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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又听这人说道:
靳少历任男性朋友,好像都差不多呢。
一语既出,在站的三个人,有两个人噤了声。
颜格稍稍低头,假意拿起一个低矮的威士忌杯,偏头避开温绮过于锋利敏锐的目光。
她说男性朋友,其实谁都知道大约不只是朋友,只是谈不上恋爱关系,却又有那么一点露水姻缘的牵连,只是温绮委婉,没有把炮≈iddot;友二字明白说出来。
估计温绮也是与其他人一样,听见那些怪诞荒谬的传言,把他当成靳思延的床伴了。
我俩老同学了,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靳思延低叹一声,颇有些惆怅的意思,拍了拍颜格的肩膀,道明来意,我今天带他过来是想让驻唱小姑娘给卸个妆的,正好你在,不如麻烦你了。
卸妆?温绮下意识反问,放下手里酒杯,倾身凑近了些,刚刚演出吗?
嗯。颜格轻声应了,没敢乱动,怕戳到温绮的指甲。
没化妆师?温绮问。
都回去了。
靳少,温绮抬头,戏谑地瞥了一眼站在颜格身后的人,不禁嘘声,你的人,居然化妆师都能欺负。
没欺负我,哪有那么严重,颜格连声否认,被这女人的玩笑话惊得有些难堪,演出结束也很迟了,大家都急着回家休息。
那就把演员放着不管吗?妆都要自己卸,要化妆师干什么?杵在旁边当门神?
这话是靳思延说的,语间不自觉带上一些隐隐可察的不满。
顾羽佳也是越来越大胆了,摆什么架子。
连忙阻止靳思延继续说下去,颜格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牵连其他人,更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顾羽佳没把我怎么样,就是
颜格突然想起今天中午,在车上的事情。
就是什么?靳思延追问。
颜格不知道这事能跟谁说,能说到什么程度,有些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温绮。
没事,她自己人,你随便说。靳思延耸耸肩。
好吧。颜格轻叹,就是中午我坐他们车的时候,他们在车上吵架了,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下午顾羽佳对我没有好脸色吧。
吵架?顾羽佳?跟谁?温绮一下子来了兴趣,接连追问。
靳思延瞥一眼她兴奋过头的样子,兴致缺缺地扯了扯嘴角,江致。
刚刚还亢奋的人霎时泄了气,颇有些失望地长叹,抬手揉了揉额角,半天,才憋出一句,
他俩还没扯清楚?
扯清楚?靳思延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兰州拉面都没他们会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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