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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矜把心中不正经的想法收了收,拱手向帝王施礼道:“皇上,宣臣有何吩咐?”
“子矜莫要与朕这般疏离。”萧怀廷走了过来,伸手揽上沈子矜纤柔的腰身,与他亲密道:“今日朕要带着子矜去了解朕。”
沈子矜眉尖抽了下:“臣已经很了解皇上了。”
这厮分明就是想尽快将他的心泡到手。
萧怀廷低头在沈子矜的鬓边落下一吻:“朕想让子矜彻底接受朕,与朕喜结连理。”
沈子矜抬眸,轻轻哼笑一声:“喜结连理?那皇上可愿意做臣的右相夫人?”
不等帝王说话,他又道:“薛放璃可什么都会依着臣。”想了想又补充道:“甚至会甘愿做下面的那位。”
萧怀廷半点没有迟疑的说道:“朕就是薛放璃,自然能满足子矜的一切要求。”为了能体现他的诚意,萧怀廷又道:“朕此时此刻就去做下面的那位。”
说罢,他将沈子矜拦腰抱起,大步向着御书房里间的床榻走去。
沈子矜怔了一刻,挑起潋滟的桃花眼,说道:“皇上莫要临阵逃脱哦!”
萧怀廷将沈子矜放下,紧接着,高大健硕的身体躺在了床榻上:“朕一言九鼎。”
说话间,帝王将身上的锦袍退的一干二净:“来吧。”
沈子矜微突的喉结攒动了下,呼吸都有些不稳,旋即他蹙起眉头:“好,今日臣就让皇上体会一番臣的能力多有强。”
魏冉蹲在树枝上,将脖子伸到最长,望着御书房内,关键时刻,却被窗帘遮挡住了视线。
但魏冉还是在努力的看着,似乎想把自己锻炼成一双透视眼。
“别看了,看也看不到什么。”盛南蹲在他身旁,视线落在那一片挡帘上:“皇上与沈右相可真有雅兴,一大早就切磋。”
“估摸着这种切磋很让人着迷。”魏冉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休假我去看秦冥和霁晨华,你猜我撞到他们当时正在做什么?”
盛南已经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不过……
“谁是上面的那位?”盛南好奇的问道。
魏冉神秘一笑:“不能告诉你,我都答应了为他们保守秘密。”
御书房中,沈子矜带着几分郁闷,在穿着衣裳。
都清楚沈子矜身体虚弱,尤其今日站朝耗费了不少力气,遂他根本就无法抬起头来。
白白将衣裳脱了。
萧怀廷安抚他:“待六日后,子矜服用了第三朵地府红莲,身体就不会像当下这般病弱了,倒时再……”
“皇上方才就是故意的吧?”沈子矜打断了帝王的话:“明知臣身体虚弱,无法成功。”
“朕真不是故意的。”萧怀廷忙解释:“朕只是想满足子矜的一切要求。”
沈子矜斜眼打量帝王片刻,看进帝王眼底的真诚,他轻轻的吐了口气:“好吧,臣相信皇上。”
诚然,方才,他也不只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有生理原因,他并不想做上头的。
尤其,此刻他一仔细想,干什么去做那份浪费体力的活计,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子矜,”耳边传来男人黯哑的嗓音:“朕想了。”
男人的话,说的小心翼翼,还带着丝丝委屈,就像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孩童。
沈子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帝王,他笑了起来,陶侃道:“皇上你那威严地帝王人设快要崩了。”
萧怀廷跟着沈子矜也淡淡笑开:“这里只有朕和子矜,朕不用顾虑帝王威严问题。”
他说着,伸出手,想要将沈子矜拉到床榻上去。
沈子矜向只灵敏的兔子般,快的向后跳了一步,避开了帝王的大手:“皇上急什么,再等六日,臣才能为皇上克制体内的蛊毒。”
萧怀廷哭笑不得:“朕不想与子矜克制体内的蛊毒,朕只想与子矜像爱人那般的亲密去做承欢之事。”
沈子矜望着帝王风信堂堂主的这一副人皮面具,忽然问道:“皇上可还记得臣与您堂主这副人皮面具第一次见面时,您与臣说过的话?”
二人第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当时二人因为讨价还价可说了不少的话,萧怀廷一时难以都想起来。
就在他仔细回想二人见面的场景,都说了什么话语时,沈子矜又开口说了话:“当时皇上与臣激烈的讨价还价,您与臣说了这么一句话——人可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帝王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年期前故意说出来刺激沈子矜的一句话,如今让沈子矜揪了出来,回怼给他,并且怼他的还哑口无言。
萧怀廷静静的起身,把衣裳穿好,不敢再对沈子矜有任何要求。
沈子矜将见他这一副受挫的样子,心中惬意无比:“皇上没事,臣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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