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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牌运好像还不错,能不赢才怪了。
下象棋,可以让。但是打牌的惩罚,让他的胜负欲也起来了,他堂堂指挥官怎么能被画上乌龟。
连夏输得直嘟囔要给他画乌龟,他又不聋。
又输一场,褚云深拿着马克笔,看连夏脸上都没处画了,再一次说:“要不这次就算了”
“不行,你必须画,我愿赌服输!”
这口气听着怎么也不像是愿赌服输,褚云深抿唇低笑,在心里想:要不,让让她
褚云深在她眼睛旁边画了一笔,刚准备收笔,没想到连夏忽然动了,马克笔笔尖没收住,与她的眼睛擦过。
“我……”褚云深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
连夏就捂着眼睛,呜呜了两声,旋即提高声音,“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连夏夺过他手中的马克笔,探身过来,就想在他脸上画乌龟。
褚云深想往后躲开,但连夏反应更快,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掰着不让躲开,凑近了得意洋洋说:“你弄疼了我,我在你脸上画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公平简直太公平了嘛!”
褚云深垂眸看着她,满脸无奈地让她画,“那你画吧,别画得太丑了!”
“不会,肯定不会。”说完,连夏又在心里补充:不往丑了里画,那还有什么可画的。
其实要挣脱连夏的手,对褚云深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想躲开。
连夏画着画着,越凑越近,太远了手酸。
褚云深视线回避着随之凑过来的优美弧度,连夏穿了件紧身的背心,毛毯半披,完全没意识到。
其实连夏昏睡的时候,他替她擦拭身体降温,身材曲线早就看过了,但那时她是病人,而现在是活色生香了。
褚云深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动了动,一滴汗从额角滑落下来。
“别动!”连夏完全没有察觉男人的异样,捉住他的脸,继续兴致勃勃地画乌龟。
画到最后一笔,忽然房车往传来一阵响声,虽然很轻微,但能听得出来是枪声。
“有人来了吗”连夏手上一顿,在褚脸上画了长长一条。
“应该是搜寻过来了。”
两人正发愣,忽然房车门开了,恺叔走了进来,“连夏,小褚,你们还好——”目光触及到褚云深和连夏,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是在干嘛怎么脸上都黑乎乎的,小褚,你脸上还有只乌龟。”
随着他的话落下,又有人走进房车,阿绝激动德走进来,“大……人”
褚云深冷着脸,阿绝人以及随着男人进来的人全部垂下眼眸,不敢直视,倒是恺叔震天响的笑声,随即遭了阿绝一记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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