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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他又来了。
李小鱼把顾绯阴阳怪气的温柔当作一种夸奖。
她把毛笔从上唇拿下来,“哪里哪里,我觉得还是夫君聪明。”
顾绯不傻,怎会听不出她在揶揄自己。
起身往堂屋走来,那张乖巧的脸面向女子,故作不明的问:“夫人,我一个瞎子,怎担得起聪明二字,还是夫人会想办法。”
李小鱼看着驻留在他肩膀上的鹦鹉。
注意着他脚下的动作,见他伸手摸到桌子边缘,缓缓在板凳坐下。
她揉了下鼻子,轻笑道:“夫君怎能妄自菲薄,你能在没有拐杖的依靠下熟悉家中每个位置,而且还没摔倒,论聪明我比不过你。”
“而且我想了一下,如果换做是我,我脑门可能都撞凹下去了。”
顾绯右手放在桌上,他左手垂在一侧。
听着女子阳奉阴违的话,他左手微握成拳,食指在拇指指甲盖上点了一下。
挖苦他的时候叫夫君,平时叫顾绯。
还讽刺他装眼瞎,我看你李小鱼也挺会装。
他薄唇微勾,浮起一抹苦笑,“夫人经常忙自己的事,未见我狼狈之时,是我的错。”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片刻,又继续说:“夫人,我几日未擦过身子,一人也无法洗浴,不知夫人可否帮忙?”
卑微的语气加之他乖巧的模样,看着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李小鱼瞳孔一滞。
她偏头从堂屋望向屋外,秋天也没吹春风啊,怎么就聊到洗澡上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卖货时吆喝声太大,她的喉咙有些难受。
用力咳了一声,软绵绵的拒绝:“夫君,我喉咙不舒服不易碰水,我给你烧水你自己洗吧。”
顾绯心中冷嗤,面上还是一副柔弱可欺的神情。
“夫人嫌我腿上伤口丑可以直说,何必用此借口来婉拒我,你是我夫人,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
听到这话,鹦鹉扭头盯着顾绯,圆圆的眼睛充满了惊讶。
李小鱼无语的抠了下额头上的包,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我们才相处几天呀,你就说的这么情深义重。
说出来你自己信不?
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虽然是在互相阴阳对方,但他身上的伤口是实实在在的。
使她又说不出太重的话。
转而回道:“你误会了,我喉咙是真不舒服。”
她把今天卖货的事情简单跟他讲了。
不说还好,一说顾绯更会了,他拧着眉自责道:“夫人怎不早说,害我误会了你,我这就去烧水给你喝。”
他起身的很快,却从容不迫。
在他起身的一瞬间,鹦鹉离开了他的肩膀,飞到桌上歪着脑袋瞅着这二人。
眼看他往外走,李小鱼怕不梦游的他,把厨房给烧了。
赶紧拉住他,“我现在不渴。”
“夫人,喉咙不舒服就要喝热水,你不让我去,可是嫌我是个瞎子,做不好这些事?”
听到他温和卑微的声音,李小鱼想到四个字。
茶里茶气。
她手放在鼻子下方,用力咳了一下,想把喉咙的痰给咳出来,结果没用。
只得把手放在顾绯肩膀,将他按回板凳上,一本正经的夸奖:“夫君文质彬彬一表人才,我稀罕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们在对话,鹦鹉一会脑袋歪到左边,一会又歪到右边。
听得很认真。
等顾绯重新坐下,李小鱼一抬头就看见鹦鹉鬼精鬼精的盯着自己。
也不知道它又学去了什么词。
正当打算回去接着研究画像的事,怎知男人又说话了:“夫人不嫌弃我的话,那可以帮我擦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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