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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否则这次就能给百济狗好看!”
听着同伴们的叹息,王文佐没有说话,他从库房中取出弩匣与长弓,分给众人,叮嘱他们莫要泄露消息。此时他库存中的数量当然不止这点,但他不认为这次战役的结果是一两件新式武器能够改变,与其现在就把牌都打出去,不如多留几张底牌的好。
铛!铛!铛!
铁锤落在铁砧上,响声直透骨髓,王文佐将小指伸入耳朵,掏了两下,他现在总算明白在西方的奇幻小说中矮人的战锤和铁砧为何有那么特殊的地位了,四十公斤的铁锤从高处落下,狠狠的砸在铁砧上,王文佐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击碎了。
“参军,不知是否合乎您的要求!”柳重光小心的问道。
“先试一试吧!”王文佐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水力锻锤的结构要比水力锯要简单多了,无非是将舂米的水锥改为锻打的铁锤罢了,王文佐的无非是将传动部分加以改进,使其效率更高,稳定性更好些罢了,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那柳重光父子肯定是怠工。
“是,参军!”
身为第一流的铜匠,柳重光对铁匠很多技能也不陌生,他做了个手势,一旁的小工用力拉动风箱,铁炉的火焰顿时升腾起来,很快里面的铁料就被烧的通红。
柳重光辨认了下颜色,便钳起铁料,将其放在铁砧上,落下的铁锤砸在铁料上,顿时火星四溅。在铁锤的重击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铁料在变薄,变宽,半顿饭后,就变成了一块数尺见方,两三厘米厚的熟铁板,柳重光将铁板浸入装满尿水的木桶中,顿时冒出一股夹带着骚味的白烟来。
“参军,您看!”
王文佐小心的用手指点了点,确认那块铁板只是有点烫手,他方才伸手接过,用力拗了两下,然后拔出腰刀,狠狠的一刀砍在上面,熟铁板上顿时出现一条明显的裂纹。
“看来这样不行!”王文佐皱了皱眉头,腹中暗骂那些不靠谱的穿越文作者,什么水力锻锤就能流水线一般造出刀枪不入的板甲来,反正读者也不会去亲手试验,倒是把我给坑苦了。
“参军!”一旁的柳平吉道:“您是想制铁甲吗?”
“起来说话吧!”王文佐看了跪在地上的柳平吉一眼:“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说对了有赏,说错了无过!”
“若想铁质坚韧,就须得反复叠打,然后再冷锻,打一会还要退火,免得受力不过断裂,最后才能有所成!”
王文佐看了看手中那块裂开的熟铁板,又看了看柳平吉,最后决定还是让其试试,反正也没有任何损失,他点了点头:“也好,就按你说的试试吧!”
任存山城。
“国相还真是大方,把这么大一座山城都留给了我们两个败军之将!”黑齿常之看着山路上绵延不绝的军队,嘴角微微上翘,唇边泛出一丝苦笑。
“四千新兵残卒要重新操练,还有几百个缺口、崩塌处都要重新修补!”沙咤相如冷笑道:“国相这是把我们两个当苦役用呢!”
正如沙咤相如说的那样,鬼室福信抽走了几乎全部可战之兵,只留下几千新兵和伤兵,让两人将其操练编练,而任存山城的许多地方几近腐朽凋敝。
这座山城原本是一百多年前用来抵御北方强敌高句丽人入侵之用,但高句丽与百济早已没有接壤之地,而新罗人的都城金城在百济的西南面,其兵锋也不会从北边来。
换句话说,任存山城已经有数十年未曾遭到攻击,早已荒废。而其重新获得生命的就是因为唐人的入侵,王都被破后,福信带领部众逃入这里,并凭借其险要的地势击败了唐人的征讨,然后召集人马,发展壮大的。
而鬼室福信临走前命令二人将这里加以整备,变为一座足以屯扎数万士卒的不落之城。
“你觉得国相这次出师会如何?”沙咤相如看到左右无人,便低声问道:“我听说王后的肚子已经显形,应该再过四五个月就会生产了!”
沙咤相如问的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不过黑齿常之却明白好友的真实含义:“你的意思是,国相与大王的关系已经缓和了?”
“应该是吧!”沙咤相如说:“只要孩子生出来了,国相与大王也就两家变一家了,很多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那如果是个女孩呢?”
面对好友的诘问,沙咤相如顿时语塞,几分钟后才叹了口气:“只能希望是个男孩吧!”
