到头顶,将那缕长发放到沈雁行的手中,握住沈雁行的拳头,只要他用力往上一提,这块头皮就会被扯下来。
珈蓝短暂地闭上眼睛,像是在享受美妙乐曲一般地笑了笑,然后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扯掉了沈雁行的一块头皮。
被人扯掉一根头发就会很痛,更何况是被扯掉了一块鲜血淋漓的头皮,这非常人所能承受的疼痛,竟也没能将沈雁行给唤醒。
头皮被扯下的瞬间,有两滴血液飞溅到了珈蓝的嘴唇上,他垂着眼舔了舔嘴唇,腥甜的味道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啧啧,不知洛书见了你这般模样,还能不能下得嘴去亲。如此之丑,怕是跑都来不及。”
秃顶的战损美人,也还是个美人,只是看起来血腥些罢了。
珈蓝掐住沈雁行的脖颈,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地说道:“接下来从哪里下手,才能让你变得更加赏心悦目呢?”
这时,沈雁行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珈蓝。似是在看着珈蓝,但视线并没有聚焦,就跟突然诈尸了差不多。
“这双眼睛生得不错,但却是个无用的摆设,不如就剜了它吧。”
珈蓝准备将挖下的两个眼球,一个做成人眼宝石,镶嵌在自己地宫的宝座上,另一个则做成琥珀项链,送给洛书做个留恋。
想到洛书收到琥珀项链时,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样,珈蓝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兴奋起来,脑子里萌生出了更多变态的法子。
他要砍下沈雁行的指骨,拔下沈雁行的睫毛,做成一支供他驱使的鬼笔,写下一道道杀人夺命的阴符。他要砍下沈雁行的双腿,将四节腿骨做成凳子,送给他的宝贝秋洵,将腿肉切片晒成干,送给刑侦队的那群蠢货。神明的肉可补着嘞,说不定那群蠢货吃了之后,就能变得长生不老了,他这是在行善积德。
“你活着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死了反倒可以造福人类,还留着这条烂命做什么,不如就给了我吧。”珈蓝看着沈雁行的眼睛,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正当珈蓝准备出手挖眼之时,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灵气涌出地面,将沈雁行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如月色般柔和的流光,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攻击性,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在珈蓝触碰到灵气保护罩的一瞬间,他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弹开,在冰面上滑行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灵气保护罩缓慢飘向空中,沈雁行重新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向后仰倒。月色流光如水般倾泻,萦绕于他的全身,又似银河中的星点坠入凡尘,在雪地上下了一场绚丽夺目的流星雨。他身上的所有伤口,都因柔光的抚摸而愈合,头顶的发丝也长回了原本的模样。
珈蓝召出长鞭圈在手中,负于身后,站在方才停下的地方,有些惊喜地看着这一系列变化。确实,若是这人死得太容易,就变得没那么有趣了。游戏就是要具有挑战性,才能令人玩得更加尽兴。
他又整了个冰椅出来,坐下来慢慢欣赏。
可这流星雨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沈雁行醒转过来,珈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随手薅过来一只雪妖,朝着沈雁行砸了过去。这倒霉催的雪妖瞪大着双眼,尚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一阵极为刺眼的强光烧成了齑粉。
那雪妖随风飘散之后,强光并未跟着一起消失,而是变得更加耀眼,迸射出的光束,足以穿透整片雪域。若是在此时直视这些光束,必定会落得个双目失明的下场。
珈蓝虽是神明,但早已是半魔之身,由最为纯正的天地灵气所化成的光束,会令他的双目感到极度不适,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得不再覆上一道屏障。
在珈蓝双目不能视物之时,一缕灵气如轻烟般飘然而来,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腕间的银铃中,又悄无声息地带走了沈雁行的元神。
天地灵气洗净元神所沾染的魇气,从沈雁行的额心送入他的内府,令两半元神合而为一。他半睁开了眼睛,意识仍旧处于混沌之中,一个颜色极浅的图案出现在他脖颈间,若隐若现的,辨认不出形状,待他彻底恢复意识之后,这图案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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