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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头压低了一点,亲了上去,但是触感好像有点不对劲。
林墨已经猜到了他会这样,等周重再次靠近他时,他不动声色的将头扬起,将自已的喉结送到了他的嘴唇前。
“还是没有亲到,我看你是不想在继续了。”
林墨笑着戏谑道。
周重此时难受的已经快要不行了。
眼尾有些湿润,低下了头,无力靠到了林墨的肩膀上,难耐的哑着声说:“我真的看不到。”
林墨轻笑出声,说:“这么难受啊,看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林墨声音顿了片刻又说“求我,求我帮你。”
“求,求你……”
周重的声音小如蚊蚋。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周重头抵在在林墨的肩膀上,又说了一遍。
林墨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林墨从周重身后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随后又抽了几张纸,将周重额头渗出的细汗擦掉。
周重重获自由的双手,无力的搭在身侧,他此刻还没有从极致舒爽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林墨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轻声在他耳边说,“今天我有重要的安排,却因为你没办法到场,你说该怎么赔我?”
周重听到他说的话,身体微颤,瞬间慌了!!
该怎么赔?他还剩下什么啊?他除了他自已,他什么都没有,拿自已赔吧。
屋内昏暗,呼吸沉重
“唔~”周重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
林墨伸手捂住的嘴,沉声说:“别叫,你是想让你邻居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周重咬着嘴唇,颤抖着摇了摇头。
最后周重被林墨带着从客厅的沙发上,到了后来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的寒酸卧室。
在周重被折腾的昏睡时,林墨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周重,平安夜快乐。”
他承认,当他看到他抱着别人的时候,他心里的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燃尽了。
周重现在是属于他的,他不允许他亲近除了他以外的人。
打了几十次电话不接的时候,林墨恨不得找到他之后,将他锁在起来,让他除了自已谁都见不到。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拥有了他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对周重充满了满满的占有欲。
听到他解释后,自已躁动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
又因为别扭的性格,让他没办法面对周重时将自已偏执的情感表露出来,于是便打着测试的幌子,变相的讨好他。
穿戴整齐的林墨,看着昏睡在床上的周重。
林墨耐着心给他收拾干净之后,关上了卧室门。
打着手机照明灯环顾了下房子的四周,腹诽:这房子可真够寒酸的。
给周重住的房子打出了评价语之后,打开了破旧的防盗门,大步离开。
你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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