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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觅处,土中藏,金光闪处。”
林乐知念出此话,继而将视线重新移回众人身上,缓缓道:“抛开这土庙中的风水布局不谈,单就这句话的表面意思,结合放在土庙里的这份藏宝图,是说宝藏就藏在此湖岛的地下,也就是那座墓室。可实则,那并非藏宝之地,是一座将人引向死亡的坟墓。”
林乐知举起手中的藏宝图道:“这份藏宝图巧妙之处便在于真假共存,仅有后人来此,才能寻找到正确的藏宝之地。”
“少废话,藏宝之地究竟在何处?”
眼见林乐知又开始说废话,在原地转圈,迟迟不往正题上引,洪明旭愤然说道。
“洪校尉莫急,我接下来要说的便是藏宝之地。”
洪明旭拿不准林乐知到底是在诓他们,还是真的知道藏宝之地,但说出有第二个藏宝之地的仅有他一人,因而就算再怒火中烧,也只能暂且忍耐下来,怒沉着一张脸,继续耐着性子听林乐知的废话。
林乐知看向院门外的那棵杉树,慢条斯理道:“大树压门,祸及后人,亦有挡财之意,所以并不符合风水布局,可若在这间土庙便是再合适不过。”
贺宇想不明白,不解亦有些心生惶恐道:“这…这都祸及后人了,当真会指引宝藏所在吗?”
“没错,但建造此土庙之人,是故意弄了坏的风水,目的就是为了骗那些懂行之人,越了解风水,便越会被风水所困,认为宝藏一定不在这座土庙内,而在地底。这样,懂行不懂行的,都会被引至那座墓室,命丧此岛。”
有了林乐知的解释,在场之人细细思索后,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唯有齐溪默不作声。
在场的人看向齐溪,神情含有痛惜又无奈。
毕竟。
怀风村是真的因为这些宝藏,祸及了后人,全村覆灭,独留齐溪一人在世。
孟大丰的视线从齐溪的身上收了回来,眼中含有不忍道:“姜诡探果然是聪明人,不被这些错误的表象所迷惑,知道宝藏之地就藏于字谜之中,可……这字谜究竟何解?”
“孟大哥谬赞了,我恰是不通风水之说,仅懂些皮毛,心思都放在了破解字谜上,才刚好破解开来罢了。”
他稍顿片刻,看向隐在雾中的杉树,眸色收紧道:“既然要骗过那些懂行之人,自然就得做的像那么回事,虽然风水是错的,但只要结合五行来看,便可轻松破解这字谜。”
洪明旭也为林乐知的解释所信服,扫了一眼屋内的布局后,眉头拧紧,眼神深邃道:“五行?”
“没错。”林乐知看向洪明旭眉眼笃定道:“风水都会参照五行的生克之理来进行和布局和调整,但来的后人不可能都精通风水之说,为了后人能够看得明白,所以不必参照那些生克之理,只需懂些风水的皮毛就够了。”
“继续说。”程肃道。
林乐知稍稍点头道:“大家看这屋内的陈设,是不是太过奇怪,也…太过简单了?”
闻言。
众人的视线开始在屋内巡视起来,因为没什么可看的,所以很快便看完了。
朱阳在看过后说道:“确实简单,这土庙里除了有一尊神像外,便只在南面有一个灶台,以及北面有一个石缸。”
贺宇的眸子亮了一下,看向庙内的灶台道:“对啊,石缸倒还说的过去,可寻常灶台应该在火房里才对,怎么会放在供奉神像的地方,岂非对神明不敬,而且…”贺宇抬头看去,“这庙里虽年久失修破了洞,可也能看出没有烟口,就只有墙边有个通风口,若真生火做饭岂非要呛死。”
“朱大哥和贺大哥,说得都对。”
当兵纪律严明,他们整日待在军营很少跟常人打交道,习惯了刀光剑影,必要时生命也可以奉上,很少被人夸赞过。尤其被姜怜安夸,两个人倒生出了几分羞赧。
贺宇不好意思道:“我们也就只能现这些了,字谜实在摸不着头绪。”
“能现这灶台不该出现在此处,便已经解开了字谜的一部分了。”
听林乐知这么说,贺宇和朱阳脸上划过了一抹惊诧。
林乐知也并未再卖关子,条理清晰的解答道:“风水之说,金木水火土,对照着西东北南中,在庙宇南面的灶台,所代表的便是火,北面的石缸里虽无水,可一墙之隔有一口水井,若取水打入石缸之中,便就是水。”
林乐知的视线移到院外的杉树上,眸色深邃道:“而正立于院门的那颗杉树,便是木。由此剩下的便是土和金,以此类推,土所代表的便是中,而金代表的便是西。”
“土代表的是中……”贺宇喃喃道,继而目露惊诧之色,看向立于庙中的神像道:“陶土所捏的石像,便是土!”继而他又转向西面的庙墙,不解道:“可是西面并没有属金的东西啊。”
不光贺宇,所有人的视线都从神像上,转移到了西边空置的庙墙,庙墙西面,空空如也。
洪明旭在审视完西面墙面后,又将目光移到了庙中的神像上,眸色愈加深,似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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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哥这话说对了一半。”
林乐知的话,又将众人的视线重新落回林乐知的身上。
贺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笑道:“只…只有一半吗?”
“贺大哥说对了一半,是因为贺大哥忘记了另一句俗语,要是贺大哥想起来了,便可破解字谜,找到宝藏所在。”
“什么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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