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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书的景晏见了,放下书本站起身吩咐道:“先别换了,都收在柜子里罢。”他又心虚的补充一句:“天凉用丝绸忒冷。”
其实景晏不过是找了个借口不让人换被褥,如果换了就没有贺玄卿的味道了。可刚刚说话的语速比平日快了些,还带着他为察觉到的急切。
狼王离开的第二十五日,正在书房看账册的景晏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追云立在帘外道:“主子,狼王来信了。”
他迟疑了一下,捏着账册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待追云放下信出去后,景晏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封信撕开火漆封印,拆信的手竟有些微颤,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
吾妻阿晏,展信舒颜。
前方一切安好,十日内必重挫吐蕃,勿念。府中杂事切勿挂心,天气渐寒,记得添衣,想你难眠
景晏憋了数日的一腔思念在胸口荡开,化作一缕柔肠,他用指腹一遍遍抚过信上的寥寥数字,反反复复看了良久,这里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对自己的叮嘱。
都城天气渐寒,但边境风沙大,气候恶劣,恐怕早已入冬,不知贺玄卿的军备中有没有足够的棉衣。他有近一个月没有见过贺玄卿了,这封信让他想起离别前的那个吻,仿佛唇上又还带着他灼热的温度。
狼王离开的第三十一日,他收到了爱妻的回信。
贺玄卿在营帐里烤着火,接过信使手中的信,特意侧过身子才打开看,生怕烧的“噼啪”的火星子溅到信上。
玄卿,见信如面。战场凶险,万要保重,我在家中一切安好,勿念,天气渐寒等你凯旋归家。
信封中还装着一个绣着并蒂莲的精巧荷包,荷包里是几颗红豆。
贺玄卿在火堆边将家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唇角笑意,他将信沿着折痕仔细叠好,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把荷包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幽香侵入鼻腔,在胸膛化开深入肺腑,是阿晏的味道。
狼王离开的第三十五日,景晏屏退伺候他就寝的若瑾,自己披着外袍,手执烛台来到衣柜前,取出一件贺玄卿的中衣换上。屋内安静极了,只能听到窸窣的声响,景晏换衣服的动作有些僵,生怕被看到一样。
衣服有些大,景晏只穿了上衣就能把自己包裹在里面,他在半夜偷偷穿夫君的衣衫,光是想想就让人红了脸,可是自己实在思念的紧。他将烛台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而后吹灭,屋内陷入黑暗,景晏故意躺在贺玄卿的那侧,手上摩挲着贺玄卿送自己的狼牙,将小半边脸都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间都是贺玄卿的味道,仿佛他回来了一般,只有嗅着他的味道,自己才能好眠。
爱意
恍惚中,景晏看到贺玄卿身披战甲回来了,仿佛和离开那天一样,只是身上多了些尘土、脸上冒出了些胡茬,他想抬手掸去狼王身上的风尘,却摸到了一手血污,他惊恐的看向贺玄卿,对方却一脸笑意的温柔的望着他。
景晏大喊着玄卿惊醒,冷汗已浸透了身上的中衣,他坐在床上大口穿着粗气,愣了片刻才知是梦。
若瑾知他做了噩梦,忙跑过来给主子倒了杯热茶压惊。
景晏接过温润的白瓷茶杯握在手中,以前都是夫君给他倒茶的……
若瑾注意到到他额头上的冷汗,怕王妃着凉,又取来外袍给景晏披上。
他低声问道:“可有狼王的消息?”
若瑾安慰道:“主子,现下天还未亮、城门未开,兴许等城门开了送信的人就来了。”
景晏知她是有心宽慰自己,略点点头,又将茶杯递与若瑾,催着她回去睡,而再次躺下的景晏闻着贺玄卿的味道却怎么也睡不着,刚刚那个梦太真实,他怕。
贺玄卿已经离开四十日,景晏未按约定时间收到狼王回城的消息,前方也再没有传来战报,派出去打探的人也没回来,这些都让景晏焦灼不已。府内的人都心知肚明,王妃最近心情欠佳,也都不敢造次,景晏也知他们心中所想,每天都强打精神,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却早变成了热过上的蚂蚁。
狼王离开的第五十日,若蝶慌张的跑进来,大口喘着粗气大喊:“王妃!”
本就心神不宁的景晏被她吓得差点呛了一口茶,他嗽了几声才强压喉间的不适,勉强张口道:“慌什么,慢慢说。”
若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奴婢……让白刃给我出门买奶皮子……他……都到摊子边上了,后来竟然回来了!”
“你是让我帮你教训白刃?还是让厨房给你做点奶皮子?”
若蝶认真的摇了摇头,口中蹦出两个字:“狼王……”
景晏听到后瞳孔猛缩,“嚯”的站起来问道:“狼王怎么了!”
“回……来了!”
“你说什么?!”景晏难以置信。
若瑾看她这不成器的妹妹也是急的要命,在一旁呵斥道:“把气喘匀了快点回话!”
若蝶这才理顺了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白刃在街上看到有一小校骑马入城,口中喊着大捷,他跟去兵部打听,得知狼王已班师回朝。”
“白刃为何不亲自过来报信,他人呢?”
“他刚刚跑回来报信,没给奴婢买奶皮子,再晚些集市上卖奶皮子的独孤大娘就要收摊了,他被奴婢追着打了一顿,然后又去买奶皮子了……”
若蝶一提到自己的奶皮子就有些委屈,自己央求了白刃好几日,他才答应跑一趟,结果却遇到这等大事,估计又吃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奶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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