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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直到高三上个学期结束后才有所缓和,可能是因为裴嘉夜的过度保护,裴洛洛这个学期只是远远见过于展几面。
但裴洛洛没过得几天轻松日子,她就被告知今年要早点到裴家老宅住。
她刚到第一天,还好巧不好碰到裴嘉夜来易感期的第一天,他站在门口说:“裴洛洛,帮我去一楼拿一下医生送过来的抑制剂。”
她应了声好,快速下楼给他拿来抑制剂,站在关上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裴嘉夜,裴嘉夜……”
“门没上锁,进来。”
裴洛洛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房门走进去。
屋里很亮也很整洁,可就是很冷,刺骨的寒意让她下意识又扫视了一遍屋内,不远处墨绿色窗帘严丝合缝的合着,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开了空调。
不过,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秋季黑色长款睡衣裤,整个人站一个柜子前,神色愉悦地看着裴洛洛。
裴洛洛眨了眨眼睛,刚想说空调的事,就见到裴嘉夜将空调遥控器拿起,随即空调关闭声响起。
“抱歉,我有点热,就开了空调。”
他说着放下遥控器,接着低头拿起一个小盒子,掏出火柴棒点燃,一道火光在他手边亮起,他将火光放进一个小罐子里,接着裴洛洛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味道怎么样?”他说着将熄灭的火柴棒按进一个装着水的杯子里,三秒后才拿出来丢到垃圾桶里,“这是我上一年生日送你的香薰蜡烛,我猜你肯定没有用过。”
确实,裴洛洛就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要是裴嘉夜这时问她将东西放哪里了,她也不一定能找出来给他看。
“这是你的信息素?”
近些年,oga和alpha都很喜欢将自己的信息素调成香水,又或者是制作成香薰蜡烛。
倒不是裴洛洛故意这样问,实在是裴嘉夜这半年来总是有意无意的让玫瑰出现在她身边。
玫瑰图案的雪糕、在学校喝自己泡的玫瑰花茶,以及时不时会在她的课本上、试卷上、草稿纸上画简笔玫瑰等等。
“嗯。”他应了一声看向她,“气味只是相似90而已。”
所以为什么现在让她闻这个?
裴洛洛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知道了答案,但是她不敢亲自确定,而是选择无事发生。
“这是抑制剂,放哪里?”她晃了晃手里装着抑制剂的塑料袋。
他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她身侧,接着将她身后的房门关上,自己则背靠在门板上,低声说:“裴洛洛,可以让我咬你一口吗?”
那双紫眸紧紧盯着她背后被头发遮住大半的白皙后颈,无声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alpha在易感期面对beta恋人时,通常会将自己少许的信息素注入其后颈皮肤内,以此来缓解易感期的暴躁烦闷,以及标记所有物,宣示主权。
裴洛洛一惊,立马转身回绝:“不行。”
她视线落在裴嘉夜脸上时,这才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态,以及发红的眼尾。
顿时,裴洛洛拧起眉头,十分不能理解裴嘉夜都这么难受了,还不赶紧打抑制剂,于是她说:“我来帮你打抑制剂吧。”
他应了声好,站直身子走到不远处的床尾坐下,接着抬头看向走过来的裴洛洛。
“往这只手打就好。”他说着将左手伸到裴洛洛跟前。
她应了声好,拉过一旁的椅子,将手里提的塑料袋放了上去,然后半蹲着逐一拿出里面的东西,小瓶酒精、棉签、针管,以及抑制剂。
“你妈妈发热期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她吗?”裴嘉夜说着用裴洛洛递给他浸湿酒精的棉签,在手背上擦了擦血管所在的位置。
裴洛洛一边熟练地拆封针管,抽取抑制剂液体,一边回答:“嗯,放心这事我很熟练的。”
他应了声好,在裴洛洛握住他的手要给他打针时,他下意识用指尖握了握她的手。
“别抓我,放松。”
他应了声好,视线落在裴洛洛低头时露出的后颈上,忍不住小幅度磨了磨牙齿。
细微的疼痛从手背上传来时,他有些神情恍惚:“裴洛洛。”
她应了声嗯,接着小心抽出注射完抑制剂的针头,然后将针管放在椅子上,又取出棉签压在他的伤口上:“你自己按好。”
裴嘉夜应了声好,从她手里接过棉签时,手指蹭了蹭她的手背:“裴洛洛。”
“嗯?”她应了声,接着开始收拾那些使用过的东西。
“我等会要换地方住了,你送送我好不好?”
如今正是过年之际,考虑到最近人来人往,不利于裴嘉夜在易感期休息,裴老太太就让他到不远处的小别墅住。
她应了声好:“你收拾收拾,带好作业和纸笔。”
裴嘉夜有些委屈:……
自从他因为易感期住到小别墅后,就时常在wx上勾着裴洛洛过去找他,不是给裴洛洛发自己亲手做的小蛋糕,就是给她发高难度的试题要跟她打视频通话沟通。
等易感期一过去,他就立马搬回来,又开始私下找各种机会靠近裴洛洛,毕竟明面上,他们的母亲见到会不高兴,甚至主动找他们聊天,让他们离对方远一点。
腊月那天深夜,裴嘉夜在裴洛洛睡觉前,给她递了一个很厚的红包:“拿着,晚上枕在枕头下辟邪。”
裴洛洛:“……”
一番推脱下,裴洛洛还是收下了红包,并在第二天出门时,给裴嘉夜带来新的试题。
裴嘉夜:“这是你裴洛洛深深的爱吗?”
他颇为无奈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堆起来大概有个50厘米的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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