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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要他脑袋上那件,他抠了俩破洞,谁知道穿上会漏在哪里。
“你把人带回来,都不考虑其他的事情吗,难道要我一直把衣服穿到臭吗,还是说你觉得不穿也行?”
科拉肯没看出来她哪来是在商量,但他觉得后面那句一点都不好,还是扭过了头,没有阻止。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在换衣服,他深吸一口气,把头压得更低了点。
沈皿盈嘴上说得花,一句一句全都直击重点,但动作没有那么大胆,还没有毫无顾忌就直接脱的勇气。
先把衣服套身上,确认他一直背对身,然后再在遮挡下换掉里面的衣服。
换了件宽松的上衣,舒服了很多,沈皿盈对这里越来越熟悉了,还不忘顺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卫生间。
做完这些,又懒洋洋地躺了回去,好像待在自己家。
她在床上拱了拱,突然大腿一凉,感觉不对,动作幅度便没敢再那么大,伸手放下上翻了的衣摆,悄悄地瞥了科拉肯一眼。
衣服型号太大,倒是用自己短裤上原本系的腰带收住了腰,但是领口又太宽,总往下滑。
穿着倒是挺舒服的,但旁边有个男的在看。
除此之外其他都挺好。
这么穿衣服不方便,而且也没有换用的内衣,沈皿盈有些为难,陷入了沉思。
地方是个安全的地方,但生活起来不太容易,除了一个挡脸男人和他的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
思索之际,她捞过来了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了几个身。
她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怎么只是相处了一会儿就这么有松弛感。
太自然了,让科拉肯莫名不自在,感觉自己顿时变成了屋子里的外来人。
他小声,偷偷瞄那双晃来晃去的小腿,感觉来得太突然:“你真不走了吗?”
“啊?嗯。”沈皿盈已经无所谓了。
科拉肯更小声:“真的?”
“老公,我不想努力了。”
科拉肯的耳朵捕捉到了个词,很清晰,杀伤力极强,衣服破洞后面的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嘴唇都跟着颤了两下。
惊诧没有过多考虑,完全出于本能:“什么?”
他拽着衣摆,看沈皿盈的眼神傻愣,沈皿盈只是随口一喊,玩了个中文互联网上的梗,没料到他这么大反应,有点疑惑。
“你为的不就是这个吗,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质关系建立对象了。”
她翻身,调换了个方向,面对科拉肯趴着,撑着下巴抬头看他,一下一下地晃着脚,还以为他不喜欢被这么叫。
“你不喜欢老公这个称呼?”对这方面了解不多,沈皿盈挨个尝试,“那别的呢,甜心?同志?甜爹?”
是的,了解不多。
念到最后那个词,科拉肯身子一僵,没法再在这个距离下和她对视了,他脑袋默默向后仰,险些倒成个平面。
沈皿盈以为他喜欢:“甜爹。”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别。”
“哦。达瓦里氏?”沈皿盈撇嘴,继续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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