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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本没想做更多,而落羽在勾引她这方面,必然百分百成功。
月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定力不够,她定力不够,那认识落羽以前怎么说。
她低头吻上落羽,唇瓣贴上他白腻的颈,男人呼吸紊乱一息,手指猛地颤了颤。
月荷缠着他的手,湿热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感受他指间动作的频率。
衣服脱了一半,落羽后背贴到冰冷的金属柜子,他清醒片刻,轻轻推了推月荷,软声道:“不要在这,地上,地上脏。”
他皱着眉,远离柜子,朝她怀里靠过来,糯声说:“去床上好吗,月荷。”
休息舱地面铺着毯子,每天都有机器人打扫,清洁标准跟床差不多。
以前月荷兴致来的时候,不是没将人就地正法过,落羽的抗议很快会被低哼取代。
他会挑选的做地点永远只有一处,月荷如他意的时候很少。
落羽没想她能答应,胡乱地扯过外套往身后垫,月荷的手臂这时候穿过他腿弯,低头亲了亲他,温声答应。
落羽被放在床上,盈着水汽的眼看了会月荷,乌溜溜的眼珠像懵懂好奇的兽类,似乎纳闷于月荷的好说话。
他仰起头,扶着月荷的肩,试探地亲了亲她。月荷俯身,唇更往他身前送过来,等待的姿势,好似没有他的意愿,她亦不会做其他。是这样吗。
落羽贴贴她的唇,深海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宽厚的大海托着,海面寂静无波,海底深流滚滚涌动,皓月当空,山海与她俱在。
月荷似乎真是任他所为的样子。
他咬咬唇,害羞地试着请求:“月荷,可以亲我吗,亲久一点。”
月荷便勾着他的下巴深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唇,扫过他的牙齿,如季风过境,猛烈中又不乏温柔,直到吻得落羽满脸通红,她才放开他。
落羽微仰着头,唇畔还残留着水泽,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他的心脏剧烈颤了颤,像飞鸟的振翅朝天空飞去,带着他双脚离地,浑身轻飘飘的。
想要更多,想要月荷的更多。
只是亲吻怎么够呢。
只是亲吻,拥抱,根本就不够的。
要被她毫无保留地全部占据,要沾满她的信息素,要她咬坏他的腺体,在他的骨血中打下她的标记。
要相濡以沫,水汝交融。要灵魂震颤,被她支配。要她对他偏执的攫取,不留余地的掠夺。
那样才可以。
从前都是月荷不问自取,他已经习惯她的强盗般的行径,并不知不觉上瘾。
如今她矜持礼貌起来,落羽一时感到好陌生,很不适应。
最重要的是,他很不好意思主动。
落羽记忆中他少有几次的主动,月荷也会引导他,教给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撒手不管让他兀自煎熬。
“月荷,”落羽拉着她的手放在身上,羞耻地在她耳边低求,“你摸摸我呀。”
女人的手在他腰间流连,激起阵阵战栗,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低头婉转吻他。
她的吻技一向了得,就算是和风细雨的吻,也引起落羽大脑短暂的眩晕。
就是这样……飘在空中般的熟悉的晕眩感,好像处在巨大的幸福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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