看着沿着蜿蜒山路缓缓前进的军队,黑齿常之与沙咤相如沉默不语,两人心里都清楚鬼室福信与扶余丰璋二人乃是复国军的两根支柱,前者是军队的创立者和实际的指挥官,而后者则拥有王室的直系血统,是复国军大义的来源,除此之外,在扶余丰璋背后还站着百济最大的外援倭人,任何一人都是百济复国运动不可或缺的。
第93章行军
王文佐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由于长时间骑马行军的缘故,他的大腿内侧又被磨破皮了,阵阵刺痛迫使他尽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离开泗沘城已经三天了,第一天渡过了熊津江,向西走了二十里,然后折向东北。棕褐色、布满车辙的道路一直向前延伸,穿过山冈与平原,随着越来越进入内陆地区,地形变得愈发崎岖不平。
王文佐忍不住开始怀念起泗沘城里的住所,柔软的床、热乎乎的食物、每天睡觉前的热洗脚水、殷勤的奴仆,而现在自己面前只有似乎永远走不完的路,不断出现的危险……王文佐只能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尽管王文佐竭尽所能,把自己手下最出色的斥候都派了出去,但道路两侧依旧不时传来尖利的哨声,他知道那是百济人的游哨。
身处异国便是如此,无论你多么小心,四周依然会遍布敌人的眼睛,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王文佐还是感觉到自己似乎赤身行走于闹市之中。
傍晚时分,六千唐军终于抵达了宿营地,王文佐跳下战马,拄着短矛一瘸一拐的监督着士兵们挖掘壕沟、竖起鹿角。
他曾听刘仁愿说当初跟随先帝征讨高句丽时,依仗先帝的威名,虽然身处敌国,但唐军却可以在本国宿营一般,不掘壕沟、不树起鹿角,高句丽人也不敢前来夜袭。在感慨完太宗皇帝的威名远扬后,王文佐反而对士兵们催逼的更紧了——无论是刘仁愿,还是这些士兵,王文佐都不认为能和二十年前的太宗皇帝及其麾下壮士比拟的。
吃完粗粝的食物,王文佐裹着一张山猫皮披风,沉沉睡去,直到半夜时分被柳安叫醒,出来巡营。残月光照之下,只能看到不远处的鹿角和帐篷,营火在风中闪烁,如同暗中窥探的血色眼球。王文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夜风还是吓得。
“别打瞌睡,不然百济人会把你的肚子剖开,用肠子勒断你的脖子!”王文佐对揉着眼睛的哨兵低声恐吓,他咬紧牙关,竭力让自己的步态不那么奇怪,继续向下一个哨位走去。
东方天际的星星渐渐隐去,山峦出现在自己眼前,耸立于树林与晨雾之上,白色的月光在水面上闪烁,王文佐拄着长枪,沿着营地边缘行走,他能够看见远处山上点点火光,那应该就是这次进攻的目标。他不禁感觉到一阵荒谬,自己居然想要攻打地势如此险要的山城,哪怕无人防守,想要登临那儿都绝非易事。
当清晨来临,王文佐回到自己的帐篷,精疲力竭的他在草榻上躺了半个小时,然后起来吃了点豆粥和干肉。然后继续行军,这条道路与山溪平行,由于融雪的缘故,水势大涨。王文佐能够听到了汹涌的水声,沉吟不绝,犹如巨兽咆哮。
“希望敌人没有在上游修起堤坝!”王文佐低声道:“否则我们就完蛋了!”
“以水为兵?我想那些百济人应该不会未卜先知,知道我们会来!”柳安笑道:“这是好事,至少我们用不着担心口渴了!”
“这倒是!”王文佐看了看远处的多石的山坡:“你看,这山上根本就没多少树,我们到时候用什么来建造长牌、大盾呢?没有这些,难道让士兵们用皮盾、藤牌来抵挡山上的落石吗?”
柳安看了看陡峭的山势,想象了下石块从山上滚落时的景象,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如果仅凭士兵们抵挡箭矢的盾牌来抵挡,唯一的结果就是被连人带牌一起砸倒,这绝非是可以凭勇气和人力克服的困难。
“我们可以从山下砍木头,然后运上来!”柳安用不那么确定的语气说。
“砍树一天,搬运至少两天,然后造木排至少还要一天!什么都没干就四天没了,而百济人肯定不会乖乖的在山上看着,而我们一共才有一个月的粮食!”
“我们有至少五十台蝎子,那玩意应该可以起作用!”柳安低声道。
“蝎子可以杀人,打碎女墙,但很难摧毁城墙本身,尤其是石头城墙!”王文佐低声道:“如果敌人躲在城墙后面,那蝎子就什么都做不了。更不要说这样的山城,高度就是最致命的武器了!”
柳安没有说话,他扬起脖子企图看清山顶,但很快就放弃了努力,摇头道:“这简直是见鬼了,攻打这种地方还太早了,真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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