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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是被良爷藏起来了。”
匕很小巧,可以轻易地藏进衣襟处,当年的满穗尚能做到不被我现,说明秧也可以。
“良爷,我生日你送匕啊?”秧笑了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稀奇的礼物。”
“你别小看这个匕。”满穗伸出食指在秧的面前摇了摇,“当年就差一点我就靠它杀了良爷了。”
秧的眼睛满眼放光,露出了一副“这么厉害”的表情,随后就赶紧把匕摸了过去。
“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杀良爷!”
“不行。”满穗不满地瞪了秧一眼,“良的命是我的,要杀也是我杀。”
“先不说她那时候是偷袭,就论经验来说……”我瞥了眼满穗,“满穗那时候比你丰富多了。”
“而且她是专门挑着解手这种理由让我背过身去都没有成功。”
“所以你……悬。”我从头到尾很认真地将所有因素都分析了一遍,但不得不承认,满穗那时候挑的时机确实够好,我也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那多没意思。”秧白了我一眼,顺手将匕抛起来又接住,倒也不怕受伤。
满穗摸着下颚,盯着秧手中把玩的匕看了一会,“良爷,这严格来说应该算我的东西吧?”
“那……”我思索了一会,好像确实如此,不过也没关系,我准备了其他东西,“不然……”
满穗没有等我说完便打断了我,相处久了,有些话不用说完她也能明白。
“不用。”满穗随意地摆了下手,随后直勾勾地盯着我,“良爷的命都是我的。”
“其他东西,自然也是一样。”
“我们还尚不用分那么清楚。”
我挑了挑眉头,“那你的东西……”
“良爷的就是我的,我的,自然也还是我的。”满穗朝我眨了眨眼睛。
“……”
她开心就好,我笑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唉,今天是我生日诶。”秧不满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我不是来看良爷还有穗姐姐秀恩爱的!”(`Δ′)ゞ
“……”x
满穗不可抑制地扯了下嘴角,也没有多说什么。
“秧,这个送你。”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礼盒,比起我粗糙地直接将礼物拿出来,满穗显得有仪式感得多。
礼盒看起来不大,我们互相之间没有通过信,我也不知道满穗到底准备了什么。
倒是很好奇。
“这是什么哇?”秧用手指头戳了戳礼盒,里面出了“沙沙”的声响。
“我以前的一个小玩意,现在给你,算是一个念想。”满穗歪着头,双手背过身子重叠着笑道。
秧将上面的带子拆开,层层脱落,最后露出来的是一串……风铃?
她将其举到了空中,不知是不是碰巧,一阵秋风顺着窗口吹了进来,风过无痕,却是处处留情,此时,秧手上的风铃正沙沙作响,出一连串悦耳的声音。
有些奇怪的是,风铃的上面是新的,下面却是有些破旧了。
满穗也很快就解释起了其中的含义,“这串风铃上面是新的,下面是我接上去是铃铛。”
“这个铃铛是我以前爹娘还在的时候,一只野猫很喜欢在我家门口晃荡,于是我便给它系了一个铃铛,每当它来找我的时候我就会提前知道。”
这只猫我是知道的,满穗以前有跟我提到过,只是后面好像被她的家人抓去吃了,所以……这个铃铛算是遗物吗?
“这个铃铛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对我有不一样的意义。”满穗着,像摸小猫似的揉了揉秧的头,“希望它可以代替我陪着你。”
“如果到了徐州我们需要分开的话。”
秧张了下嘴,想说什么,又如鲠在噎,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小心翼翼地将风铃收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突然联想到了一个画面,那串风铃挂着房间里,每当风起时便沙沙作响,像是会有人将不远不近地思念交给风声传递过来。
思索了一会,总感觉我也得说点什么,“我没什么文化,说不出送匕有什么所以然,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
“当年你穗姐姐也是一个人,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手里的那把匕,却也还是跌跌撞撞地找到了我。”
经历过分别才能理解思念,经历过动荡不安才能理解吾心安处。
这些话,秧或许还不知什么意思,但是总有一天她是可以明白的。
禾瑶张望了一下,兴许是觉得没送礼物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片刻,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那个,秧……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有点价值的之前都被那伙贼人抢干净了,就只剩这个了。”
禾瑶将其摊放在手上,以便于我们都能看见——是一个绣着“安”字的荷包。
“这个是之前我娘给我绣的,他们看不上一个荷包所以没有给我抢走。”
“你……别嫌弃。”禾瑶看起来有些无措的样子,说着说着就垂下了脑袋,不知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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